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抱拳鞠躬:“你既然是苏家的小姐,我便奉劝你一句,不要招惹她。”
“贺儿和她们多说无益。”
二人被松了邦,便快步离开了,怕苏沚心反悔。
“小姐,刚刚他们说的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这并州还没有我苏沚心不敢招惹的女人,难不成她是并州牧的小老婆啊,哈哈哈。”苏沚心无心一说却不知道自己并州牧说对了,但不是小老婆而是女儿,况且并州牧穆世济一生只娶了一个让他飞黄腾达的女人。
“郡主,你受伤了。”张景看着穆菱柔手上又添了一道口子,还留着鲜血。
“无妨”
回到林府已经是天明了,穆菱柔没有声张,伤口也是简单处理一下,这样的伤,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苏沚心一回府由于夜晚的一番闹腾已经是疲惫不堪,所以回去倒头就睡了。
“沚心呢?”
苏湛经过苏沚心的房间问了问里面的婢女。
“回少爷,小姐今日早上才回来,如今睡下了。”
“这丫头,昨晚上哪里闹腾去了。”苏湛皱起眉头,苏沚心不曾在外面过夜,难不成昨夜留宿青楼了?
睡梦中,苏沚心朦朦胧胧梦到一个冷面女子。浑身上下散发的是冰冷的气息,就如昨夜遇到的那个女子一般无二。她着一袭白衣,隔得很远,很模糊,她在流泪?地上那shi漉的痕迹,是泪?苏沚心想要凑近…可是当她凑近时…那不是泪,是血?
不知道为何看着她流泪…苏沚心的心竟然隐隐作痛起来。
可是凑近后,她看到了泪流满面的人,那柔和的脸顿时凶神恶煞…惊吓而起,已是下午。
苏沚心摸了摸额头,一身冷汗。她看清了,可是隐约觉得这个人不是她能够触摸的。父亲曾告诉她,普天之下,最不能爱的就是天家。
下了早朝,天无痕回到偏殿批阅奏折,批阅到一半地方奏折便想起还有些公文,便起身从书架上寻找。
“皇后娘娘。”
“你们都下去吧。”
“唯”
“夫人,你怎么来了。”埋头寻找的天无痕听见了声音便转头看了一眼说道。
“你今日忙不能过来用早膳,又怕你不吃,我便送过来了。”她摆了摆手小云与几个宫人端了几个碟子盆子放置桌子上。
“何必你亲自送,差人送来便是。”
“就这么不想我过来。”
“怎么会,不过中宫离这偏殿有些距离不想你大老远过来。”
“你不也是日日要过来吗。”
“那我以后就不来了,陪着你如何。”他坐下,又移了那凳子凑得近了些在她耳畔说道。
“别,省得别人又说我妖颜惑主。”
“哈哈哈哈,你若为妲己,我为纣王。此生为美人丢了江山也不惜。”
“你又说些这样的胡话,快吃了吧,一会儿要凉了。”白沐雪知道,他不是纣王自己也不会是妲己,所以他不会为了自己放弃江山。
“找个东西,等会儿。”他还是江山要紧…
“什么东西这么要紧。”
“地方来的折子,我拿着以前的档案参考下,这是什么。”无意间,天无痕翻出一个老旧的册子。
“什么?”白沐雪也有些好奇,起身过去看。
“这是先帝时期的吗?这么旧了。”
“是啊,估计有十几年了。”天无痕翻来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
并州,参上,顺天府伊周淮,私藏兵器,暗地勾结海外,虽表面做的两袖清风,实暗地收受贿赂,未先报朝廷私自解决,查抄周淮满门,收受的钱财,与通海书信皆运往朝中,望上降罪臣下私自解决,并州司使,穆世济。
而后有批文是天白沐的笔记。
卿等为国除害,忠心可鉴,实属肃朝大幸,肃朝有此贤才,国可无忧,着封安国侯,开府与并州,望为国效力。
下派到地方的旨意都是由皇帝写好,再让礼监抄录,皇帝的原笔便留作档案,十几年前穆世济是先帝安排在江南的眼线。
“我爷爷曾经说过,周淮是难得一见的好官,但是为人太过刚直得罪了朝中权贵便被派到了并州。”白沐雪记忆中白馆曾提过一些朝堂锁事。
“这明显栽赃吧,穆世济此人野心不小。”
看着留在柜子里这本老旧的册子,天无痕突然明白了什么“难道父皇一早就知道了那吗?但是碍于姑姑,所以用心良苦,想来是留这个案子做底,将来他要是有野心用此案治罪于他。”
“也许是吧,可是已经过去太久,他早已经根基稳固,凭此案也没用了。”就连白沐雪都知道,穆世济在并州扎根十几年,比那些诸宗亲更难对付。
他点头,深知。眼睛盯着老旧册子上的三个字--穆世济。
作者有话要说: 世事无常,各位不好奇吗! 其实人和事牵连的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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