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得快能滴出血来。
那双大手继续向上抚摸,两手张开半拢着玉腿外侧,用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光洁白嫩的皮肤,缓慢向上移动,这时小姐的喘息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当抚摸到了大腿根部的时候,渐渐向后侧移动来到滚圆的tun部,惊讶于tun部的柔软挺翘,轻轻托住了两瓣雪tun。跪着挺起Jing壮的上半身,用头微微顶开裙摆,亲上了暴露在空气中的花xue,小姐颤抖着身子一软就要倒向地面,好在他托着她的tun瓣。用力抓紧tunrou,小心不让她的身子滑倒。
嫩滑的花瓣被一一被粗糙大舌舔洗的水润光亮,他的双唇来到更隐蔽的花心处,张嘴吻住就是用力一吸,小姐青涩的身子那受得住这样撩拨,立刻泌出透明花蜜,粗糙的舌尖借着溢出的花蜜顶开闭合的花瓣,开始在花xue口进进出出。
“唔嗯……嗯啊……”小姐被舔弄得媚眼如斯、全身软弱无骨眼看就要撑不住了。黑衣人立刻改成单腿跪地的姿势,把小姐向自己身前一揽,她就以双腿劈开的样子,骑乘在他跪起的那条大腿上。花xue磨在外衣的粗布上,不一会儿汩汩流出的爱ye浸shi了布料。她更是抑止不住懵懂的快感,扭动腰肢在布料上磨蹭起来。嘴里呢喃的呻yin着。
此番景色看得黑衣人跨下顶起高高的帐篷来。从那帐篷的大小不难推测出,他跨下的巨物一定有着惊人的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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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写到这里木有灵感了。。。。。= =,所以最后的结局就是,从此生了一堆熊孩子,幸福快乐的在一起,灭哈哈)
被忠犬推倒---番外【完】
这天,小姐身体微恙,半躺在床上,黑衣人端来药碗,吹凉喂药,小姐孩子气的躲进被子,就是不喝药。眼看药快凉了,他掀起被子,就着药碗含了一口,嘴对嘴渡到她口中,药碗很快就空了,小姐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他的唇舌顺着细嫩脖颈一路下移,用嘴咬开丝绸衣襟,饥渴的吻上两团饱满玉ru,轻舔着画圈,张嘴衔住ru尖再用力一吸。小姐被挑拨的不停娇喘,忍不住弓身向前,索取更多爱抚。
直到两点ru尖被吸的充血,玉ru上遍布吻痕,他仍然用唇舌吸允、挑逗着。
一只大掌摸索着来到小姐的腿心,钻进两条玉腿的夹缝,手指并拢在花瓣上按压滑动,待花瓣越来越热溢出点点蜜ye时,他并拢两指用力向细缝内按压刺入花xue,突然的入侵让两条玉腿更用力的夹紧,大手也被夹住动弹不得,两指在xue内抚摸探索,紧致的xuerou绞吸着手指,像张蠕动的小嘴。按到某处花xue内的软rou,“啊”小姐一声尖叫,脸上表情似痛苦似快乐。
大手更用力按向那处,时不时点刺嫩rou,雪嫩娇躯扭得如同离了水的鱼,两颗玉ru左右晃动,流动的ru波让黑衣人双眼泛红,跨下撑起帐篷。床帐忽地落下,帐内一片春光旖旎。
那之后,两人腻在床上好久,发出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等他端着空碗离开后,小姐已是眉目含春,双颊嫣红,气色却是好了许多。
每天黑衣人亲自“喂药”,让小姐的病很快就好了。可我发现他们常常躲在假山后面,偷偷的“喂药”。后院扫地的阿婆说,府里要有喜事了。
六月府里的荷花开了,微风拂过水面,整片荷花池摇曳生姿,常看到小姐在池边弹琴,身后立着一身黑衣的他,两人身影交叠在一起,和谐得如此自然。
这天,府里来了两位客人,老爷和他们有说有笑,前厅好不热闹,小姐刚好路过前厅,却一脸惨白的走了。小姐到底听见了什么?我们谁都不知道,能让小姐变脸色的事,想必不是美事。
后来,小姐闭门不出,整日关在房里,就连送去的饭菜也是原样未动,这可急坏了老爷夫人,黑衣人跪在小姐门前一天一夜,求小姐吃饭。
第二天,门开了,小姐却对他说,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他盯着小姐的脸好久好久,直到门重新关上。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片死寂,就像弄丢了最心爱的东西。
之后,我路过小姐院子时都能看到跪着的黑色人影,这是他第一次违背小姐的吩咐,一跪又是两天,有人悄悄给他放的饭菜动都没动。
那以后,他被小姐彻底嫌弃了,走路时,他跟一步,小姐退三步。看书时,他端茶递上,小姐起身走人。出门时,他抬手要扶,小姐绕开他,自己上了马车。私底下各种谣言满天飞,看得我们是干着急,却什么都帮不上,直到某天,一切才有了答案。
一顶大红的花轿停在府前,周围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小姐被打扮得一身大红坐在闺房中,等着前来迎亲的人,美艳的脸上一片心如止水。
小姐坐在轿中被抬到镇上最有钱的刘府,府上人头攒动宾客寒暄,热闹异常,小姐蒙着盖头被搀扶着,一步步如履薄冰,额头已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只听耳边响起,一拜高堂……二拜……
“拜”字后面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