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她已经在整个武当山下布满了眼线,杜远是插翅难逃。
李辰良转头望去,全是人头,并没有见到苏楚二人的身影。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独孤怀瑾,说道:“你看看你,如此颓废,成何体统。她到底说了什么?”
那日,他没能阻止独孤怀瑾,回去后懊恼了好些时辰。次日再见独孤怀瑾之时,他已经不愿开口说话了。
独孤怀瑾无Jing打采地说道:“你别管我。”
他被苏玉青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他是男儿,以事业为重,自问做不到时时刻刻陪在苏玉青身边。出身于世家大族,亦做不到娶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为妻。知道这段单恋的感情将要划上句号,此刻心里当真是五味杂陈。
李辰良道:“我不管她跟你说了什么,一切以大局为重,别因此误了大事就行。苏玉青与杜远是死对头,今日若杀不了杜远,她一定不会罢休,我要助他一臂之力。你若再如此不振,现在就下山去吧。”
独孤怀瑾想起与杜逾明一同追求苏玉青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想起杜逾明的死,不禁问道:“李兄,可否告知她为何要杀杜逾明?”
李辰良皱了皱眉头,闭口不语。
独孤怀瑾心里起疑,心道:‘苏姑娘从不滥杀无辜,又为何要杀追求她的杜逾明?’
“杜逾明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曾羞辱过我家姑nainai。”李辰良长叹一口气,说道:“总之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此事休要再她面前提起!那日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杜逾明那王八蛋会毁了她。”
独孤怀瑾闻言,差点站不稳摔倒,他拳头紧握,不禁暗暗为苏玉青心痛,眼神瞟向不远处的杜远,恨意横生,暗道:‘既然今生无缘与之双宿双飞,那我就杀了杜远,为她报仇!如此也用来弥补我对她的猜疑,只是此后我再无颜面对她。’
见独孤怀瑾一步步朝杜远走去,李辰良暗呼不妙,心道:‘如此莽撞,定然会
命丧杜远之手。’
抢步上前拽住了独孤怀瑾,说道:“别误了大事,杜远今日必死无疑。”
独孤怀瑾此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去,运起内力推开了李辰良,飞身朝杜远掠去。
杜远早已察觉有道目光盯着自己,见独孤怀瑾欺身上前,心里一阵冷笑,忖道:‘来得正好!’
杜远截住独孤怀瑾突如其来的一掌,顺其右臂下滑,扣住其命门,低声道:“年轻人,如此冲动行事是活得不耐烦了么?”他一手抓住独孤怀瑾后心,微一用力,将之送上了高台。
独孤怀瑾虽年轻,但武学造诣已是平辈当中的佼佼者,如今被杜远一招制住,心里羞恼万分。他摔在高台之上,抬眼便见到一个白须飘飘的老者,知道是景逸之,一个鹞子翻身跃了起来,抱拳道:“景老前辈。”
景逸之只微微点了点头,并不答话,心道:‘我等的是元宏道长,这个ru臭味干的小伙子又怎配与老夫交手?’思及自己出山的目的,藏在宽大袖袍中的右手暗暗发力。
他鼓起内劲,袖袍翻动,举掌朝独孤怀瑾攻去。
“景逸之,何以倚老卖老,欺负晚生后辈么?”忽地,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西南方一道黑影飞身掠向高台,瞬间已经挡住了景逸之击向独孤怀瑾的致命一招。
独孤怀瑾见许多年未见的亲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禁激动万分,刚才的羞愤之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喜道:“曾祖父!”
独孤老爷子来了,楚紫遥会心一笑,她知道外公常年隐世而居,一生最为疼爱的人就是母亲,此次出山定是为了心爱的小女儿。
景逸之被人截住了一掌,抬眼一看竟是几十年未再出山的独孤净,大感诧异。
尽管他是在座许多人的武林前辈,见到独孤净之时也要呼一声独孤前辈。当下不敢造次,说道:“独孤前辈重出江湖,也对武林盟主之位感兴趣么?”
独孤净红光满面,他五十几岁生独孤幼清,老来得子自然宝贝。如今重入江湖,正如楚紫遥所想是为了独孤幼清。
他素来不愿参与武林纷争,此次忽然而至,在场的众人均不知其来意。
独孤净哈哈大笑,笑声响彻整个玉虚宫。这笑声用足了内力,功力浅的人纷纷捂耳,企图挡住令自己心神紊乱的笑声。奈何独孤净越笑越欢,不少受不住之人不禁呼出声来。
片刻后,独孤净朗声道:“武林盟主之位我毫无兴趣,倒是你们三个,此次出山是为了武林盟主还是另有所图,自己心里清楚。”
杜远暗暗叫苦,千算万算竟将独孤净算漏了,当真是百密一疏。他朝景逸之打了个眼色,没入人群不见了踪影。
功亏一篑
三大门派掌门早已按耐不住,打算上去会一会景,万,关三人。岂知独孤怀瑾竟抢在他们前面,不怕死的冲向了高台,独孤净的出现更是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古逸方丈年逾七十,乃与景逸之几人份属同辈,他见独孤净出手,也一跃上了高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