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炙热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烧成灰才会心甘。
“小女子闻玉溪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她盈盈低身,如同水仙一般娇俏。
“何必多礼,你快起来。”司徒璩忘乎所以地起身,伸手就要扶她起来。
玉溪瞧了沈蜀一眼,避开道:“将军。”
沈蜀不动声色地道:“嗯。今日准备了什么。”
司徒璩瞧了亲近的两人,笑了。“嘻嘻,闻姑娘。可有本王的份啊!”
玉溪道:“厨房也为了王爷准备了Jing致的茶点。”说罢,她将食盒里的几盘点心拿了出来,无一不漂亮Jing致。只除了她最后端出来的一碟,香气轻盈,似乎有南瓜的甜味。
玉手如兰,一举一动,皆赏心悦目。她道:“前。”便亲自夹了南瓜饼到沈蜀的碗里。两人相视,目光淡淡的,你知我知再无人知。
司徒璩道:“姑娘可真是细致。不如也为本王挑一道零嘴如何?”
玉溪道:“是。”一板一眼的,恰是司徒璩最讨厌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看了她这幅样子,他却觉得更加动心。
甚至,想要把这个女人囚禁在自己身边。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看她一眼。
司徒璩克制住自己脑海里的疯狂想法,一双眼睛恢复清明。
玉溪为他挑了一道大师傅做的点心,司徒璩本来的用心也不在点心上,尝了一下,不觉得好但也不觉得不好。
期间,司徒璩搭了几番话。玉溪只严谨地答了话,反观沈蜀,话少得可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默默地喝着茶。
很快时间到了,玉溪收拾好东西,便告辞离开。倒是在她离开后,司徒璩饶有趣味地在沈蜀面前提起了玉溪。“这位姑娘是唤作闻玉溪的吗?听口音倒像是长安人士。”她的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就是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过?
沈蜀并不想和他说那么多玉溪的事,不想勾起他对玉溪的兴趣。“王爷,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娘。”
他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让司徒璩对于玉溪的兴趣更浓了。“是吗?”
沈蜀挑挑眉,“不然,王爷以为如何?”这副样子瞧起来倒是人情味多了许多,看来那位姑娘对他还是有那么重要的。
司徒璩仍然找了一个最舒服惬意的姿势依着椅子,“竟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厨娘。不过我还是挺喜欢她的,不如沈蜀你做一个人情,把她送给我怎么样?”
他这么荒唐的说法,但是说起来却极其认真,仿佛在天经地义不过了。让沈蜀觉得,自己都没有理由可以拒绝了。
不过,这怎么可以?
“王爷,闻姑娘虽然只是我府上一个普通的厨娘,但她身份是自由的,除非她自己愿意跟着王爷。不然,即便是我,也不能强迫她。王爷谅解。”
司徒璩眯着眼睛,瞧这话说得,真是滴水不漏啊!沈蜀啊,沈蜀,士别三日,我当真是对你刮目相看。“这样啊!本王有这个自信会抓住她的芳心。将军,你不信?那就拭目以待吧!”
公司下达的任务,是要她配合司徒璩,以便刺激沈蜀,于是在司徒璩邀约,玉溪略微一想,便答应了。
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司徒璩每次约她出去,总是会遇见沈蜀,然后三人擦肩而过。
几次过后,玉溪不得不同意,司徒璩就是一个神助攻。
“在想什么呢?玉溪姑娘。”
偌大的雅室里,司徒璩和玉溪相对而坐,门前一道水褴,开着枯荷。难得地下了雨,点点滴滴的声音,打着残荷。
玉溪摇摇头,“王爷。王爷三番两次地派人请玉溪到您这里来,究竟所为何事?”
司徒璩眉眼生得极好,此时只穿了白衣,但是他出身带着的天家贵胄之气,使得他有难以言说的雅气。他笑开了,很耀眼。“那玉溪你觉得呢!”
玉溪摇头以答,突然外面有人道:“王爷,将军来了。”
司徒璩看了她一眼,笑。
沈蜀此番来,的确是为了军事而来。前几次因为军中之事,和司徒璩不欢而散,这次来,当然是为了找到一个两人都能喜欢的方式解决问题。
但是没有想到玉溪也在这里,还和司徒璩把盏共欢,他周身好似有冰霜凝结,更加沉静了。
从上次,司徒璩在练兵场和他说过那样荒唐的话以后,他还真的执行了起来。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碰见他们两走在一起了。不知为何,每见一次,情绪便越发不稳定起来了。
简单的寒嘘之后,感觉到现场的尴尬气氛后,玉溪主动告辞离开。“既然王爷和将军有要事商榷,玉溪便先告辞吧!”
玉溪走后,才是真正的修罗场。
司徒璩懒懒散散地道:“王爷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沈蜀好像一点也听不见他语气里的抱怨一样。“军机紧要,王爷。”
司徒璩笑着说:“如果你是为上此那件事来就免谈了,本王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沈蜀沉道:“王爷,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