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朋友也不可能永远一起行动。”格兰杰硬邦邦地说,一脸倔强。
我猜她和两个男孩吵架了。
之后的事实验证了我的猜测。救世主三人组向来形影不离,而格兰杰现在总是形单影只的呆在图书馆里,一直到元旦过后,学生们逐渐回到学校,他们也没有和好。
一天从图书馆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时候,我发现德拉科他们回到霍格沃茨了。
布雷斯懒洋洋地靠在壁炉旁边的沙发软垫上,两条长腿交叉着,火光一跳一跳地映着他黑黝黝的皮肤,看起来像只吃饱了消食的幼豹。
帕金森坐在他旁边,兴奋地对坐在对面的德拉科说着什么。她的头发用魔药增长了,烫了淑女大卷,深色的眼睛亮晶晶的,蔷薇一样的皮肤,嘴唇艳红,看起来像个大姑娘了。
德拉科心不在焉地听着。他现在已经不再梳鸡蛋头,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灰蓝色眼睛低垂着。柔软的淡金色发丝垂在他脸前,让他看起来十分柔和——我万分确定只是“看起来”。
高尔和克拉布坐在德拉科左右,一边吃着糖果,一边听着帕金森的话傻笑。
“嘿!”我高兴地冲他们打招呼,“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早。”我发现我比我想象中的更想他们……哪怕是帕金森也让我有些怀念。
布雷斯上挑的眼角瞟了过来,笑yinyin的。
德拉科假笑着说:“礼仪,小姐。”
“哦不,你要知道我见到你们是如此激动,稍微失仪一点也是情有可原。”我一屁股坐在帕金森的旁边,“这个假期糟透了。”
“你干嘛坐在我旁边!”帕金森不乐意地说。
“相信我,我更愿意跟布雷斯或者德拉科坐在一起。不过布雷斯旁边是你,而德拉科,”我指指对面,“我不觉得那里还能再塞下一个人,哪怕是像我这样瘦呢。”
高尔和克拉布傻笑起来。
“说起来,德拉科,我听说你父亲投诉了海格?”我说。
“对,既然伤害到一个马尔福,那么就应该付出他应该付出的代价。”德拉科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邓布利多为海格做了担保。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救世主三人组那里知道。这件事让我不痛快了一整个假期。”我做了个厌恶的表情,“讨厌的韦斯莱。”
“他们?哦?”德拉科仿佛不在意似的说,“你们以前好像关系不错?”
“不,我认为不能说‘关系不错’,只是认识罢了。”我说,“他们让我出庭为巴克比克作证。那只可怜的动物。”
“嗯……你不会……”德拉科看着我说,“……答应了吧?”
“别开玩笑了,德拉科。”我皱皱眉说,“不过也许你们想看到韦斯莱先生听到我拒绝时的样子。”
“不,谢谢,我确定我不想。”布雷斯笑yinyin地说。
“我更希望他从我眼前永远地消失。”德拉科假笑着说。
“还有一件事……”我沉yin着说,“……你们知道禁魔药水吗?我在图书馆查不到它。”
“那种东西?”德拉科厌恶地皱起眉,“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从斯内普教授那里知道。”我含糊地说,“布雷斯?”
“如果它的作用就像它的名字那样的话……”布雷斯说,“我想你在图书馆是查不到的。即使有,它一定也在禁书区。”
“哦,别说了,那真恶心!”帕金森大声说。
“难道你知道吗?”我向帕金森说。
她瞪着我。
“不!那种恶毒的东西,我连想都不愿意想!”
她说的是真的,我的座位紧紧贴着她,透过我们相贴的肌肤,我甚至感觉到她起鸡皮疙瘩了。
我不解地看着他们。
“如果真有这种东西,那么它一定是黑魔药,这毫无疑问。”德拉科意有所指地说,“在……社团活动的时候,你不妨问一下学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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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学校就重新开始上课了。
海格的神奇生物课不再像之前那样糟糕,新学期第一节课上他为我们燃起一堆火,我们一边烤火一边看着火怪们在里面钻来钻去。
卢平教授看起来更加疲倦了,破旧的袍子看起来更加宽大。他脸色苍白地为我们上了第一堂黑魔法防御课,态度依旧十分温和。但我总怀疑他会在课堂上倒下。
下课后我们在走廊上听见韦斯莱和波特在谈话。
“他仍旧满脸病容,是不是?”韦斯莱边说边向礼堂走去。
“你认为他怎么了?”波特忧心忡忡地说。
格兰杰正坐在盔甲下整理她的书包,她的书太多,书包都合不拢了。闻言她发出一声响亮而不耐烦的“嘟”声。
“你对我们嘟什么呀?”韦斯莱不耐烦地问她。
“没什么。”格兰杰高傲地说,又把书包放回到肩膀上。
“不对,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