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围,绕着外围的那一圈除了脚下有一米宽道路,四周再无其他扶手的圆圈行走三圈。因为是比赛的原因,我们也不会有工作人员在前面领路。
就是拍摄也是由绑在我们手腕上的便携式摄像机,和飞在空中的直升机式远程Cao控摄像机完成的。这意思就是在距离店面两百米的高空之中,强烈的海风吹拂下,只有参赛者两人要独自经历这段时间。
也许对其他很多人来说,这永远会是一个比踩奇异果榨汁更耗时间的任务。然而对于我和狄龙来说,却可以将这一米宽的圆圈落脚处视为平地。
在周围节目摄制组人员,包括天空塔工作人员吃惊的注目下,我和狄龙在出去站稳后就开始以比一般人小跑慢跑都更快的速度,迈开了步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甚至还有空闲和兴趣互相调侃。
“在这里的近景拍摄可都是我们自助形式了,拍得好看一点怎么样?”我侧着身子绕着有着明显弧度的落脚处走着,一边抬了抬左手手腕上绑着的便携式摄像机,转头朝狄龙说道。“也许回头还能像在幸存者里一样,攒一段漂亮的剪辑收藏。”
“只要你想的话。”狄龙不置可否的说道,但他的嘴角微微的上翘着显示着他的好心情。“你打算怎么做?”
就在他问出话的同时,我已经走到了之前就看到的地点。这是绕着天空塔一圈中风景最美的地方,在我们的背后就是城市边界之前我们去过的码头,还有蔚蓝的大海看不到边界的海平线。而此时正是日出时分,光线最耀眼最美的时刻。
就奥克兰的冬日来说,此时也是难得的晴天。因为接近赤道的缘故,新西兰的天空显得特别低垂,一朵朵的白云点缀在上面,就和画一般。
我完全转过身来面向着狄龙,抬手抚在了他的颈脖左侧,笑着说道:“既然之前你那么不情愿让那位毛利族战士完成他的见面礼,那就由你代替,入乡随俗的做一次吧。”一边说着,我一边些微将一只脚踏出一步,后面的脚踮起脚跟,将自己的额头顶在了他的额头上。
那么近的距离,我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便是细微可闻的他的呼吸声。抚在他颈侧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耳根处,那有还没来得及剃而冒出的胡渣。因为靠得极近,我的眼睛其实是无法直视入他的眼底的,但是我却仍然有着一种看进了他灵魂的感觉。
我们的鼻尖轻触,互相着按照毛利族人的见面礼方式蹭了蹭。然后我的头被狄龙伸出的双手捧住了,他将连一侧吻了下来。感受着这个在高空两百米,四周没有任何倚靠的吻,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在这一时刻,我们唯一的倚靠就是彼此。而对我来说,其实如今我在这世上,唯一能算得上倚靠的亲近的人,不也正是这个男人了么。他不会说那些rou麻兮兮的甜言蜜语,可是只要在他周围,却会给我带来无法比拟的安全感。
而对我来说,其实最重要的就是那份安全感了吧。
不仅仅是作为单亲家庭孩子的布莱恩,就是在这辈子之前我也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靠着自己拼搏着挣扎生存。永远紧绷着的神经,终于能在一个人身边歇息一回。就是因为这一点,他就将我困得牢牢的,仿佛蜘蛛织网一般,落入网中的猎物再也逃不掉。
此时此刻,也只有此时此刻我停下了无时无刻不再算计的脑子。我甚至没有想过,因为我和他的这些举动,在之后会因为极速前进节目剧组毫无剪辑便播出而造成怎么样的轰动。而在奥克兰天空塔空中行走中亲吻,又会变成怎么样的一种流行秀恩爱的方式。
一吻结束,我没有计算时间。也许足足有半分钟,又也许不过是像时间停滞而已的几秒钟。我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仿佛鸟瞰图一般的奥克兰都市。直升机式的远程Cao控摄像机敬业的绕着我们飞动,以三百六十度的环拍留下了这一吻的画面。
“走吧,我们还有整个世界等着我们走遍呢。”我笑道,“就算不是为了那一百万美金的最终奖励,公费旅游的机会我也是不会放过一次的。”
拉着狄龙的手绕着天空塔外围走了三圈,我们最后被抵达了最初的起点,然后被工作人员接了进去。面对着摄制组人员示意说几句话的提示,看着摄像机狄龙一脸无奈的说道:“也许是因为布莱恩平时不喜欢那么rou麻的牵手方式,所以接着这次机会尝试了个够吧。”
空中行走结束后,便是出于风中阻力和惯性造成的安全考虑,只能单人进行的高空蹦极了。因为我的执意,狄龙是第一个跳的。在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之后,我在由工作人员检查好安全措施之后,也站上了跳台。
我站在边沿,上半身因为身上绑带的重量,整个人都倾斜出了外面的半空中。抬起头冲着围绕着我拍摄的直升机式遥控摄像机,我露出了一个痞气的笑容,拉着护栏的双手一松,双臂张开越了出去。
两百米的高度,在空中停滞的时间却仿佛让人以为自己在飞翔一般。坠落感只是一开始的一瞬,在之后的自由落体中其实人是不会感受到失重感的。我张开了双臂看着自己从能俯瞰这个城市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