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一般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才能让她留下么?
“温馨……究竟要拿你如何是好……”那原本清淡的吻骤然变得剧烈起来,不顾被麻醉药昏厥过去的温馨,狠戾的舌撬开两片芳唇,狠狠的探入她小巧的菱唇,疯狂的汲取着里面甜美的花汁。
似是对他的吻有感觉般,那原本昏过去的人眉宇微微蹙起,但是身子却没有一点动弹的痕迹。
宇文赭疯狂的卷起她柔软的香舌,纳入自己的唇中,然后再狠狠的蹂躏般缠绕着,舔吮着,不顾一切的想要掠夺她的一切。
这个身子,似乎比起七年前更为诱人。
七年前,她是生涩的,而如今那个曾经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早已变成了一个足以引诱任何男人的成熟女人。
七年的时间在她的身上留下的是妩媚动人的甜美气息,如罂粟花般,明明让人知道有毒,却甘之如饴般的想要掠夺她。
他跟哲就是这样的人,疯狂的寻找,疯狂的占有,甚至不惜再一次的将她变成自己囚奴。
恨他们?
那就恨吧,竟然无法爱上他们的话,如果如此的在意羁绊的血缘,兄妹的伦理禁忌而无法爱上他们的话,那就一辈子都恨他们吧。至少只有恨才是唯一能够抵得上爱的情感。
爱纵然使人疯狂,但恨却足以教一个人下地狱的痛苦。
他想,他跟哲就是在恨着她,长达十几年的恨让他们所扭曲了自己的情感。
现在,该是她很恨他们了……
她说想当一个陌生人?
不可能的,明明知道不可能的呢,温馨……
红艳而妖娆的舌从她的嘴里滑出,两人舌与舌,唇与唇的连接处尚有银色相连,显得靡而让人脸红心跳。
只是被他抱着的女人不知,只是默默的承受他的一切而已。
车子缓缓的驶入那个温馨阔别了七年之久的大牢笼,美丽而奢华的,宛如为囚禁公主打造的城堡,但那里却是承载了她童年的地方,也是给予她屈辱的地方。
在那里,她目睹了大哥的霸道与疯狂,二哥的鸷与冷魅,林媚的竭斯底里与嫉恨,还有自己的黑暗无情……
到底在这里,他们所要的是什么?而自己所要的又是什么呢?一切温馨从未想过,或许什么都不想要,唯一的希望便是渺茫的自由而已。
当宇文哲看到自己弟弟抱着温馨进来的那一刻,眸骤然一沉,放下手中的红茶,抬起眸对上弟弟那俊美的脸庞,冷声道:“你对她下药了?”
宇文赭扬唇莞尔一笑:“没有办法,咱们的小宝贝不肯回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将她抱回来呢,难道你认为这样不对么?还是你觉得她会乖乖的回来么?”
宇文哲没有出声,只是站起身来,从宇文赭的手中接过依偎在他怀中的温馨。
宇文赭淡笑着放手,望着他抱起温馨,动作小心翼翼的朝着二楼走去,眼中蓄满笑意之后,他也紧跟其上。
他们的宝贝终于是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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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温馨醒来的时候,眼皮沉重的抬起,有些迷茫的望着眼前的房间,熟悉而令她战栗的摆设,斜睨着不远处的大门还有记忆中的梳妆台,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在梦里才能回忆起来的,如今却是清晰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有一种恐怖的战栗正迅速的包围着她的身子,她低头一看,骤然瞪大水眸。
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换成了白色的连衣裙,没有穿内衣,甚至连内裤都没有,身上的长发披散在前,眼镜不知何时也被人拿下。
她急促的呼吸着,口剧烈的起伏,脑子里面回忆着自己记忆中的最后一刻。
是被两个忽然出现的男人迷晕的,就像是在易氏的时候一样,而且这一次抓她的人偏偏就是她逃了七年的二哥。
倏然睁大一双水灵的眸,她方想要撑着仍旧软绵的身子起身,下一刻却是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腕被麻绳给紧紧的绑在床头的两边上。
只有脚可以动弹,但她的上半身却是被禁锢在床上的。
她无助的摇着头,拼命的摇晃着身子,床铺发出晃动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面极其的清晰。
越是慌乱心底的害怕就越是强烈起来,她知道会这样对待她的人是谁,更知道如果自己无法逃离的话会有怎样的下场,于是即使再怎样的困难,她始终想要挣脱手腕上的钳制。
但最后浑身都感到疲力竭,她一张致的小脸上满是汗水,汗水甚至湿透了她单薄的裙子,汗渍透过布料,让布料紧贴在肌肤上,隐约透出那玲珑的曲线以及前樱红的柔软两点。
最后她只能无力的倒在床头上,大力的喘息着,安静的等待。
眯着朦胧眼她渐渐的打量起眼前曾经属于自己的房间,还是那样的熟悉,粉红跟白色的搭配,白纱的窗帘被窗外的风吹得扬起优美的弧度,以前她很喜欢看它飘起来的样子,但此时看到,居然心底会有几分恐怖惊悚的感觉。
从床上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