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
在我踏上飞往旧金山的飞机的路上,我拿着相机第一次做了自己的自拍录像。拿着相机这边拍拍,那边录录。一路上仿佛旅游一般悠闲,让我几乎催眠自己遗忘了迈克的事情。
当初那个探员留给我的所谓‘当你有了线索记得给我打电话’的名片,被我随手丢在了空旷的租屋中。我想如果无需必要的话,我估计是不会想和FBI有什么联系了。
在能人居多的FBI,我在Jing神疗养院带了十几年,还是因为那种原因被关进去的话,基本上已经可以算是潜在犯级别了。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我去到斯坦福大学之后,能彻底将我的私生活从FBI的关注中底隔开。
从机场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还好租车公司就已经把我提前租好的车开到了机场。自行驾车开完斯坦福大学所在的帕拉阿图市,可以为我省却很多转车会有的麻烦。
我将行李搬上车,打开GPS目的地直接选择了我在学校附近租好的公寓。不过一小时的时间,我就将车停在了租好的公寓楼下。这一间单人的Studio带车位,虽然小却五脏俱全的包含了厨房,厕所,浴室和阳台。
用房东邮寄给我的房门钥匙打开大门,一件件的将行李搬进公寓准备转身关上门时,我却突然屏息整个人僵住了。
一条细细的鱼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我的颈部,在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收紧到皮肤感觉到疼痛的程度了。
“嗨,布莱恩小甜心!见到我高不高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随之响起还有一声不算大的关门声,“呯”。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样轻易的就Yin沟里翻船了。他只是如此简单的躲在门背后的死角处,我却因为那些该死的FBI的步步紧逼导致一直的神经紧张,而才会到了一个新的城市突然松懈下来,忘记了应该先检查一下屋子!
“迈…或者我应该叫你大卫文森特?”我举起了我的双手在脑袋两侧表现自己并没有反抗的意思,缓缓的直起身开口道。
“还是叫我迈克如何?亲爱的布莱恩前不久才通过电话不是么,怎么口气那么生疏呢?”大卫的语气似乎还是那个以前每天下午往我家跑蹭吃下午茶的男人,可是我颈脖上越收越紧甚至让我感到那鱼线已经陷入rou中的感觉,却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迈克,听着。我现在没有被任何FBI跟踪或监听,我也没有和他们透露任何有关于你的行踪…”颈部的疼痛让我的脑袋越发的清醒,在发现自己被鱼线套住时那一瞬间的恐慌和布莱恩内心的杀意也被我强制压制了下去。
“嘘…我当然知道…当然知道,布莱恩…”鱼线用力的向后一拉在我颈脖上拉出更深的一道血线,为了不被就这么割喉,我只能顺着大卫的力气让身体向后倒去。
我撞上了这个高我将近一个头的男人的怀里,大卫更是顺势又将鱼线在我颈脖上绕了一圈,方便他在短距离内用力。
他的呼吸靠在我耳边,因为感官的兴奋而大力的呼吸声让我从脊背窜起一股凉意,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你不是那些娘们,还是我的好朋友,更何况你有一个和我一样冰冷的灵魂!我怎么舍得就这么杀死你呢?”大卫用鼻子蹭着我耳后的头发,甚至将我的耳垂含在口里。
好恶心…这样的迈克真的让我觉得好恶心…
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我死去的那个晚上。那个该死的变.态杀人犯也做了如此相似的举动,也许别人都是命中犯桃花,而我是命中犯变态?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我竟然让自己再次回到了这种境地!自我厌恶的感觉让我心脏一阵紧缩,原本被我强制压下的布莱恩的嗜血杀意重新冲上我的脑海。
我的手紧紧抓住大卫拽着鱼线的手臂,我的手有些难以抑制的颤抖,因为我知道如今我的小命是真的如此轻易的被拽在对方的手里,我无法轻举妄动。
“那么…你想怎么样,迈克?”我强耐着性子低声询问,只能尽量向他表现出我的服从。
“我饿了,布莱恩。做点夜宵给我吃怎么样?”一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从他口中冒出,我愣了一下,在颈脖上的鱼线想要再次收紧时,连忙连声答应。
此时此刻,我脖子上还套着两圈可能会让我窒息而死的鱼线,线头被大卫一只手拽在手里,而我在给这个加害者做宵夜。
“你吃过之后不会打算就这么住在这里了吧,迈克。”我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蔬菜,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站在我身边一手拽着鱼线,一手插在衣服口袋里看我做菜的大卫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回道:“当然,难不成我会留着一个活生生的布莱恩,在我的毫无管束下,偷偷的去报警么?”
我被噎住了,房间里沉默了半天,只有蔬菜翻炒中发出的兹兹声。
“你认为我会为了你而犯包庇罪?”我将锅里炒好的菜倒入大卫拿来的盘子里。
大卫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当然,难道现在小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