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人来,是笑是语,一男一女。
我大惊失色,浑身的血液与肌肉凝固成一块,天啦,她回来了,我在她房间里,是个贼。我似乎看到当她打开门看到一个光着下身男人的时候是大叫,或是惊呆,或是,怎么办?
这是我目前活过的年头里最慌神的一刻,也只有在这种异乎寻常的紧张中,我仅仅用了0。1秒钟就做出了躲起来的决定。躲哪里,衣橱,不行,太窄了,门后面,昏招,阳台后面,来不及了。
我一抓手,被单,对,床底下。
说时迟,那时快,闪到了床底下,一只手里抓着掉落的裤子,一只手里抓着黑色的丝袜和相片,狼狈的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
我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去,只能听天由命。抓到后我不会坐牢吧?
惊魂暂定后发现原来门还没开,只听见门口咯吱的钥匙开门声,一会门开了,随着话声进来一个女的。
「门锁怎么这么难开啊,以前不这样啊。」「过几天我们换个地方,你看你这地方小的。」是个男人的声音。接着在我几乎贴着地面的目光中,移过来了四只腿,前面是长筒靴子,后面的是皮鞋。紧接着床上有一声响,好像是包什么的砸出的声音。
现在我只能看见脚,但能真真切切的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再想房间里我没有翻乱什么,也就是电脑桌上乱了,应该看不出来有人来过。
一会儿两个人脱了鞋子,床沉了一下。果真上了床,那男的一定插过这女孩的小穴,听他们现在亲热的他话,就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某些阶段了。
「来,亲一个。」「嗯,不要嘛。」「昨天都不让我弄,今天一定要给我弄。」「不可以在这啦,晚上去你那吧,我拿些东西然后去你那。」「就在这里吧,我现在有感觉了,我就要在这里干你。」那男的死乞白赖的,看来我今天有戏看了,哦,不对,是听。
这女的果真是个浪女,听她那娇滴滴的语言全然不像前几天我听到的,现在听她撒娇的说话,骨头先酥了一半。
不一会儿,地上都是衣服了,内衣奶罩的都丢下来。奶子看来是亲上了,那女孩的不住的呻吟着,好着迷啊,真希望现在床上的那个人是我。奶罩在我伸手够得着的地方,我压低气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伸出手去勾住一角,然后慢慢的拖过来。天,紧张死了。
同时紧张的还有我的鸡巴,它老大的杵在地上,我把那奶罩垫在鸡巴下面不住的捏起来。那女孩似乎是压抑着声音,不想叫出来。她可能是顾及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住着吧,所以不能尽情的放纵。
床上进入主题了,因为床不住的摇动起来,而那女孩压抑的呻吟似乎大了点,虽然还是压抑着。现在那男人的屌一定深深地插在女孩的B里,让她麻了吧。我真想探出头去看个究竟,可实在是没有那样的勇气。
约莫片刻,半根烟的功夫,啪啦啪啦的响起来,是肉打肉的声音,床摇晃的更厉害了,在那最猛烈的一阵摇晃后,一切都平静下来。
什么,那男的,完了?我他妈的才开始了。
没办法,我不舍的拿过奶罩,把它偷偷地扔了出去,扔的不太远,能让她找到就行。
那男的是干爽了,两个人呆在床上足足两个多钟头,睡着了?我操,害的老子趴在这冰凉凉的床底下,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兴致。
后面我是乘着空儿溜出去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在凳子上,两腿感觉只有一个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