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知道他外公外婆和他妈的事。”
傅暄神经瞬间绷紧了。
傅锦瑜:“告诉他什么?他知道了也没什么用。现在这样也好。”
米管家不认同地说:“他就会知道你的难处,不会像现在这样和你对着来。”
傅锦瑜笑了笑:“湘岚,我没什么难处。事情都过多少年了,哪里还能一直去想过去的事。湘岚,等傅暄回美国了,你就出去做个世界旅行,多看看其他人其他事,也就不会去想过去的事了。世界这么大,有很多事要做,很多人的生活系在我身上,不必要再去想过去的事。”
米管家却并没有被安慰住,反而眼眶发红,有些哽咽,“我只是,锦瑜,我真是心疼你啊!傅暄他……哎,其实也不能怪他,我知道,他心里也苦。要是你和他说清楚了,你们父子一条心,说不得,你和他也都能想开了。傅暄年纪还小呢,人生才开始,一辈子都想着那些事,怎么能行呢。”
傅锦瑜依然是笑,说:“每个人,不可能只有好事,没有坏事。不可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过一辈子,他的确年纪还小,他以后还要经历很多事,我不可能,什么事都能做到让他舒坦,所以,当年的事,真的不要再说了。他想怎么想我,我现在还不是很介意。再说,他是个聪明的孩子,要是我对他解释什么,他会以为我是找借口,他有自己的判断。再说,他从小好吃好喝,没吃过什么苦头,才这么胡作非为地折腾,居然还要我去向他解释?他自己一点辨别能力都没有吗?”
米管家觉得这两父子都非常犟,没有谁愿意退让一步,就很难过,摇着头,几乎要哭了,傅锦瑜只好又安慰了她几句,感激她把傅暄带大,米管家说:“你能让我来带傅暄,我感激你才对。你知道的,我又没生育能力,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有傅暄,我是真当自己的孩子的,他又那么懂事,我很感激你。”
傅锦瑜说:“他应该要把你当妈一样地尊敬,以后给你养老。”
米管家笑了笑,突然又转移了话题,问:“你这次回来,我以为你是回来看傅暄,但傅暄说你是回来拿那张照片,那张照片里,是谁啊?我以前没有见过。”
傅暄在旁边紧张地听着,很感叹米管家的单刀直入,只是他不知道他爸是否会真告诉她。
傅锦瑜:“我回来看看傅暄,顺便找那张照片。我回来干点什么事,居然就没逃过你们的眼睛。”
米管家赶紧道歉:“我也不是故意要问你这个事。就是吧,我看傅暄很在意,说不得又要胡思乱想了。但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才直接问你。”
傅锦瑜叹了一声:“的确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那是傅暄妈妈高中时候的照片,你没认出来吗?”
米管家惊讶了,说:“傅暄妈妈啊,我就看傅暄挂在墙上和摆在床头的那些照片比较多,和她高中时候,差得真挺大的。”
傅暄也惊讶了,为什么有人给他爸寄他妈高中时候的照片,这人有病吗?更重要是他为什么会有他妈高中时候的照片。
傅暄蹲得腿发麻,此时一惊,就趔趄了一下,整个人往前一扑,碰到了柜子旁边的花几。
虽然花几是硬木制造很重,没有被他给推倒,但发出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非常明显,傅锦瑜和米管家两人同时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傅暄有点尴尬,一边揉着腿一边站起身来,也不道歉,只是把两人盯着。
反而是说私房话的两人有点尴尬,傅锦瑜沉着脸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傅暄毫不因为偷听而知耻,理直气壮说:“我在干什么,你们不是知道吗,问我干嘛。”
傅锦瑜皱了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反而是米管家打起圆场来:“你怎么不过来坐下,难道刚才一直蹲在那里?”
傅暄犹豫了几秒,拖着腿真坐到米管家的旁边去了,还问傅锦瑜:“既然你说那个照片是我妈的,你拿来给我看看。”
傅锦瑜沉着脸,发火不是,不发火也不是。
傅暄道:“难道我不能看我妈的照片?”
傅锦瑜只好起身去床边拿了一本书,从里面取出了夹着的照片,递给傅暄:“你要看,看吧。”
傅暄把照片接到手里,拿着和米管家一起看,米管家点头,“就是这张照片,但我真没看出来,这是傅暄妈妈高中的照片。”
又疑惑地问傅锦瑜:“你怎么一听我的描述,就知道这是傅暄妈妈的照片,还回来找它。”
傅暄非常介怀傅锦瑜很可能并不爱他妈妈这件事,米管家是想营造一点傅锦瑜其实还是很爱前妻的这种氛围,所以才这么讲了。
傅锦瑜说:“因为这个照片,是我当年为她拍的。听你的描述,我就知道是她的照片。”
傅暄和米管家都看向傅锦瑜,傅暄很疑惑:“我妈高中的时候,你就认识她?”
傅锦瑜神色从严肃变成了似笑非笑,看着傅暄:“你对这些这么感兴趣?”
傅暄皱眉说:“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