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过你的!我发誓!”女人挣扎著想挣脱绑著她的绳子:“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你们会有报应的!”
“报应?”洪涛瘪了瘪嘴,耻笑道:“你该庆幸沈少对你还有几分礼遇,念及你曾经帮过沈少,这才放你一马,否则,你现在就该是裹著塑料带里,在湖底等著腐烂的一具女尸而已!”
“你!!”女人瞪著通红的大眼,畏缩恐惧的看著洪涛,她心里很明白这个男人说的都是实话,那个仓库里遍地的鲜血,刺耳的哀嚎,求死不得的痛苦,她都记忆犹新,这个男人的手段,她一向是知道的。
是啊,自己是知道的,但是为什麽自己明明知道结局是如此,却还是抱著一丝的侥幸去挑战他的耐心呢?如果不是触怒了他,何至於现在被绑在船舱里,飘洋在茫茫的大海上,连自己要被送到哪里都不知道!
安静下来的女人,闭起了眼睛,眼角晶莹的泪水轻轻的颤动,粘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洪涛一讪,站起身来走了出去,这个女人其实也算是勇敢的,但是可怜的她将自己的痴心付错了对象,沈少外表的斯文俊秀下,掩藏的是一颗冰冷残忍的心,只有对自己在乎的人,他才是温暖的,其他的人,死与活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样说起来,李玥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幸运的人呐!能被沈少爱上,当然她也是一个聪明厉害的女人,能让沈少爱上她!哈,自己这是在乱想些什麽啊!
洪涛嗤笑的揉了揉额头,果然是和那个小包待久了,自己也染上了她那种感的乱七八糟的思维模式了!
李玥这些天有点胆战心惊度日如年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她总感觉沈非白这些天看她的眼神很不一般,是一种算计的,意味深长的目光,每每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目光审视自己,李玥就觉得脊椎骨都在打寒战。
说起来那天晚上沈非白应该是看到那面,让自己浪荡之态完全暴露无疑的镜子上,那些密密的贴的严实的黑胶带了,但是他为什麽一句话也没和自己提呢?这不像是他会干的事情啊,别问李玥为何如此自信沈非白一定是看到了那些黑胶带的,因为第二天早上,李玥醒来的时候,那面镜子干净光亮的险些耀华了她的眼睛。
她总觉的沈非白是在算计什麽。和这个男人待久了,他的一些格和想法她也能个七八成了。越想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李玥抱著厚厚的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整个下午窝在沙发上的她,坐的屁股都疼了,也没想清楚沈非白到底想干嘛!
其实她倒是很希望沈非白现在弄点什麽出来,至少可以让她忐忑的心早点放下来,总好过这样乱舞头绪的漂移,猜测来的轻松!
沈非白在想什麽呢?当然是在想怎麽把这个小女人一辈子拴在自己身边,让她逃不了,简单来说就是在想自己的终身大事!
至於为什麽这麽著急?是因为乔深一番作为长辈的肺腑之言吗?不是,肯定不是,沈非白是别人几句话就能策动的了的吗?
那麽是为了什麽?沈非白摘下眼镜,深邃的眼眸看著手边一个包装美的盒子,淡蓝的盒子,上面是浅紫色的蝴蝶结,打开盒子,里面装著一个蓝水晶雕刻的贝壳,流光溢彩,海蓝色通透的色泽,确实很漂亮,很吸引人,让人一看就喜欢,去***一看就喜欢,沈非白郁闷的地方不在这里,而在於贝壳底部刻的几个字“献给我最珍爱的一弯新月!”署名,容敬!!
沈非白冷冷一笑,这些个苍蝇们,还不死心吗?卓家兄弟都去了国外了,还动不动三天一个电话的打个他的玥儿,问东问西,恨不得顺著电话线将人抢过去,搂在怀里一样!
至於容敬,以为他这麽久没动静,该是放弃了,没想到啊!原来是蛰伏不动,等著一击必杀呢!将那个美丽的贝壳连著盒子,从窗口扔进院内的荷塘里,沈非白看著那道亮丽的抛物线,感觉心口的郁舒缓了一大半!
晚上,李玥一吃完晚饭,就往卧室跑去,她今天一天都是胆战心惊,总觉得有什麽事情要发生,尤其是刚刚吃饭的时候,沈非白看著她的那个眼神,火辣刺骨的几乎要把她点燃然後撕碎了配著饭吞进肚子里。让她坐立不安的,连晚饭吃的是什麽菜?都没记住。
只知道匆匆扒完了饭,赶紧逃开那火热的,媲美火山口的餐厅,她真怕刚刚吃饭的时候,沈非白就直接把她压倒在饭桌上“吃掉”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他不是没干过!
锁起卧室的门,李玥在里面躲了一会,不见沈非白上来,不由送了一口气,拿出一本书来看了片刻,听到敲门声传来,李玥顿时紧张起来,正在犹豫如果他要求,自己要不要给他开门,却听见沈非白说,他晚上有事要忙,去书房了,让她待会困了自己洗洗睡!
李玥顿时放了心,但又觉得不对,想了想该是自己胡思乱想,误会了沈非白,再一想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忙著自己的事情倒有些冷落了沈非白了,想著过几天考试结束了自己要好好补偿一下他的。
打了个哈欠,李玥抬头看看墙上的锺,居然已经十点了,起身去浴室梳洗了一番,李玥本想回去睡觉的,却看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