坐在驾驶位的是狄龙的前战友,现在退役后成为一名刑警的朋友。他一脸的表情都皱成了菊花,无奈的说道:“老兄,虽然我不知道你男朋友是怎么玩着玩着把自己玩到一个,可能是杀人嫌疑犯的家伙手中的。可是我们没有搜查令是不能随便闯进平民家中的。”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带上了后座的那家伙啊。”狄龙表情无所谓的抬手往后一指,只见一个身材看起来瘦弱不堪,最多称得上修长而已的书呆子,一脸紧张又茫然的拨弄着狄龙刚递给他的监听器。
没错,这位就是和布莱恩还有狄龙在斐济的孤岛上困了一个多月的,bau天才小博士瑞德斯潘塞。其实一开始狄龙是没想到瑞德这人的,直到布莱恩执意要继续深入敌营,用自己当饵勾出真相的时候,狄龙走投无路才想到了布莱恩那一边的人脉。
他的朋友因为工作岗位的原因,所以不能毫无顾忌的帮助他保护布莱恩的安全。可是布莱恩的朋友,有着神奇的fbi探员背景的斯潘塞博士就不一定的。如果必要的话,他申请搜查令的速度都会比警局里的警员快上几倍。
fbi的总部还正好在洛杉矶,多么的方便狄龙叫来小博士帮忙啊。而且就算不申请搜查令,只要最后抓到了嫌疑犯,fbi想的话也可以淡化之前没有搜查令就私闯民宅的事实。
狄龙前战友一脸你竟然真的没坑我的表情,诧异的转过头大声说道:“他真的是fbi探员?还是那个传说中的bau小组的外勤人员?有没有搞错!就他这个身子板?我觉得我应该还能再干刑警二十年…”
“…重点不是这个,我想布莱恩在喝了那杯嫌疑人递给他的红酒后,根本没有做其他准备,而是真的把自己搞晕了。”瑞德看多了其他人在知道他是fbi外勤探员之后对他的反应,所以并不在意,而是继续关注着手中的重点。
他听着耳机中衣物擦地的摩挲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狄龙和那名刑警说道:“现在估计他是在被那女人拖着走呢,不知道能被带到哪里去,定位仪告诉我们他并没有离开那个房子。所以我们现在赶过去也不能立刻轻举妄动,必须要确认拿到切实证据之后,才能行动。”
“先到那间房子门口后再说,不然在这里干等,等到了时候再赶过去说不定就晚了。我没强制性把他绑回迈阿密,并不意味着我愿意让他深入到把自己当饵去钓鱼。”狄龙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他的生气,“不管最后拿没拿到证据,他的人身安全第一。”
“听布莱恩之前借着上厕所之便给我们的回应,加上地址位置。处于郊区的别墅,那个房子应该相当的大。他只去过客厅和画室,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密室。”瑞德迟疑了一下说道:“确定不需要再叫后援么?如果布莱恩身上的监听器和定位仪被她发现的话…”
狄龙摆摆手摇头道:“不会的,我把监听器和定位仪装的位置是他的接发发片连接处。所以之前就算布莱恩脱了个Jing光,也不会对它的工作有任何影响。”说到这里他眉头皱得更紧了,显而易见的布莱恩回来后估计有得好受的。
“现在那个女人在关了布莱恩的手机之后,估计会安心认为他不会再有其他办法联络外界,那就更加不会被发现了。另外,我和我朋友一人抵得上一组普通警察,所以声势浩大的叫后援打草惊蛇没必要,现在我只想尽快把布莱恩带回来。”
说完狄龙摆摆手示意前战友快快开车赶过去,瑞德心情复杂的继续着他的监听任务,实况的了解这昏迷的布莱恩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在认识布莱恩之前,他可是个乖宝宝很少做什么出格的事呢。
结果现在才多久啊,一年都没到他就去参加过了幸存者,以一种神奇的方式上了电视。现在又开始私下接活的感觉,虽然他们应该是正义的一方,详细来说也还没做到什么违规的事情,可为什么总感觉有种做贼心虚呢。
…
而昏迷的布莱恩这边呢,在他被索菲亚丢下地窖并般到了房间正中央的房间,随意丢在了一个沙发上后。索菲亚开始重新要把那副半成品油画挂起来,在地窖里继续完成她作品中更细致的地方,并准备最后的祭祀仪式。
“每个传世的作品背后总该有个故事,本来血祭的最后祭品选择的应该是亚当苏格曼,这个没有亲人又相当孤僻的孩子的,毕竟那样时候善后就方便很多。”索菲亚自言自语的捧着手中的油画走进地窖深处,这个地窖设计得典雅和高贵,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地窖。
“可惜啊,他什么都好就是不应该在扮演阿尼尔的时候,对我说什么动了感情之类的情话。”索菲亚一步步走过了一处设计得像小型会客室的地方,正是布莱恩被随手丢放在的地方。有着沙发躺椅和样子可疑的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锁链。
然后她绕过会客室的屏风,来到的房间的另一头。一绕过屏风就能看到这边房间的三面墙上,都装裱着七名堕天使中的前六位的油画画作,还空着的一个位置显然是为了最后的阿尼尔的。
“虽然我们都知道那不过是过场的戏话,可毕竟阿尼尔是不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