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白子凌那一刻在想。
林媚那一刻在想。
甚至于陈思年那一刻更在那样的想。
究竟一年多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派出去的那些人为何会一夕间全部消失了音讯,为何这个再也追踪不到这个女人的半点消息?
陈思年原本平静的眸终是有了暗潮汹涌的痕迹,他知道,这一次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一定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其他让他不得不防的原因。
不过,即使内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表面上依旧要装作没事的,在温馨的身影消失在机场后不久,几个人面上的表情如同变脸一般转得飞速。
陈思年扭头望着规划局的局长淡笑道:“刚才还以为见到一个熟人,不过好像是自己看错了吧。”
他的话让林媚心底一颤,抬起双眼若有所思的望着陈思年一眼,但很快的又撇过眸子继续沉默。
而白子凌面上从容却因为陈思年的话而感到讶异,莫非陈思年说的人是温馨?这个男人认识她么?
他并不知道陈思年跟林氏以及宇文哲等人的关系,自然也不清楚他们几人之间的纠葛,但他却是知道,这个男人很不简单,若是温馨跟他真的有什么关系,只怕不会是什么好事。
只是这样想着,脚步却随着一行人继续朝着外面走去。
接了陈思年之后,几个人又在市中心最好的一家餐厅用过餐,一路上几个领导是全程陪着人家,做笑脸或是殷勤的问寒问暖。
这态度都快要赶上迎接的是国家重要领导人物了,不过还别说,陈思年在s市内这两年确实是比得上一些官场大的人物。
手中掌握着不少市里面重要的工程项目,自己的公司又做得忒大,企业的年营运利润都是按几十个亿计算的。而且政要关系复杂深厚,许多的大小的官平日里有事都直接省了忙着贿赂上级了,直接上他府中找他去呢。
正因为这样,所以很多人见到了他都是巴不得能够攀上这个人物的。
好不容易结束了饭局,白子凌才得以脱身,开着自己的路虎回到自己所在的高级住宅区。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了,若晓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外的动静赶紧转身起来。
“吃过了么?”她一边问着一边接过他的外衫。
白子凌淡淡的“嗯”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些许疲倦,若晓知道他一定是为了什么事情感到累了。
于是赶紧接着轻声说道:“要不要我先放洗澡水?”
白子凌睨了若晓一眼,眼前的女人呢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去年秋天结的婚,当时婚礼极其简单,因为两人都觉得没太大的必要举行那种奢侈的婚礼,所以在市内最好的酒店只订了二十桌酒席,宴请了一些两方的亲人以及一些重要的朋友客人之外就如此过了。
看到对面的男人点了点头,若晓将衣服挂好后又赶紧转身入了浴室里头。
五分钟之后出来,忙着从衣橱里找到了他的睡衣才递给了他。
进到浴室里头,白子凌忽然有些烦闷的扯下自己的领带丢了洗手池上,然后双手撑在洗手池的台上,先是打开水龙头掬了清水狠狠打在自己的脸上,抬起头看着自己晦暗不明的眼睛,那里面有什么呢?
惊愕,疯狂,想念,悔恨,占有,鸷……
全身的血忽然快速的逆流着,翻滚着,不断的冲上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
这一些,全都是自己在见到了某个人之后才有的冲动,令他该死的感到烦闷跟难受。
忽而用力的狠狠一拳砸在镜子上,发出剧烈的“砰”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很大的回音。
他此时恨不得打碎镜子里面那个丑陋的男人,那个看起来就像是个咆哮失去理智的野兽。
冷静,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这点,所以他干脆将头整个浸到了洗手池的水中。再次抬起,依旧是双眼通红,眼白处狰狞着一的血丝。异常恐怖。
外面的若晓原本在看电视,忽然听到从浴室里响起的声音,不由大吃一惊,她以为是他不小心摔倒了之类的,于是赶紧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并没有锁,她因为担心而顾不上敲门,扭开门把就冲了进去。
“子凌?”
她呆愣在那里,看到男人并没有换下身上的衣服,依旧是白色的衬衫,口的扣子解开几颗,正大大的敞着。
发丝凌乱且湿透,水滑过他的衬衫,那白色单薄的布料立即紧贴着他。
她的呆滞并不是发现了白子凌异常的情绪,而是惊呆于自己头一次见到如此邪魅的他,张扬冷佞得不似平时的。
双唇微张,却不知道说什么,看到他没事后她才打算转身出去。
可是身子刚刚转到一半,她扭着门把的手却被人从后面狠狠扼住。浴室大门被重新重重关上,震得两人耳膜皆是一震。
若晓扭过身子刚想要问出声,身子就被人狠狠抵在了冰冷的墙上。
唇被疯狂的占有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