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此在证明自己,以此来赢得所有人的尊重。
可无论范惠惠如何努力打扮,如何努力学习。在相貌亦或是才华,始终是及不上陶夭夭。对着陶夭夭咬牙切齿,却是没有半点办法。
比不过陶夭夭,范惠惠也不想与她撕破了脸皮。因为她心中清楚,大家都喜欢陶夭夭,若是自己将厌恶摆在脸上,那么自己就会被众人视为一个异类。
表面上,范惠惠与陶夭夭是相识多年的闺蜜。有意思的是,陶夭夭居然会如此信任自己,几乎是将所有关于她的秘密,都告诉了自己。也就是这样,才让范惠惠找到了陶夭夭的致命伤,那就是陈冶平。
陈冶平是学校的篮球队队长,练得一手好球。加之,陈冶平在小提琴上,有着不凡的造诣。青春年少的时候,女孩总会对这样的男孩心生情愫,陶夭夭自然也不例外。
在外人看来,郎才女貌的般配一对。在范惠惠看来,那就是一对在她面前秀恩爱的狗男女。
都说男人是一种将性与欲分隔开来的物种,尽管陈冶平点头承认自己最爱的是陶夭夭,将自己的真心都给了她。可陈冶平毕竟是个男人,就算喜欢陶夭夭又怎么样?在床上,范惠惠是彻底征服了陈冶平。
于是乎,当陈冶平对着陶夭夭提出分手的时候,范惠惠终于是在陶夭夭的脸上看到了悲伤。陶夭夭黯然神伤的表情,范惠惠的心差点都要飞到了天上。
可范惠惠却不愿意就此罢休。这还不够,完全都不够,陶夭夭一时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自己可是在陶夭夭的影子里,生活了二十余年。
范惠惠可不愿意这么轻易的,放过一个折磨陶夭夭的大好机会。范惠惠要的是,将陶夭夭彻底击垮,让她哀伤哭泣,让她自怨自艾。
她想让全世界都知道,陶夭夭是个不过如此的女人。
“对了,夭夭,我和冶平的婚礼,你一定要记得参加啊。这么开心的终身大事,如果缺了你的到场,我会终身遗憾的。”范惠惠的话语,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甚是刺耳。
“好的。一定去。我还有些事情,先挂电话了。”不由范惠惠多说,陶夭夭红着眼眶,挂断了电话。
范惠惠那点心思,陶夭夭又如何不知道。但让她怎么办?和范惠惠去争去抢吗?陈冶平已然点头承认了,他对范惠惠动了心。再强求又有什么用处?
感情的事情,哎……不提也罢。
虽说,陶夭夭是心理医生,面对病人的各种爱情曲折,她总能说的头头是道,给人解惑。可自己遇到的时候,却是另一回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说的便是眼前的情况。
陶夭夭眼中有泪光,却不愿意流泪。无数次的对自己说,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再为他落泪。轻轻将头扬起,带着些许倔强。殊不知这番举动,会引来一番瞩目。
不知为何,陶夭夭的身上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沐浴在冬季的阳光里,微风拂来,将耳旁几缕散落的发,吹动……时光,仿佛定格在了此刻。
“夭夭,你的车。”一辆车停到了陶夭夭的面前,李曼韵扭着小蛮腰从车上下来,对着陶夭夭开了口。
这几天李曼韵老家来人,一直占用着陶夭夭的车。虽说,两人关系甚好,可也不意味着李曼韵会不知好歹的占人便宜。这不,前脚刚将老家的亲人送走,后脚曼韵便是火急火燎的,将车送还给了陶夭夭。
笑yinyin的将车钥匙塞在了夭夭的手中,曼韵一抬头,却是错愕地看到了陶夭夭红着眼眶。
身为陶夭夭学妹的李曼韵,可不曾见过夭夭哭鼻子。此刻见了,顿时慌了神,忙是开口关心道:“夭夭,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什么。”夭夭连忙收住了眼泪,冲着李曼韵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了钥匙,刻意将话题扯开道:“曼韵,车用完了吧,那我可开走了啊。”
“嗯,用完了。也多亏了你的车,没让老家的人跟着倒腾公交车。”见夭夭不愿意多说,曼韵也不是傻的。便顺着陶夭夭的话语,扯到了其他,听她顿了顿又道:“哎,说真的,有辆车还真是方便。不过现在车子贵也就算了,车牌还得摇号,我还是过些日子再买吧。”
“曼韵,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夭夭一边走向着驾驶室,一边开口对着身后的李曼韵道。
“不用了。难得的好天气,我到处走走。”曼韵跟着笑笑答道。
夭夭不再说话,冲着李曼韵摆了摆手,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即上了车,脚下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看着反光镜后,曼韵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陶夭夭一个急刹车,停下了车子,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原本强忍住的泪水,在眼眶中转了几圈,终是没有骨气的掉了下来,一滴一滴打在了身前的方向盘上。
“嘟……嘟……”陶夭夭趴在方向盘上,刚巧压在了车喇叭的位置。车外,嘟嘟嘟的喇叭声,持续响个不停。
在卓其华看来,这就是一辆发了神经的别克。方才疾驶过来,那车速没有一百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