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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啸云让杨子期住在竹舍里,后者自然全听他的,他想,自己是燕啸云的男宠,男宠有衣服穿有地方住就很好了。摄政养的许多男宠是拿链子拴着睡地上的,平日在府里还只给穿不成体统的衣服。相比之下,燕啸云只是让他住在木棚子里,也没有对他的着装有什么下流的要求,就目前来看,他的日子还不算艰难。
燕啸云并不知道他的爱舍被杨子期想成了“木棚子”,他此刻正在宫里,聆听太后训话。
燕太后是他的姐姐。燕老将军打仗落了许多病,已经不在了,如今燕家身在将位的另两人都是燕啸云的侄子,除了燕太后,再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了。
燕太后Cao心他的主要就是婚姻大事。在她看来,燕啸云喜欢男人,并不妨碍他娶妻生子。“这话我都要说烦了,当年母亲好容易才有了你,你总不能叫这一丝血脉就这样断了。”
燕啸云来见太后,时常遇上“正巧”也被燕太后召开说话,而“聊得忘了时间”,还在凤宫的各路闺秀。今日凤宫里清净得多,燕啸云已经有些感激,他仍是道:“太后挂念,可我说过,我当真是不喜欢女人,更不想耽误人家。”
燕太后出身将门,也是自小习武,即便后来入了宫,也依旧是个烈性子,她今日身旁没有外人,便是要教训她这个弟弟:“愿为我燕家开枝散叶的女人有的是,人家不怕被你耽误!你平日里爱如何厮混我管过你吗?我只要你有一个儿子,连这你也做不到吗?哪怕你不要正妻,连名分也不给都可以,只留一个血脉有那样难吗?比让你战场枪林弹雨出生入死还难不成?”
燕太后疾言厉色,令凤宫的宫人跪了满地,请求她切莫动气。燕啸云见不得她这样难受,也跪了下去:“太后!太后我没有子嗣,也未尝是件坏事。”
燕太后凝眉闭上了眼,仰靠回了椅背上,伤心地叹了一句:“到头来,你还要怪到我头上来”
天子年幼时,外戚便是他最大的依靠。可天子长大后,即便他这个舅舅再如何忠心尚不会得人信任,何况日后承父业的儿子,何况他手中握的不仅仅是权利,还有兵权。
这一晚,燕啸云差点将杨子期钉在床上。他一向都是激烈的,但这次要得格外地狠。他换了很多个姿势干他,以致杨子期一直紧绷着,每一次都深深射在里面,到最后Jingye盛得满满,顺着股间淌到大腿和床上,将床单都濡shi了一片,还不肯停。
杨子期认真反省了数遍,确认自己绝对没有得罪他,燕啸云一定是在拿他撒气。他本想着就让燕啸云把气撒个够,谁知这半宿都快过去了,燕啸云还这么Jing神,这会燕啸云又将他翻了个身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劝他:“将军啊别、别生气了”
“你怎么就觉得我是在生气?”燕啸云笑着将他的腿压在肩上,令他的腰身弓起,tun部抬高,这样,那些Jingye便流淌进了xue口更深处,才又一顶到底。“我是吃药了。”
他加快了速度,干得更加用力,杨子期难捱地咬着手腕,却仍是控制不住泄出几声呜咽。大腿与tun部撞击发出的yIn靡之声不绝于耳,燕啸云更伸了手,一边又朝xue中挤入几根手指搅弄出水声,一边将巴掌落在那雪白的tun上,发出更加响亮的声音。
杨子期终于生受不住,哀声道:“那将军给我也吃点吧啊啊——”
燕啸云又一次射在了他体内,他抱着杨子期,轻轻吻着他温存一会才退出来,却不放他睡去,而是用两手食指拉开那尚未能合拢的小xue,看着里头满溢的、属于他的Jingye。
“子期我真想要一个和你一样的儿子。”
杨子期已经有些迷糊,听到后顺从地喊了他一声:“爹爹”
燕啸云哭笑不得:“不是”
“不是”杨子期喃喃重复了一句。
燕啸云此刻毫无困意,他拍拍杨子期的脸,将他拖了起来,“子期,子期别睡,和我说说话。”
杨子期平日很容忍他,但此刻他累极了,还为他晚上折腾得这么过分而有些不高兴,便闭着眼没搭理他。
燕啸云知他没真睡,便压在他胸口上问他:“你呢?你就不想要个孩子?你要是不陪我说话,我就拿玉势堵上你的小xue,让你含一晚上。”
杨子期睁开眼,慢吞吞道:“将军,要不我给您生一个吧。”
燕啸云愣住了,他结巴了一下,又惊又喜:“真的?你愿意?可是就是你我生不了啊”
杨子期这才翻了个白眼,将他推下去,转过身去。“原来您知道啊。”
燕啸云对着杨子期的后背气得汪汪狗叫,看着他后背那些密布的吻痕和青紫,才渐渐安静下来,苦着脸趴在他旁边也睡了。
他们白日里偶尔也会在竹林切磋一番,可次日起来,杨子期走路都不大舒服,便躺在藤椅上,召了一堆影子,摆了一圈,弄了个阵让燕啸云玩。
燕啸云玩了一会,找到破阵之法后就不正经了,他也不想破阵,就对着杨子期的影子们耍流氓。
他慢慢地、极具挑逗地看着杨子期,舔弄着他的影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