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来服侍我吧?”
原本碧罗夫人是打着慢慢征服的想法,可是事不凑巧,她因为一些事耽误了,竟然迟迟没能施展手脚,如今看着朝阳公主和这叶潜的种种暗chao,她觉得还是不要管他们多了,先尝了那个味道再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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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潜被公主赶出去后,黑着脸一路走出,回到自己房中。叶嬷嬷见了,倒是吓了一跳,也没敢上前多问。
及至到了第二天,素衣却跑来告喜,说是她总算得逃苦海,从此和那个前夫再无干系了,而这些全都是叶五哥在公主面前说话的功劳。这让叶嬷嬷诧异,想着看潜的脸色,分明这事不成,怎么如今竟然好了。
她思来想去好久,总算想明白了。如今公主和潜如胶似漆,闹个别扭原本也是有的,其实潜说的话在公主那里还是颇有分量的。她想到这个,觉得未来可是更有指望了。
恰在此时,公主派来侍卫,说是要请叶侍卫过去侍奉。叶嬷嬷听了,也不管自己儿子脸色如何,便欢天喜地赶他出去了。
叶潜随着侍卫来到公主所住的别苑,一进去便觉得院中气氛不同于往日,问了身边的侍从,这才知道是碧罗夫人来了。
叶潜想起往事,心中不喜,可是想到公主这几日郁郁寡欢的样子,想着若是那个碧罗夫人能让公主开怀,他就忘记以前的事便罢。
叶潜走进屋去,却见公主和碧罗夫人正饮酒作乐,一旁的丝竹管弦已经奏起。碧罗夫人身边依旧有数个小倌儿,正悉心服侍着她,而朝阳公主身边并无人服侍。
叶潜大踏步走过去,目不斜视,径自笔直地站在公主身后。
碧罗夫人这次见到他,只是斜斜睨了一眼,却也再没多看。
很快婀娜的舞女进场,随着丝竹声翩翩起舞,碧罗夫人笑着和朝阳公主对饮,间或停下来说说家常,不多时已经月影升起。
碧罗夫人见此,妩媚地笑道:“公主,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各自早点歇息吧。”
此时公主已经醉眼惺忪,腮晕chao红,她曼妙无力的身子斜倚在榻上,低低柔柔地道:“好。”
这场夜宴,叶潜是时刻提防着碧罗夫人的,此时听到散场,心中长出了一口气,于是忙上前就要扶着那个醉酒微酣的女人。
可是朝阳公主虽然星眸早已半合看似意态迷乱,感觉到叶潜来扶自己,却勉力挣脱了,醉声道:“放开。”说着用两只玉手去推开叶潜。
叶潜皱眉,见她因为推搡自己而使得自己就要斜歪在一旁,便用手臂环住她放她倒下。
锦绣见此,上前道:“叶侍卫,公主要去沐浴,你且稍等片刻,我们扶着公主下去。”说着上前扶持。
叶潜想想也是,便松开手,将公主交到锦绣手中。
碧罗夫人在旁,醉眸斜睨着叶潜,却是只笑不语。
叶潜被茗儿请到了一间偏房,偏房中有香帐帷幔,有烛火摇曳,烛火散发着一股少见的幽香,闻之令人陶醉。
叶潜颇为不解:“茗儿,公主怎么挪到这里歇息了呢?”
茗儿娇眉紧缩,眸子瞅了瞅叶潜,无奈地小声道:“叶潜,你知道的,那个碧罗夫人最怕热,所以公主把自己的屋子让给她住了。”公主如今住得房间最为通透凉快,这是叶潜知道的事。
叶潜眉毛拧得越发紧了,心中暗想,碧罗夫人此人自己实在不喜,可是公主和她又相交甚笃,如今更是将自己的绣房都赠与她住,实在是……
叶潜觉得此事甚是不妙,便想着待到公主酒醒,他从旁稍加提醒,务必使公主与这个碧罗夫人少打交道才是。
茗儿斜眼盯着叶潜,撅嘴不言语。
叶潜忽然察觉到她的目光,觉得有些怪怪的,不禁挑眉问:“茗儿,你这是怎么了?”
茗儿忙收回目光,硬声道:“没什么!叶潜,你在这里等着吧,公主沐浴完很快就会过来!”仍下这句话后,她扭头就跑了。
叶潜觉得茗儿今日看着很是奇怪,不过很快他的心思又转移到了公主身上。
自从他和公主交好之后,他才知道其实公主身子孱弱,并不想以前以为的那么好。她实在不应该和碧罗夫人一起那样饮酒的,叶潜暗暗地想,以后一定要设法劝阻。
想到这里,他忽又想起之前公主将自己赶出来的恼态,又觉得自己这些想法太过可笑,心中一片黯然。
她终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不明白他的心思的。
他自小卑贱低微,跟着母亲受尽苦楚,所以更为知道一个小小的婢女是如何小心谨慎地捧着自己那点希望,只盼着能换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幸福。只可惜,希望是那么的脆弱,可以因为主人一个举手投足的动作便毁于一旦。她从小生于富贵繁花之中,纵然有太多的惆怅和不如意,可是终究不知,对于有些人来说,能活着,能吃饱穿暖,就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叶潜想着心事,在屋中默默地坐等了许久,屋中的蜡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