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被他弄得乖软无比,反倒想要继续索取。
后穴才经开发就被过度使用,美人身体天性骚浪也禁不住他这样肏干,终于开口求他,“不要了,后面受不住了呜,七郎饶了我吧”周齐宣虽听得心软,却又被他这副脆弱的姿态给撩拨得欲火更盛,勾起了一丝暴虐得欲望,想把他插晕过去,彻底弄坏。
傅沉殷见他眼底透出一点兽欲,不由得慌了神,眼泪止也止不住,“真的受不住了你好坏,呜呜才第一次你就要肏死我”
周齐宣听了又心软又好笑,终于放慢速度,俯下身亲他,“阿殷下面还吸得那么紧,哪会坏。”
傅沉殷见他心软了,便继续求他,“可是你好大受不住了,射到里面好不好?”
周齐宣应了一声,仍在他后穴里缓缓抽插。美人怕他反悔,不断娇声浪吟,求他射进自己身体里。周齐宣被身下的美人勾得不行,用力往深处一顶,擦过他的骚点,把精液尽数射进肠道深处,爽得美人用后穴达到高潮。
周齐宣发泄完,见把他折腾狠了,便有些愧疚地把他抱紧怀里又亲又哄。傅沉殷休息了一会儿,身上还软着,但雌穴里的淫水快盛不住了,又求周齐宣玩自己的前穴。
周齐宣要他自己把淫具取下来,美人虽然浑身酸软,手指也不听使唤,还是努力地捏着细细的金属链把插在雌穴里的玉势拖了出来。到了扣住花蒂的小环,他解开十分困难,好几下碰到肿大敏感的小豆,差点自己把自己玩到潮吹。好不容易把淫具解开,美人在床榻上软成一滩春水,终于如愿吃到了粗大的阳具,一直被肏弄到后半夜,花穴被灌满了精液,肥厚的花唇被插得更肿,双腿也合不拢了。
傅卫融当晚就被恭敬地送回府上,想到亲弟弟又被周齐宣拿捏在手里,彻夜难眠,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弟弟怎么就认定了那南朝皇帝,口口声声说和他两情相悦、情深义重——当然,傅沉殷的原话更加荒唐,不堪入耳。而他被扣留在南朝营中,周齐宣也对他礼数周到,不仅像是要拉拢他以稳定未来的北方局势,也有几分讨好未来亲家的意思,甚至说等接受了北朝皇帝投降,就让他和傅沉殷和离,回去就立自己弟弟为后。傅卫融和他的妻子慕游商量过,两人都是正经性子,只觉得这南朝皇帝弑兄篡位都做得出来,自然疯得厉害,也不明白弟弟到底看上他什么。
第二天等到午后,傅沉殷才被送回来。慕游立刻让人备好午膳,他和傅卫融少年成亲,也算看着傅沉殷长大,感情很深,见不得他受什么委屈。等傅沉殷到了门口,两人也不管什么长幼尊卑,亲自去接他。在家仆前傅沉殷还是像往年一样冷着一张脸,仪态庄重地走了一路。到了内厅,傅卫融屏退了家仆,三人一起用膳,傅沉殷才软和下来。
两人也不多问,看傅沉殷倒不像受了什么委屈,只是好像饿着了,比前几天吃多了不少。“哎呀,都要被我吃完了。”他放下碗筷,稍作休息,看着两人一脸疑惑,解释道:“陛下勇猛,我连早饭都没吃上。”
被周齐宣做了大半夜,傅沉殷在帐内睡到了很晚。周齐宣和将士幕僚商议完,又回去折腾他,两人初尝情事,食髓知味,又荒唐了一早上,才终于想起之前答应傅卫融,把傅沉殷给送回去让兄弟再聚上最后几天。
傅沉殷以往性情孤冷,对兄长和他的妻子虽然温和乖巧一些,终归是端庄自持的。慕游听他说得露骨,脸都红了。傅沉殷又说起周齐宣待他怎么好,听得傅卫融只想不顾礼节地直接去堵他的嘴,也不管什么将来天南地北再难相聚了,只想立刻把弟弟送回给那无耻的南朝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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