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酒店,吴心奢侈的定了总统套房,寒夜瞥了她一眼,小声开口:“心姐姐,你太浪费了,小心半夜被非洲难民拉去先、jian、后、杀。”
吴心听后无所谓的笑笑,“好歹我们也认识快两年了,你忍心看这个知你,懂你,还与你睡过数次的美女横尸街头?”
寒夜看着吴心艳丽的面容有些心疼说道:“心姐姐,以后不要太浪费了,你工作很累,挣钱不易。”
吴心听这话微微一愣,想起寒夜因为打工略显粗糙的手,心里有些感动心疼,这个孩子给自己当情人两年,没有收过自己一分钱,没有开口要过任何东西,包括爱情,承诺。呵呵,终究她是不喜欢自己的。想至此,吴心不由心里涌现一丝苦涩。
晚上11点钟,手机铃声响起,还没入睡的寒夜接起来,话筒传来苏洛清凉温润的声音。
“睡了吗?”
“没有呢,怎么了,这么晚还没休息,熬夜可是好皮肤的天敌哦。”寒夜声音听起来微微低哑,略显慵懒。
“是吗,你呢,为什么还不睡,你现在在哪儿?”苏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不太困啊,我在一个朋友那儿呢,呵呵,”寒夜刚想在说点什么,耳边就传来了吴心情-欲褪去后甜腻的声音:“小哑巴,谁的电话啊,我好累哦,你抱我睡觉好不好。”
苏洛在话筒中听到另一个女人娇弱甜腻的对寒夜说你抱我睡觉时,联想到安娜对寒夜二人的评价,心就像掉进了冰窟窿,冷的生疼,她挂断电话,眼泪不知不觉就溢满眼眶。
苏洛电话挂断的突然,弄得寒夜不明所以,莫名其妙,看了吴心一眼,果断缩到吴心的怀里,疲惫的睡去了。罢了,今日有酒今朝醉,谁管明日是与非。
吴心看到缩到自己怀中,不着片缕的小姑娘,有些宠溺的收紧手臂,吻了吻她的额头,也熄灯睡下了。
第二天傍晚,窝在家里看的寒夜听到敲门声,兴致冲冲的打开了门,看见苏姑娘一脸云淡风轻的站在外面,寒夜有些意外,却还是高兴地请苏洛进屋,苏洛看着面前头发斜梳扎着朝天辫露出整张脸,穿着宽大白衬衫的寒夜,露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那种笑容弄得寒夜略微不自在,她眨眨眼睛,笑容满面:“苏姑娘,莅临寒舍有何贵干咩?”
“没事儿,就来看看你,几天不见,有些想你了呢。”苏洛目光低垂,喝了口柚子茶,笑着开口:“昨天,在一家餐厅看见你了。”
“是么,这么有缘份唉,你怎么没和我打招呼?”
“我看你好像很忙的样子,对了,和你在一起的女子是谁啊,长的真漂亮。”
“啊,嗯,是吴心,我的一个朋友,呵呵,其实我觉得苏姑娘论美貌还是胜她一筹滴……”寒夜看着面前冰清玉洁的女子真诚说道。
苏洛看了对面笑容真诚的女孩一眼,眸色渐深,愈发冰冷,开口:“谢谢,你昨晚是留宿了她家吗?”
“嗯哪。”
“你们是真的是朋友关系吗?”
苏洛的话使寒夜有些莫名其妙,她低下头,不知道如何向苏洛解释她和吴心不清不楚的关系,目光有些闪烁,硬着头皮回答道:“是啊,不然呢,嘿嘿……”
将寒夜的一系列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苏洛轻笑几声,寒夜抬头,只见苏洛第一次笑的那么妖冶,笑的那么冰冷,她靠近,带着一种魔鬼般的诡魅,伸出纤长,骨节分明,白皙如瓷的手,拂过寒夜明显的锁骨,柔美彷如樱花瓣的菱唇缓缓开启:“寒夜,原来普通朋友就可以在你身上留下如此多的印记啊。”
苏洛毫无感情冰冷讽刺的话使寒夜心里一震,想起昨夜吴心在自己锁骨前胸的恶作剧,心中有些惭愧但更多的是秘密被揭示,谎言被揭穿的羞恼,寒夜抬眼看向苏洛,没想到她笑的仿佛魔化的天使,冰冷危险。想起她之前讽刺意味浓重的话语,寒夜的脸色也越发不好看,顿了顿,无所谓的说:“是啊,我和吴心就是普通朋友关系,那种可以上-床的普通朋友关系。”
苏洛看着寒夜刹那间变得邪恶痞气的笑脸,那种为了保护自己像刺猬般竖起刺儿的模样,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看着她锁骨上遍布的深红吻痕,想着昨夜寒夜与他人的春宵帐暖,刚刚浮现的愧疚之感刹那间被嫉妒失望失落击溃,笑了笑:“你和朋友的相处之道果真特别。”
“呵呵,可不是呢,怎么,接受不了我和女人上床的事实吗?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恶心的人”
“这是你的自由,与我何干。”
“就是哈,我也这么觉得,方才小女子看苏姑娘这么激动还以为你吃醋了呢,吓我一跳,”寒夜看着苏洛已经恼怒到临界点的表情,灿然一笑,凑到她耳边,恶趣味的说:“看在你我朋友的份儿上,你欲求不满,我乐意奉陪。”
“啪!”寒夜的右脸顿时侧向一边,苏洛落下去的右手指尖都在颤抖,“寒夜,你混蛋!”
寒夜垂着睫毛,忽然想起两年前,自己好像也这么扇过寒星来着,这就是风水轮流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