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们未听说过这令江湖人胆寒的恶鬼府,也没什么稀奇。
“他们的主子是位王爷,所以被恶鬼府盯上,就是与朝廷作对,与朝廷作对自是不会有好下场。”
绿蝶听萧子若这般道,蹙眉上下打量萧子若,怀疑道:“恶鬼府这般厉害,你怎么还敢帮我们,就不怕被恶鬼府的人盯上?“
萧子若笑容绽开,笑的格外明艳,她随手将腰牌抛回地上尸体身上,无谓道:“我已是孑然一身,还怕什么被连累,况且,多你们这茬也不算多。”
绿蝶茫然不解,就听萧子若道:“那日来我家灭.门的人,我虽然没有看见他们有没有戴这种腰牌,但我看到了为首的人戴着金面具,可怖的很,仿佛恶鬼一般,我那时年纪小,还不知道这些有的没的,后来辗转漂泊四处打听,才知晓了这么一回事。”
金面具。听到此处,不知为何,月无忧有些不妙的预感。
先是老鸨口中呆板的人面金戒指,而后是恶鬼府杀手的人面腰牌,现在听萧子若说,他们的主子是个戴着金面具的王爷,月无忧脑中嗡嗡作响,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萧子若这般说,绿蝶与月无忧才明白萧子若为什么说多你们这茬也不多,她全家被灭门只活下来她一个,想来是个十分凄楚的故事,萧子若虽说的轻松,之后孤身一人过得定然艰难,而听她三言两语说过自己经历,更令月无忧和绿蝶明白被恶鬼府盯上的下场。
月无忧是确然不晓得恶鬼府追杀她的原因,但她此时已怀疑,莫不是与有那枚人面戒指的娘亲有关?
月无忧不再去想,她不敢再去想。
三人未多看地上尸体,越过尸体走入桃江镇,萧子若一身官服过于显眼,她便将宽大官服脱下,里面又穿着身绸缎纱裙,好个俏媚倾城的佳人,官服被她卷起抱在怀里,谁也不会信她刚刚才做了大逆不道,冒充朝廷官员的事,她窈窕腰上又别着个恶鬼面具,不过此时再看,人人都只会觉得是个小姐喜欢的小玩意而已。
时候尚早,但客栈已经开了大门,三人进了客栈询问,却被掌柜告知阮桃和木兰并未在客栈住宿,但倒是在镇上见过她二人,不过也说不上什么时候,已经许多日都没见到了。
阮桃为人谨慎刻意在偏远人家住宿,三人便挨家去询问,但一无所获,阮桃与木兰已经失踪许多日,没人知道她们是何时离去的。
月无忧和绿蝶心知不妙,阮桃和木兰不会无缘无故离去,定然是遭了恶鬼府的暗算,不然木兰的随身佩剑绝不会落到恶鬼府手中,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如此询问下去,听镇上人讲多日前断崖那边似有打斗声,于是三人便往断崖寻去,站在断崖边缘向下望去便令人眼前发晕,因太高视线被云雾阻绝也看不清崖下情形,只隐约听见湍急水流。
此处太高,看的萧子若眼前发晕,月无忧毫不犹豫的飞身跳下,将萧子若吓了一跳以为月无忧是不要命了,然后见绿蝶将腰间用绸带相连的金环抛下才稍稍松口气。
月无忧眼下是不能死的,萧子若的事还未了解,否则岂不白救她一命?
然而绿蝶趴在断崖边缘拉着金环看了一会,突然将空空的金环扯回来,急忙往山崖下跑,萧子若见了便知道月无忧是金环松了手,大概是掉到山崖下面去了,连忙跟着绿蝶一同跑去,但她不会武功,追不上使着轻功的绿蝶,几步就被绿蝶远远抛下,待她跑到山崖下见到绿蝶与月无忧已是半个时辰后了,萧子若累的气喘吁吁,腿脚发软,总算在崖下见到河旁的绿蝶与月无忧才松口气,然而远远见到月无忧似乎一身伤痕,连忙走近了去看,见月无忧手中拿着一柄无鞘的剑。
便是阮桃落下山崖时脱手的那柄剑。
阮桃的佩剑落在山崖下,这么高的山崖,月无忧从半路摔下都一身伤痕,何况定然身不由己的阮桃?
萧子若走近了,听月无忧咬牙一字一顿与绿蝶说道:“若能寻回她们,我们就即刻回西域,再不入中原。”
绿蝶听得心慌不已:“那怎么行,你的病怎么办!”
月无忧眼眶通红,心中悲愤至极。
木兰随身佩剑落到恶鬼府杀手手中,阮桃佩剑落在崖下,月无忧是真的怕了。
阮桃与木兰都是跟在月无忧身边最早的人,若她们出事,会令月无忧一生后悔踏足中原。
绿蝶自然不会甘愿月无忧的病这么搁置,但她看出月无忧情绪不稳半句劝告也听不进去,只有求助望向萧子若,萧子若这时候缓过气息道:“月无忧,你急也没用,你来中原这么多年寻医,怎么能半途而废?”
然而月无忧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握着长剑面色癫狂,只喃喃道要寻人回去西域。
月无忧若回去西域萧子若就白救她一命,萧子若如何会让月无忧走?连忙向绿蝶使了个颜色,绿蝶会意,当即一掌劈在月无忧脖颈上将月无忧劈晕了过去。
绿蝶不得不如此,若再让月无忧魔障下去,难免她不会走火入魔。
绿蝶这一掌力道不重,月无忧不多时便清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