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就吵架和后悔,对吧。要是这件关乎我俩终身的大事都不去认真解决问题,而是去责怪这时的轻率,然后后悔,那我们将来人生里的其他事,还能做成什么事?我不觉得我俩是这样失败的人,不是吗?”
林春阳一想,的确是这样,就抿着唇笑了,“嗯。”
傅暄说:“谢谢你答应我。”
林春阳:“这种事,为什么要谢。”
傅暄:“当然要谢了。我知道,我对你的需求,比你对我的需求更多。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你吃亏啊!”
林春阳:“没有。”
傅暄:“没有什么?”
林春阳:“没有吃亏啊,这种事,怎么能用吃亏来讲。”
傅暄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说:“我们这算是订婚成功了吧。”
林春阳点头。
傅暄笑了:“那……你今晚要不要和我睡呀!”
林春阳一惊,赶紧把他推开了,“你思想太不纯洁了。”
傅暄:“我哪里思想不纯洁了,你可不能污蔑我。”
林春阳起身要跑,被傅暄一把抱住了腰,林春阳像只小猫似的挣扎了两下就毫无反抗之力了,被傅暄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当傅暄的吻落下来时,她甚至忘记了呼吸,但紧张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她就被傅暄的脸迷得五迷三道,都忘记傅暄到底在对她做什么不纯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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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阳在傅暄的怀里睡了一晚,她本来以为自己会非常排斥和另一个人睡在一起,毕竟她从小就是自己睡,但是,和傅暄睡在同一张床上,并没有让她失眠。
要不是傅暄的手突然摸到了她觉得不该被碰的地方,她还能睡得更久。
她一瞬间醒过来,把傅暄的手给推开了,傅暄也就醒了,他看了看林春阳,又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见是早上六点。
他直着眼睛盯着手机发了一阵呆,突然就坐起了身来,又俯下身摸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理他的林春阳的后脑勺,“老婆,我们起床了!”
林春阳不满地哼了一声:“别叫我老婆可不可以,我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傅暄:“哎呀,那叫什么。”
林春阳:“叫我的全名,谢谢。”
傅暄:“但是,这多么没有特点。我可以叫你宝宝不?”
林春阳斩钉截铁:“不行!”
瞌睡完全被傅暄吓醒了。
傅暄还在讨价还价:“那叫Honey可以吗?”
林春阳:“不行!”
傅暄:“……”
林春阳不理要下床的傅暄,捞着被子要继续睡,傅暄去洗漱收拾了自己,甚至把脸上一点也不明显的胡茬也刮了又刮,才去叫林春阳:“林春阳,快起床了。”
林春阳看了时间了,这时候特别早,她捂着耳朵,“我还想睡会儿。”
傅暄:“起来吧!”
林春阳:“起来干嘛,这时候这么早。你不是今天下午的飞机回Z城?又不是一大早回。”
傅暄:“啊,有事要去做。”
林春阳:“什么事?”
傅暄:“哎,你起来了我告诉你。”
林春阳:“我再睡十分钟。”
傅暄无奈地看着她:“宝宝,起床了!”
林春阳一下子掀开了被子:“让你不要这样叫我!”
傅暄笑着一把将她拎下了床抱进了洗手间。
对上镜子里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自己,再看看镜子里容光焕发可以去走台步的傅暄,林春阳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开始乖乖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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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阳坐上傅暄的车,又开始打瞌睡,毕竟这时候太早了,还不到七点,大冬天,要七点出门,总觉得脑子都还是浆糊。
似乎没瞌睡多久,车停下来了,倒入了停车位,随即,林春阳感受到傅暄倾身过来亲了她一下然后解开了她的安全带。
林春阳这才睁开了眼,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只是一个老街区外面的路边停车场,“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吃什么特色早餐吗?”
林春阳其实并不太能搞懂傅暄脑子里经常在转些什么,因为傅暄总能出人意料做一些普通人想也不会去想的事。
傅暄说:“快下车,你马上就知道我们要去做什么了?”
林春阳:“……”他以后要是总这样卖关子,不问问她的意见和计划,她肯定会受不了要和他吵架,不过这一次,还是可以忍下来。
林春阳下了车,冰冷的空气随着她的呼吸进入肺里,冻得她很快就清醒得不能更清醒了。
傅暄拿着围巾把她的脖子给围起来,又拉着她的手,说:“还要再走一段路,马上就到。”
林春阳像个木偶被他拉着走过了一条街,在前方,出现了XX区民政局的牌子,这是一栋老房子,只有四层,一楼的大厅的门脸也很破旧,不过,这时候,门口已经有人在排队了。
林春阳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