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看似清纯的令人垂涎,其实她是地地道道的泼辣女汉子。
人生就是稀里糊涂的相遇,稀里糊涂地结交,然后稀里糊涂的在彼此那里毫无隐私。芮曦的全部秘密,陆晓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她跟哪个男的接吻,跟哪个男的上过床,还有跟自己的表哥啪过几次。
“她比其他大学生都要成熟很多,在芮曦身边有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陆晓如是说。
【又是安全感】
虽然陆晓也觉得,一个男生要从一个女生身上去找安全感,简直是嘲笑他!可是仔细一想,他这一路,不一直都在被命运嘲笑么,但路,终究还是要走的。
只要芮曦想知道的事,没有什么能够瞒过她,终于在芮曦地咄咄逼人下,陆晓把自己“不正常”的原因做了适度的坦白。
虽说是知心朋友,但他撒谎了。为什么说谎?是怯弱、是退缩。还是他不想这么早结束这段亲密无间的友情?他不清楚,只是跟芮曦说,自己喜欢的人脱单了。
“真他娘怂,老娘懒得搭理你,幼稚呢——幼稚呢——晓子,你就是个孩子!”说罢便撒丫子离去。
这么烂的一个借口,陆晓不知道是如何好意思开口的,而更令人瞋目结舌的是,这次芮曦竟然信了这小孩把戏。
或许她一直把他当作小孩吧,要不然凭陆晓的英姿飒爽,她又怎会不对他想入非非。
“她是把我当儿子吗?”陆晓心里确实产生过这种想法。
第8章 第八章 重逢
陆晓以为他只要跟邢骅琛往相反的方向走,一直走,只要不回头,便不会有再见的可能,真相便不会有暴露的风险,可有些事情,命中注定有,无论再怎么逃避,再怎么刻意躲闪,该来的始终会来的。
他们相遇了,不是陆晓真的围着地球绕了一圈,也不是天意的巧合。是人为。陆晓回头了,他以为他已经忘了,他以为自己的勇气足够回头的。
在相遇之前,陆晓试着用三年的时间去忘记邢骅琛。
他将自己与邢骅琛的点点滴滴封存在罐子中,埋在大脑深处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他原本以为随着时间的冲刷,那份炽烈的感情会趋于平淡,然后消散。可事实并非如此,自他将自己的感情封存的那一刻,它便开始发酵,像是一瓶果醋,愈久愈纯愈浓烈。
不管这醋有多香多酸,至少盖子打开之前是平淡无味的。
陆晓在骆安冉跟芮曦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去了深圳。而这一去,分明是进了鬼门关。
在与邢骅琛视线交汇的那一刻,陆晓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该走这一遭。瓦罐从颤颤巍巍的破旧木桌上跌落。
伴随着瓷块破碎的清脆声,一股酸气弥漫了整间屋子。
原来,用三年忘记一个人远远不够!
“吃过早饭没?”邢骅琛问到。
“没。”
接风洗尘选在了车站的肯德基,邢骅琛记得高中时他爱吃这种自己所不齿的西式快餐。
陆晓肚子很饿,却没吃多少。
深圳的温度跟陆晓的预想有些悬殊,想着应该早已花开遍地,不曾想却依旧是春寒料峭。邢骅琛见状,丝毫未犹豫就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外套,套在了衣衫单薄的陆晓身上。
这令一身休闲装束的陆晓看着不lun不类,而他却觉得那时是自己穿过的最chao流的服装。一段时光爱上一个人,用三年珍藏,可谁知这一个动作令三载努力功亏一篑。可笑。
上帝是个不折不扣的喜剧爱好者,我们都是演员。
虽不是旅游旺季,樱花的最佳花季还没有到来,可是这漫山的粉嫩与清幽已经令陆晓沉醉不已。
或许真的有那么一刻,该忘记性别,只记住自己的心。
“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樱花的传说?”陆晓端着相机,捕捉下邢骅琛挺拔的背影。
“没有。”
“相传在很久以前,日本有位名叫“樱花”的仙女。有一年11月,仙女从冲绳出发,途经九州去、关西等地,在第二年五月到达北海道。沿途,她将一种象征着爱情与希望的花朵遍每一个角落。为了纪念这位仙女,当地人将这种花命名为“樱花”。樱花,从怒放到凋零,不过七日,它总是在开的最绝美的时候顷刻间凋零,不污不染,干脆纯洁。”
“日本的?”邢骅琛不屑于陆晓制造的浪漫,像是晨练似的快步地走过一棵又一棵樱花树。
“文化无国界。”陆晓自嘲地笑了笑,看着纷纷坠落的樱花,端起了相机。
“邢骅琛,你太不知怎样跟朋友相处了。”陆晓这么说。
当夜攻陷这座城市的时候,在落寞与苦恋情绪最泛滥的时间段,邢骅琛这小子竟然安排陆晓跟他看了一场电影——,这是一部他这一辈子再不敢看第二遍的电影。
樱花、电影、海滩,这足以俘获一颗波澜不惊的心,何况陆晓早已心chao澎湃。
跟所有浪漫的男女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