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晓桥,针打完了怎么不叫人呢?你看这些血!还是伤口又疼了?”
乔妈急匆匆绕过病床,先摁了呼叫铃,然后弯下腰看女儿。
乔晓桥眉头揪在一起,紧紧闭着眼睛。勉强的摇了下头,算是回答了妈妈的话。
“哪里不舒服?是针打得太快了?”
“妈,让我睡一会,我只想睡一会……”
平日里忙到几乎见不到人影的乔晓桥,籍着受伤的理由,在家里好好的休养了一阵,过着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昏睡百年的时候,迷迷糊糊里总是会出现莫名奇妙的场景。
靳氏的大厦,Jing致的客厅,她在里面站着,像要等待什么,却什么都看不到。然后又是一些熟悉的画面,却空了半边。没有目标,惶然无措。
赫然惊醒,乔晓桥手抚着额头,重重的喘息。
人的心若是能遵从理智,世间就不会有这诸多烦恼了。
起身换了衣服,乔晓桥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出门。
下午的天空是白茫茫的,不过很晴朗,路边的树上居然看到了嫩绿的幼芽,晓桥深深的呼吸,换一换肺里让人郁闷的空气。
在西饼店里吃了一个美味的蛋糕,然后跑去KFC坐着,又喝了一大杯热热的果珍。乔晓桥满足的起身,把滑雪帽往下拉了拉,跑到靳氏大厦旁边的小巷子里,盯梢。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好。让我看看你,我有点想你。
天不遂人愿,直到天色都暗了,也没有看到。抬头仰望,靳语歌的办公室里,也没有让人留着希望的灯光。
乔晓桥蹲在了地上,拽着帽子两边的绳球努力的想,想到脑袋都疼了。想出的结果就是,反正都盯了,可以盯到底。
景悦荣园的门口,乔晓桥隐在暗影里,看着靳语歌和绅士告别。
那个男人她认识,是靳氏集团海外分公司的经理,靳语歌的大学同学。靳语歌这种性格的人应该是跟别人没什么联络的,可是偏偏这个灰头发黄眼睛的法国人跟她走得很近。分公司的人不会长驻这里,靳语歌跟他也就是偶尔见个面,多数是公事上的事情。只是每次的见面在别人看来,都会显得少有的亲密。
乔晓桥这些都知道,可是她看见那个高高瘦瘦一脉斯文的人去亲吻靳语歌的时候,忘记了自己盯梢的形式,靠的太近了。
靳语歌送走了绅士,转身就看见了她。
晓桥有点紧张,没有做好准备这样面对面。毕竟做了过分的事说了过分的话,而过分的事和过分的话加在一起,就是不可原谅的过分。
靳语歌看着她的表情一丝情绪都没有,也只一会儿,丢了个冷笑,转身走了。乔晓桥连挣扎都没有,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一路跟进靳语歌的家,晓桥专注在她身上,没觉出异常。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靳语歌仍旧的淡漠,晓桥也很安静。
等她忍着如擂的心跳靠近的时候,意外的,靳语歌没有拒绝。
灯,昏黄模糊;吻,柔情万千。乔晓桥迷醉了,这样的温柔她没有想到,而她怀里的人也不复前日的滞涩,变得主动而热情。唇舌纠结,身体交缠,乔晓桥被眼前旖旎的景致俘获,见到了最是曼妙的绝色。
而忘记了,靳语歌应该有的反应。
送她攀上峰顶,晓桥拥住尚在喘息的靳语歌,想落下满是柔情的吻。而仰躺的靳语歌很快的偏头避开,迷乱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
“乔警官的技术长进不少,有勤奋练习么?看不出竟然有这么好的职业道德呢。”
晓桥楞在那里,满是眷恋的表情变得僵硬。下一刻,被猛地推开,重重的跌在了一边。靳语歌起身,披上睡袍去了浴室。
乔晓桥躺在那里,被推到的左肩的伤口传来热辣辣的痛,也不及她心里此刻的感觉。这是报复么?决然冷傲的靳语歌,又怎么会把自己陷入到任别人摆布的地步。她明白了那个冷笑的意义,那是看不见的,最锋利的武器。
作者有话要说:先到这里,回忆基本完了,我要停一下,理理思路。
真是太狗血勒~~~这到底是为毛呢?
偶就素稀饭介样,聪明能干,温柔多情,偶尔犯浑滴乔警官~~~~
生趣
靳家老太太的寿辰快要到了,所以在家里待得十分不耐烦的靳欢颜还是不能走。公司去了几趟,没有深入了解也做不了太实际的事情,她自己也无趣。本来想跟姐姐好好玩一下,在总裁办公室耗了几次,靳语歌的时间能分配给她的十分可怜,她梦想中姐妹两人携手逛街喝茶什么的,看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靳欢颜有着良好的心态,姐姐不能陪她,她自能找到有意思的陪她的人。这个不幸的工作被靳家派到她身边的保镖们荣任。
靳欢颜在琳琅满目花样繁多的商厦里神出鬼没,那些平日里对这种女性集中的地方不怎么熟悉的保镖们,望着那些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其实有很大不同的各品牌店面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