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几遍,不过我娘说,这孩子属顶乖的,只在吃喝拉撒上哭一回,比我小时候好太多。”她嘴里不满,脸上却有笑容,南宫舞天知她不过是瞎抱怨,真喜悦。
“你多有福气,好好休息,妾身命令璧云在此多照顾。”她又对韦璧云道,“你可是国民级的干娘,大家都知道了,可要做好榜样,别让妾身失望。”她是有意要让韦璧云留在这里照顾,要全她们母女之情,二则要撮合她和容袖里。
“是,微臣遵命。”
南宫舞天离开时,大家要送出来,她不肯,“都回去,妾身自己会走。”她和左铭源上了马车,两人携手依偎,和她说道:“铭源你看见没有,小粉rou,小小的一团,软乎乎的,妾身抱她的时候,手都在抖,真怕把她弄坏了,弄疼了,不过人生下来的时候,真难看。”
“你就不要挑剔了,等长大了,有的缠你,烦你,到了五六岁,会说话,会跳,会唱歌,会淘气……”左铭源说了许多好的和不好的,南宫舞天只管在旁边笑,“你笑什么?”
“铭源你知道,这些妾身都不怕的。”
“你是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想的轻便。”
南宫舞天摇摇头,“因为妾身已经物色了一个极好的人,来管理这群可能会让妾身不快的小家伙们,当她们唱歌,跳舞,念书,淘气的可爱处,妾身通通接受,至于不好的地方,那就有劳你了,你完全可以办一个学前班,把所有的淘气鬼欢聚一堂,你是孩子头,你领着她们玩。”
总之,她是不愁的,要愁也是左铭源的事。左铭源直接败下阵来,怎么孩子的可爱处,都要通通让南宫舞天占尽便宜,而所有的不好处,不可爱处,她都要从中教导,收留。左铭源的嘴下弯的很厉害。
南宫舞天拱拱她,问她,“你不愿意?”
“我可以反对吗?”
“你知道,妾身君无戏言。”
左铭源只好乖乖认命。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一个月已经溜走,容袖里家的孩子,也足了满月,办了满月酒席,请满朝文武,大家欢聚一堂,吃喝玩耍,南宫舞天、南宫明秀、左铭源等人也一一到场庆祝。
容袖里手里抱着孩子在人群里转悠,大家时不时从位置上站起来,逗小姑娘玩一阵子,小孩子极好,不怕生人,也不哭,好带,而且今日是她的满月,乐得一张小脸跟弥勒佛似的,可亲又可爱,怪不得大人们疼她了。
南宫舞天走过来,也想看看,看看一月不见,孩子可见漂亮,原来的皱皮皱脑已经长得水润起来,眼睛也不总是眯着,而是睁圆了,四处溜人,一点都不消停,还挤出没门牙的笑容,咯咯个没完,小手指彼此缠来玩去。她今日戴了红色的帽子,穿了红衣,配上笑容,格外喜悦。南宫舞天也就亲近了几分,她往那一站,立马就引起了孩子的注意,这挺拔的身高,她还是很少见的,她扬起脖子看,然后张开手要抱。
容袖里瞧见,嘲笑道:“陛下您别理她,一见美女就要抱,这点着实不大可爱。”每次韦璧云来,都缠的不肯下来,不吃东西。
南宫舞天笑道:“她小孩子家的到识货,既是妾身的知音,那就更要抱了。”容袖里不肯,怕累着南宫舞天,“这有什么,她能有多重,别不是你不舍得,怕我把你家女儿给拐走了。”国王都这样说了,容袖里只好把孩子交给南宫舞天,南宫舞天上次抱过,已有经验,只是不妨那两只小手就覆上了她的胸部,目光灼灼,容袖里只好撇过头去。
她家孩子别的爱好没有,对胸部格外喜爱,这抓呀抓的把南宫舞天逗红了脸,“小家伙还挺色,像谁呀?”南宫舞天问容袖里,“有名字没有?”
“暂时还没起,小墩子这么的叫着。”
“妾身看她不该叫小墩子,要叫小色女。”低头就见小墩子笑得格外喜悦,不断的抬起头来,用小脸蹭胸,咂巴着小嘴儿,南宫舞天再不肯让她,直接交给她亲娘了。
容玛丽在那举杯,要庆祝小孙女满月,又要给南宫舞天践行。“此次陛下远去大左,这里,微臣借此机会愿您大左之行平安。”
“多谢。”
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很是开心。
翌日,左铭源等人开始登上王船,往大左进贡。王船排开,占满了海滩,南宫舞天站在甲板上,同臣民们挥手,这一去,又要几个月。亲兵们吹起了号角,船帆一张张被拉起,王船开始划动,离海滩上站着的臣民越来越远,等看不见人了,南宫舞天这才入了船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次出行离上次差不多一年,只觉时光来去匆匆。以前还打算要好好修理左铭源,再想不到她们已是如此恩爱,有句话说,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尾,南宫舞天对此刻的生活无不满意,她不再需要不断的去漂泊,不断的去寻找答案,因为心有可恋,已没有迷茫,空虚。
左铭源头一天还算好,到了晚上就觉得很不好了,她的晕船药过了效,开始大大的呕吐起来,这真令人神伤,南宫舞天一直陪着她,给她拍背,“来的时候也不见你有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