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她可是将来要做丞相位置的,这点事都过不了关,将来如何出来主持大局,放心,我对她很有信心,你知道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很斯文,又没用,可是到关键时候,就发挥起来,比那种强悍的人还靠得住。”
南宫舞天斜着眼睛问她,“你是在说你自己?”
“我没用吗?我在你心中就是很没用吗?好吧,没用就没用,反正有你喜欢了,没用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会给自己找梯子下。”南宫舞天靠过去,勾住她的脖子,指着前方道:“回宫,我们回去做有用的事去。”
这样义盖云天的说那件事,真的好吗?左铭源略觉羞涩的咬嘴唇了。
她们走后,容袖里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她和韦璧云的事被所有人知道了,这让她以后如何出去见人。羞都要羞死了,而且听国王的语气,像是要把她和韦璧云扯一块儿,太扯蛋。
刚好侍儿端着药进门,她便问她,“大家都知我的事了?”
侍儿揣摩着,不晓得容袖里提的是哪一件。容袖里只好提醒她,是和韦璧云。“韦大人,当然!”侍儿那骄傲的口气,可把容袖里搞糊涂了,她想着她娘断然不会到处去说,那一定是太医了,她身体有碍,她娘一定会请太医,这些嘴碎的,就知道八卦,惹大祸了。
“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小姐您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韦大人来咱家——”
容袖里打断她,“她来过了?”
“来了,那时小姐还躺在床上,小脸发白,您也知道韦大人那是啥瘦胳膊瘦腿儿,和咱家丞相还比起力气来,两人挤门呢,抢着进。”
“后来怎样了?”容袖里不免关心起后面的情况,她娘是武将出身,又有那一副魁梧的块头,韦璧云肯定被挤输了,回家去了。
“您也知道,咱们丞相只要提到韦家的人,那都是要冷艳高贵的吐槽的,真见到那还能让,好家伙,把身子一横,直接撑不住门不让进。”容袖里正唉声叹气,早就知道她娘不好惹,“可是——”侍儿的口气转了,调人胃口,她看着容袖里,见容袖里十分想听下文,不说了,把托盘放一边,走到床边扶容袖里起来,还正儿八经的说道:“小姐,您该吃药了。”
真个儿要把容袖里呕出血来,这分明是故意的,要惹她着急。
她喝着药,问道:“可是后来呢?”
“没啥事,韦大人就猫着腰,钻了丞相的胳肢窝呗。后来还有更Jing彩的呢,对了,小姐奴婢还有事做,不和您聊了,您歇着。”
等侍儿出去,容袖里才使劲的拍枕头,这小妮子被她宠坏了,趁着她病着,竟敢这样对她,明知道她对八卦新闻没有抵抗能力,还敢说一半留一半,把她的心搅的痒痒的。
“坏人,欠调*教。”
好在容袖里的诅咒很灵验似的,侍儿被打发回来,让她好生照顾容袖里,不需要做旁的事,有了空闲时间,侍儿又讲起了下文。
“韦大人说了,她还要过来。丞相不肯,让管家锁门,奴婢看她八成来不了,可惜。”她摇着头哀叹,让容袖里嗤笑了一顿。
“你还儿女情长起来了。”
“奴婢哪,是替小姐您可惜,多好的人哪!您可没看见,韦大人为您,那是舍身取义的事都做的出的。奴婢感动的差点把眼睛都哭肿了,好了,反正您也不懂,说这干什么。”
容袖里也在想‘对,说这干什么’,每个人都说的她和韦璧云多不正常似的,她们很清白。“我不懂,不过你又懂什么,还韦璧云为我舍身取义,我看你是忘记她爱陛下的事了吧?还真会移花接木,见异思迁。”
“您这话说的,也许,好吧,也许曾经韦大人对陛下那是一往情深,可是之后呢,陛下把她的未婚妻职务解除了,她那是伤心透顶,就在这个惨绝人寰的时候,有人出现了,那个人就是小姐您,救人于水火,跟菩萨似的,舍身为人,韦大人感动的流泪流涕,从此就芳心暗许,移花接木,顺便把您这棵呆木头也救活了,哈、哈、哈!”
那夸张的笑法,把容袖里给蒙了,她心道:“这小丫头平时趁我不在家,肯定偷着上街听人说书去了,这调调,我怎么就成呆木头了,我分明就是一条活泼可爱的鱼,没眼光。”
“那是没可能的事。”
“对您那是没可能,可是哪知道,故事又峰回路转,您怀上孩子了,这直接戳中了韦大人的母爱点,奔着孩子爱上妈,事儿就这么成了。”屋子里响起了单调的掌声,侍儿自鸣得意,容袖里满脸黑线,早知道就不听她鬼扯了。
“我累了,要休息,不听故事了。”她转过身去,翻向里面。
容袖里虽翻了身,不跟侍儿说话。可侍儿的话却跟韶音一般,有绕脑三圈之效,她琢磨着:“韦璧云真的对我有意思?”她这一问,都觉得自己要吐了,跟吃了一缸酸菜似的。摇摇头觉得不大可能,是这些人误会了。
她打了寒颤。侍儿在床外看着她嘀嘀咕咕,耸了耸肩。
且说此刻,韦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