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杯口。
“那个……”孟城年挠了挠眉心,说:“之前的那些事,对不起了,总觉得没少冒犯到你。现在想想,那时候太年轻气盛。虽然不能指望你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但还是希望你别讨厌我。”
“怎么会呢,你是个好孩子。”
“那……我们还是朋友的吧?”
“当然了,如果你不嫌弃我年纪大了又无趣。”
“不会不会,太好了!那我还能找你出来玩吗?”
“当然。你生活中有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烦恼,你要是愿意和我说,我能帮到的都会尽力帮你。”
“那太好了!我自己纠结好久了,怕你嫌弃我了,不好意思主动去联系你。”
“之前的事错都在我,不过我们就不要再提了吧。你真的很好,被你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孟城年急忙打断他。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孟城年说:“你是不是有点胖了?”
“是吗?最近伙食太好了吧。”吴衡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吃饭什么的总是会比较凑合。”
吴衡看到一曲终了,梦涵从严北怀中跑开,严北左右看看,似在寻他。他站起身子,说:“那我先进去了。”
孟城年也转过身来,看吴衡从自己身边离去。他缩到露台角落的Yin影中,听房中热闹不断,拿出手机,删掉了从未点开过的视频。
一个高大的Yin影笼罩了他。
“眼泪擦擦赶紧进去,要切蛋糕了。”
“大哥……”孟城年接过手绢,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又擤了擤鼻涕,将手绢递了回去。
他重新投身到热闹的人群之中,大呼大笑着打趣着小妹,帮她一口气吹光剩下的蜡烛,手把着她的手在蛋糕上切下了第一刀,眼神也不再总是追随着吴衡了。
全文完
番外1
周五晚下了班,严北就去到了吴衡那里。他很喜欢吴衡的小院子,说那里是世外桃源。不过离严北上班的地方有些远,两人平日里就住在严北那,周末到吴衡那里度过。
严北正拿着园艺剪修剪花树,接到了吴衡的电话,说他突然有个生意要谈,要晚点回去,叫他自己先吃。严北随意吃了点,从吴衡书架上拿了本书看,到了凌晨,才听到一点动静,是吴衡回来了。
看到客厅的灯还亮着,吴衡呆了一下,走上前,低头喊了声:“严先生,还没睡?”严北还未应声,他便退后两步,说:“我去洗个澡。”
“过来。”严北说。
吴衡顺从地跪到他脚边,严北捏着他的下巴扳过他的头,一股浓重的酒气混着烟味袭来。吴衡向来不喜烟酒,在认识他之后更是一点不沾,似乎知道自己早已不年轻,比任何人都注重保养。生意做到这个地步他也不用出去应酬,但总有些逃不脱的场合。他神色疲倦,但因严北的注视而紧张着。
严北轻声说:“禁烟禁酒按时回家,如果做不到你这个生意就可以不要了。”
吴衡向来不胜酒力,脑袋勉强才能保持清醒,急忙表态说:“我可以把公司合并到你那里去,然后为你做事。”
严北问:“你把公司都给了我,等我不要你了,你不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没关系的。”吴衡说。“那些都不重要。”
“再说你要是为我办事,岂不是要更加不知死活地拼命了?”
吴衡努力想了想,的确会变成这样,于是说:“你可以换个职务给我,叫我做什么都行。”
严北笑了,道:“那我就在办公室里弄一个大笼子,将你圈养起来,作观赏用。”
似乎在想象着这个场景,吴衡的脸红了起来。
严北将他拉了起来,说:“一身酒臭,走,去洗干净吧。”
严北带吴衡去了浴室,吴衡自己脱光了衣服,严北为他调试热水。被热水一浇,身体内的酒气蒸腾,吴衡脚下发软,站都站不稳。
严北也脱掉自己的衣服,从正面扶住他,将他搂在怀里,捋顺他喷洒下慢慢shi润的头发。
两人初识便是在一个酒会上,严北那时二十出头,留洋归来继承祖业,将家族企业大刀阔斧地改革重铸,作为行业里的一颗新星被众人追捧着。那时吴衡与妻子刚刚离婚,被前妻卷夺走不少资产,生意上也诸多不顺。他独自站在角落里,手中捏着一杯香槟,有人前来交谈敬酒他才抿上一小口。他前一天晚上刚刚得知,离婚前妻子终于怀上了身孕,但并未告知他便将孩子打掉了。
严北偶然看到暗处的吴衡,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旁边的人向他八卦起来。
“那个人叫吴衡,跟你也做同一块的。你看他一脸衰样,那是刚离了婚,闹得轰轰烈烈的。”
“为什么离婚?”
“据说,咳,我是说据说啊,是他那方面不太成,不然结婚那么久了,怎么连个孩子都没有呢?”
“啊,你好。”吴衡微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