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司寇祭夜想笑,事实上他也确实笑出来了。可是对面的宓鹿却觉得如遭电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犯规好吗,为什么一个面瘫男突然间会露出了这样温柔的,甜美的,圣洁的微笑。就好像一瞬间从二十多岁回到了他五岁的时候,对着她微微一笑便软了她的心。
宓鹿自来这里后已经对美男什么的免疫了,后宫里那么一堆的美男,无论是风sao入骨的,还是病娇腹黑的,甚至是刚毅果敢的!但是如司寇祭夜这样笑容的却是没有,他太真实了。
她下意识的认为眼前的不过是虚幻,所以伸手探腰的摸向他的脸。对方整个僵住了,让人觉得那果然是个虚幻啊!
“帝……帝姬?”为什么突然间摸自己的脸,为什么一脸好似看到故友一般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他想到了小时候与她相处时候的情况,可是他不愿意想起,总觉得因为小时候的事情阻止了他现在的心思,对她不纯的心思。
“哦没事,只不过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宓鹿讪笑着坐下,道:“先将律法的事情定下来,他的事情慢慢来,反正人在宫中也不急,实在不行就关他一辈子。”既然能装就装着好了。
“不行。”关一辈子岂不是时时都能见到帝姬,就算眼下她不喜欢他,但难免会不被勾引。他的手段十分高明,只怕没有几个女人能躲得过。
“呃,那要怎么办?”她皱着眉,其实她刚刚讲的不过是气话而已。
司寇祭夜道:“总会有办法,麒麟印也不是非要不可,如果那个男人做绝了,就不要怪我违了圣主的吩咐。”想到圣主就在眼前,他小心翼翼的瞄了她一眼,发现其神情没变这才安下心来。
宓鹿只能点头,无论如何她觉得有司寇祭夜站在自己身边真的不错,小时候没白救他。
她微微一笑,向他点了点头。
司寇祭夜觉得这样的帝姬真的好美,美的让人惊叹,美的让人心中柔软万分。他的心卟嗵卟嗵跳个不停,将手轻轻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司寇祭夜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因为他竟然有一种,如果眼前的这个女子即使是想让他死,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突然间拥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疯了?
宓鹿又与他商量了一下宫宴的事情,时间竟然已经很晚了。见眼前的司寇祭夜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奇怪的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司寇祭夜是想留下来的,继续睡在她的房间之中。只是这样的想法太大胆了,就算他是皇正君,但是没有帝姬的同意也是不能乱来的。
“只是担心那个人,他来到宫中怕对你不利。”他的目光移向一边,对圣主说谎这种事实在需要很大的心理压力。
“是这样啊,小方子不是在吗,那就不用担心,我自己也要小心的。你还是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要上朝吗?”她可没有猜到对面男人的心事,所以就客客气气的将人送出去了。
司寇祭夜十分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虽然与帝姬的神女宫离得不远,但是今晚却觉得这段路远的让人相当烦闷。
但是她似乎对自己并没有那种心思,想到此心中竟有些难受起来。
宓鹿也不是没感觉,今晚她还是十分震惊的,被那抹突然间出现的笑容。他为什么要笑呢,可是看着他自己似乎也没有注意到。真是有趣的事情,或者他自己都忘记了怎么去笑吧!
宓鹿叹了口气,自语道:“那个傻孩子,还真让忍不住心疼。”从小到大受的什么样的教育她已经基本打听到了,不得不讲前任正君很有眼力,只是他的死有点可疑,据说一直是个十分健康的人。
以前可疑的事情她不想再去追寻,眼下的事情都不够她忙的了。
准备了两日,众位反对律法的夫人被请进了宫中来。直到此时宓鹿看清了那些女人的骄纵,真的是让人不忍直视啊!
即使是丈夫不能相陪,她们的身边还是会带着一两个小侍,他们似丫环一般的只能站不能坐,只能看不能吃,还要伺候这些女人。这个世界中的女人身边伺候的人有几个是干净的,怕是都被她们拉上床过,所以他们伺候的还真是尽心尽力,甚至还没事的时候和女主人玩一下暧昧。
至于宓鹿这边正君司寇祭夜虽不能相陪,但为了她的面子就安排了聂遥这个妖孽过来陪她。在司寇祭夜眼中,虽对这个男人印象不好,但他好歹是唯一伺候过帝姬的男人,应该会对她忠心不二的。
当想到这事,他的心都快烧起来了,恨不得将聂遥赶出宫去永不相见。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会让她心寒,以后只怕会离自己远远的。
对于这个工作聂遥还是很愿意的,毕竟最近帝姬一直躲着自己很难见到,即使见到了她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好似他是个陌生人似的。下意识的觉得这件事可能与那刚进宫的男人有关,应该是这样没有错了。自己也曾见过他一面,那娇弱的样子还真能让女人心软,想到这里他伸手扶住了宓鹿,笑着道:“没想到皇正君连小方子都舍到您身边来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