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我呢,他不敢伤你二人。”
“嗯,我是没有沈兄的身手,我这种文弱书生想要出头,也顶多是拿诗文寒酸他几句,还是以恶制恶管用。”桐玉笑着说道。
许墨生听到,笑得更开心了,“桐玉说的对,狗怕狗,虎怕虎,恶人最怕恶人。”
沈逸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把扭过桐玉的胳膊,“你们俩说谁是恶人呢?”平时二人就喜欢拿沈逸开玩笑,吃了痛的桐玉立马服软,“求沈兄放手,桐玉错了。”
“沈逸,快放手吧,你要是把未来新科状元的手扭折了,罪过就大了。”墨生调侃道。
“就是,就是,你听听墨生多会说话。”桐玉求饶,沈逸放了手走到前方不理他二人。
“沈兄别生气啦,算上这次,你已经算是相助我第四次了,墨生都记在心上,旬假时请你吃饭如何?”许墨生上前拉了拉沈逸的衣袖。
“请吃顿饭就完了?”沈逸不懈。
“哎呀……当然还有别的节目,我带你去春泽楼看戏如何?”许墨生早就把春泽楼当自己家了,她也想不出这辋山城有比这春泽楼更热闹繁华的地方了。
“春泽楼?许兄原来你还有这爱好?”温桐玉可是早就听说过这春泽楼的大名,达官贵人都混迹于此,他家境贫寒又是读书人自然是没有去过。
“春泽楼怎么了,桐玉你不要想歪呀,我觉得辋山城中最好的乐坊也不及那的一分,虽是青楼,但聚集着不少青年才俊,而且那里的姐姐也多才多艺。”许墨生收了笑,认真的维护起春泽楼的形象。
“那我也要去见识见识,不能只请沈兄一人。”桐玉假装哀求道,其实他早就想去这地方开开眼界了。
“我不去。”沈逸冷冷的回了一句,他向来对这烟花之地和吹曲弹唱不感兴趣。
“为何不去呢,一起听听曲子挺好呀。”桐玉也劝他不要别扭了。
“听腻了。”沈逸依旧不领情。
“是呀,沈公子出身富贵,当然是不稀罕,怕是早就光顾过了吧。”桐玉继续激将沈逸。
“哼。”沈逸不吃他那一套。
墨生心里突然明白过来,说道,“怕是有人从小就是听着这吹拉弹唱长大的吧,和沈先生比起来,春泽楼当然是不及先生一分。”
沈逸听许墨生这么说,想必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和沈君岚的亲姐弟关系,或者还是试探,上次被桐玉试探过后,他真是怕了他们这群书生。“哪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去就是了。”
“不容易,能劝动木头的就只有墨生了。”温桐玉笑着打趣道。
“那就说定了,旬假时我做东,请二位好友春泽楼一聚。”许墨生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一来既谢了恩情,二来还能去找咏儿,好早点让她也认识一下自己的新朋友。
另一边气急败坏的宋子威在房中发脾气,招来随从,让他去赶紧去打听,这三人最近的动向,在书院里他怕是没有机会报复许墨生了,但是出了书院,这辋山城还不是他宋家的地盘。
晚膳后正在屋中读书的萧泽,听到窗外远处有琴声传来,他寻着那琴声来到了沈君岚的房前,看着门牌上的沈字,他知道这就是那位女先生的住处了。那琴声正从屋内缓缓流出,如遇高山流水,他听得入了迷。
一曲弹罢,萧泽回过神来,进了院子轻轻叩了叩房门,稍等了片刻,便有人开了门,那人正是沈君岚。
“萧先生有事?”沈君岚出了屋,轻掩上屋门,二人站在院落的梧桐树下。
“不好意思打搅沈先生了,晚上无事,刚刚听了琴声就一路寻了过来。”萧泽端详着眼前的姑娘,如实答道。
“打扰了。”沈君岚默默的回了一句,平日在书院她与人来往甚少,除了授课就是帮苏公整理书院的乐谱,之后就是深居宿区,也不曾有人来找过她。
“哪里的话,若不是先生的琴声动听如天籁,萧某也不会深夜拜访,反到是我打扰了。”萧泽也觉得自己深夜拜访稍有不妥,有些不好意思。
沈君岚浅笑,表示没有关系,没有再说话,她也不想跟这个陌生人再说些什么。
“哦,夜色已晚,那萧某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向沈先生讨教琴乐之道。”萧泽规矩的行了礼,觉得有些尴尬就转身离开了。
沈君岚送他到门口,见他走远便回了屋中。“先生,门外是谁?”屋内来沐浴学琴的许墨生问道。
“萧泽。”沈君岚回了句。
“哦,是萧先生呀。”这么晚了萧先生来找沈君岚干什么,她心中虽有疑问,但是不敢多问,沈君岚向来是想说的就直接告诉你,不想说的你问她也是无语。
“他误认为刚才弹琴之人是我。”其实刚刚那一曲是许墨生才学来的,正等着沈君岚指教。
墨生听了心里开心,外人听不出她和师傅的技艺,说明自己又和师傅近了一分。
“早些回去吧,路上小心些。”沈君岚替她整了整衣衫,手停留在墨生的袖口,她突然想去拉一下眼前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