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口腔,他想张开嘴呼吸,可作怪的舌头死死顶着他的上颚,堵住他所有呜咽...
那根舌勾着阮塘的舌尖嬉戏,又色情的舔舐着阮塘嘴里的每个角落,每颗牙齿。毕竟舌头主人这样温柔的时候不多,阮塘忘情地伸手环住项亦恒的脖子,攀着他的肩膀。情不自禁的追着作怪的舌头回到它的领地,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掉入那场名为情欲的陷阱。
项亦恒得到他的回应欣喜不已,伸手摸到阮塘胸前才想起继弟上学自然会把小nai包裹的严严实实。带着热度的大手从继弟的衣摆伸进去,摸到那层厚厚的布想拆开让那双爱不释手的nai包跳出来。如果现在拆开,那等会儿做完出去又要裹上...算了,不折腾他了。
“嗯?怎么了...”
“做完你又要裹,太麻烦了,今天不揉了。乖,把裤子脱下来,我要进去。”
“不要...被人发现,会被退学...!”
“我养你”
话音刚落,项亦恒扯下阮塘的裤子,对着已经冒水的花xue撞了进去。
“嗯...项亦恒,轻一点...”阮塘小声哀求。
那人做爱时总是这样,刚进来时总要狠狠用Yinjing顶他的xue壁。学校不比家里,此时门板被项亦恒撞的砰砰作响,阮塘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用腿紧紧环着他的腰,任他摆弄。
重重顶了几下,项亦恒放缓了速度,颇有技巧的任硬挺的Yinjing在继弟的花xue里打转,摩擦他滑热的花壁。交合流出的爱ye随着抽撞的动作喷溅在项亦恒Yinjing上那撮又黑又硬的耻毛上,阮塘低头楞楞地看着他们相连的下半身,摇摇头委屈的控诉道:“不公平...”
项亦恒正替主人安慰着被冷落许久的小玩意,坏心眼的按住gui头上的马眼不让流水,对欺负他这件事乐此不疲。
“什么?”
“为什么刮我的,我的...”
太羞耻了,阮塘说不出,项亦恒就偏偏要逼他说。他的指腹流连在阮塘光滑无毛的下体,像是认真的在擦拭着只属于自己的艺术品。他的Yin阜已经又快长出新毛,花唇还是当初最干净的样子,此时却被撑的血红,紧紧咬食着侵略自己的大家伙,好像要与他同归于尽。
“你的什么?”项亦恒问他,“不知道吗?我给装睡的sao弟弟刮了Yin毛,Yin毛总挡着我看小saoxue,可是sao弟弟太漂亮了,我想看你对着我发sao...”
说罢,又重新挺动腰身,将rou刃重新埋进花xue的最深处,“这样Cao你爽不爽?saoxue咬着哥哥的大鸡巴Yin唇还被哥哥的毛扎,爽不爽?嗯?”
太爽了,可阮塘还是隐忍着呻yin将头埋在他颈间,鼻腔贪婪的吞吸着项亦恒身上独特的味道。我只能对着你发sao,可你呢,你凭什么对着别的女孩笑...
“项亦恒...”
没人回答他。
“项亦恒,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
回答他的只有更猛烈的撞击。花唇被撑到最大,身前的人掐着他的腰将Yinjing连根没入,好像还不够...两颗卵蛋也被连带的在xue口试探,可它们显然没有顶端的gui头此时来的痛快。gui头毫不怜惜的撞上阮塘的子宫,那是它的主人项亦恒从未引领和迁就它去过的禁地。
又酸又胀,要命的快感阮塘让忍不住张口咬住项亦恒的胸口,借此不让到嘴边的yIn叫跑出来。上下两张小嘴都用尽全力咬住嘴里的东西,腿也勒紧那人Jing装的腰身,脚趾蜷缩...下一秒,花xue喷出的chaoye全部淋在那根还没挺动尽兴的rou棒上,烫得被浇到的rou刃也贴着宫壁抖动着。
项亦恒也被继弟的高chao咬的得差点缴械投降,扣在继弟腰身上的双臂改托继弟的大腿,像狮子终于锁定猎物那般将人抵在门板上对着宫口猛插,将Jingye全部射进继弟sao软温润的子宫里...
高chao过后,阮塘趴在项亦恒胸前大口喘息。两人身下腥臊的ye体味将他拉回过神,他伸出因为刚高chao过还微微颤抖的白嫩小手解开了项亦恒西服外套的口子,隔着白衬衫埋怨般的张口含住项亦恒的ru头...
“Cao,你干嘛!”项亦恒捏着继弟的下巴扯离他胸前,惊问道。
阮塘听他语气不好,委屈的拉起自己掉到脚边的内裤埋怨他:“可是我内裤也shi了啊...”
“那就别穿了!”项亦恒狠狠说道。
阮塘不干,又用脚跟蹭了蹭项亦恒的腰眼,然后从墙边拉出一大卷纸一声不吭擦拭起自己的下身。
项亦恒登时又被他蹭出一股邪火,扯破阮塘还没穿好的内裤。
“小sao货,所以你今天是不准备回家了吗?”
两人从学校出来时天都黑了。没穿内裤的阮塘坐在副驾驶不着痕迹的磨蹭双腿,花xue的sao痒让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男孩羞耻不已。正在开车的项亦恒将继弟的小动作全部看在眼里,他将车停在路边,跟继弟说乖乖在车上等着,然后走进旁边一家还没关门的屈臣氏。
阮塘抱着项亦恒刚扔进自己怀里的购物袋,对他投去一个不解的眼神。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