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人已经散了吗,可以开车进来了?”
“嗯,警察把那些闹事的人带走了。”米管家边说边摇头,“那些闹事的人,真是一群疯子,不相信警察的结果,就相信谣言,来找你的麻烦。要说,那些警察,也是没用,这都多少天了,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也难怪那个女孩子的家人都不信他们了。”
傅暄去拿林春阳和自己的外套要出门,米管家还在他身后说:“那个女孩子,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何至于去做那种事,死得那么不体面。现在的女孩子,虚荣拜金的真是太多了,就是这个别墅区里,那种女孩子,还不少呢。”
傅暄一边把林春阳的外套给她,一边回头对米管家说:“米姨,能不能别讨论这个问题。”
米管家愣了一下,知道傅暄特别不喜欢自己说这些八卦,每每听到这些诸如“谁家小三上位”“谁家大房和情妇打起来了”“谁家私生子被抱回了本家”“谁家保姆上了家主人的床”“谁家老婆生了几个女儿都没有儿子,老公就直接把生了儿子的情妇带回了家”等等这些,涉及到别人家私事的事,他都不爱听。所以米管家也不敢在家里说这些事了,但是和别人家的人社交的时候,大多数时候还是讲这些事,因为没别的事好讲,只有这些事吸引人眼球。
米管家尴尬地管住了自己的嘴,说:“好,好,我不说这个。你们这是要出门?”
傅暄看林春阳把外套穿好了,就又把自己的围巾递给她,林春阳本来不想接,看傅暄一脸你不接我就帮你围上的表情,就只好接到了手里系上,不过傅暄这个围巾倒是真的很暖和。
傅暄这才把外套穿好,对米管家说:“我就带着林春阳在湖边转转,现在太阳挺好的。”
米管家说:“还是不要出去了吧。保镖马上就到了,我们要进城里去。再说,你要不要带你的衣服进城,你的东西,我去给你收拾?”
傅暄的私人物品,基本上都是他自己收拾,米管家以前也帮他收拾,但傅暄总不高兴,米管家也就不去惹他讨厌了,让他自己收拾,也正好落了清闲。
傅暄说:“我没说今天要回城里去住。难道你们都这么怕陆雪的家人吗?”
米管家知道他非常倔强,从小就这样,不想做什么的时候,也不哭闹,就非暴力不合作,现在长大了,更是把这一点发挥到了极致。
米管家还想再劝,又去看林春阳,见林春阳苦着脸对她摇头,就知道林春阳也没劝动,只好叹了口气,说:“那行吧,你晚上想吃什么?”
傅暄问林春阳:“你想吃什么?”
林春阳说:“我不挑食,随便就好了。”
傅暄就对米管家笑了笑,“那就随便。”
要出门的时候又安慰她:“姨,你别担心。我不会出什么事。再说,我都这么大了,难道你觉得我还是只能在保护箱里?我妈就是从小长在保护箱里,但我觉得她并不高兴也不幸福。我要做什么,要怎么做,你不可能都听我爸的安排,他说什么,你就让我听从。我不是他,也不一定要做他做过的你们认为成功的事,对吗?”
米管家知道他和他爸之间的芥蒂,只得应了,“那行吧。”
傅暄又回头对她说:“不要让人去三楼,你也不要去。”
米管家赶紧说:“不会去。”
傅暄走出去了两步后又回头,看米管家还站在房子大门口望着他,见他一回头,她就马上温柔地笑看向他,眼露期盼,傅暄知道她是希望自己不要出门,就留在家里,一会儿随她一起进城去,但他不可能总按照她的要求来,他心下突然就有些酸楚。
米管家期待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傅暄想了想问:“从张君君落水后,你去过三楼打扫卫生吗?”
米管家:“你让我不要动你三楼的东西,最近没有去打扫。”
傅暄点点头:“这样挺好。你暂时不要去三楼动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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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过了桥,走上了湖边的木栈道,林春阳才对傅暄说:“你和米阿姨关系真好。”
傅暄把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湖风吹得人的脸有点疼,“我妈妈过世后,就是她在带我。我爸特别忙,我和米姨相处的时间比和我爸相处的时间更多。”
林春阳又问:“你都没和你继母在一起住过吗?”
傅暄说:“没有。我上初中了,我爸才再婚。我都那么大了,和继母怎么可能处得来,我们从来没有住在一起过。只有时候,会见一面。但我们并不熟悉。我觉得我们并不能算是家人。”
林春阳突然问:“那你是不是会因为这种原因对恋爱和婚姻抱有一种抵触心态?不会期待谈恋爱和结婚?”
怎么突然谈到这个上,傅暄心上一跳,耳朵都要红了,“我没有抵触谈恋爱和结婚啊!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抵触谈恋爱和结婚?”
林春阳反而觉得傅暄奇怪了,往旁边躲了两步,仰着头看他,“那你不是没有谈恋爱吗?你以前有女朋友?”
傅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