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小姐是怎么对人家的。”
别人家的少爷是负心汉,怎么到她家,小姐也成了负心人了?青莲虽不接受这种,可是她对苏沚心还是比较好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服侍了小姐多年,她就是不懂也会支持的。
“唉,我说你是不是找抽?”咯噔-居然被丫鬟说成了负心人,苏沚心那个心呀。她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好,但唯独负心二字不敢承。
“不敢,不敢,少爷文韬武略,我哪敢啊?”
“少爷?你小姐我天生丽质哪里像少爷了。”她瞪着眼睛敲了青莲的头一下。
苏氏商行遍布江南,何况昌顺是本家,长寿那条街上十有九家是苏家的铺子。
“郡主,您找我?”
“子陆,今日是花灯节你陪我乔装去看看吧。” 穆菱柔极少呼唤张景,相安无事时她不需要,被不逮之人盯上她更不需要,因为那时候张景自己会出来。
子陆是张景的字,能让穆菱柔这样喊的,也只有张景一人。
“这?”张景很是犹豫,因为并州自古鱼龙混杂,更何况是商业重地的昌顺,而今夜。
还有一点,就是穆菱柔不喜欢嘈杂。这让张景想不通。
“怎么,不愿意?”随之而来的目光,让张景心跳了一番,但他作为臣子有义务劝阻。
“郡主相邀,属下怎敢推辞。只是并州最近不太.安宁,郡主您也知道,老爷近几年行事结下了不少仇家。”
“江南重地,穆府脚下,何人还敢造次,我们只是乔装,没人知道的。”穆菱柔的目光炯了炯,柔和了一点…像是退了两步。
张景想了想,平时郡主都被禁足在家,很少有机会出来,才养成了孤僻的性子。又何况穆菱柔都这般说了。
虽说穆菱柔自幼生长的并州,可是她对这丝毫不熟悉。
“老爷对郡主管教得是严了些。”
穆菱柔摇摇头,从她心冷的那一刻,她便觉得不是管教严。因为严厉也是父母给予的一种爱。
初来那街上,虽然嘈杂,但穆菱柔没有生厌,她是看过这样的灯会的,因为长安的灯会比这里的更大,还有前不久东都的。
昌顺府不像东都,分东南西北几个市,而是自中心而起分布的商户,往四周延伸到城东,城南,城西,城北。出了城是昌顺府外的小镇子,村子。
“这艺人的手真是巧,不过是立在哪里的竹子,经手便成了花灯。”她头一次看见那些个手巧的人信手拈来成物。
“天下之大,比这好的何其多呢。” 张景觉得他陪穆菱柔出来是对的,因为穆菱柔那冷淡的性子缓和了许多。
“是吗?”穆菱柔好不容易缓和的眼神,被张景的一句话冷了下来。
闹事里拥挤,张景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穆菱柔。这街上的善男信女,桥下放花灯的女子,持扇与女子答话的男子。穆菱柔觉得这些被情.欲所驱的人--可悲。自己更可悲。
涛涛江水,暮春涌动,泛舟江山,莲灯作伴,
青歌挽梦,踏水之上,灯取人还,佳人在侧。
长春街在昌顺府漳江分支的江边,长春街,因花而得名。江南垂柳,以及桃花相间于江边,浅粉色与浅绿色印于江上。
百米宽的漳江,江边是放花灯的台阶,一般每年的灯会都是几个大商所支持。花灯节自然少不了灯。
灵桥下的江中心有着一条船固定于江中心的船,上面放着许多灯笼,船附近也有些小青石台子供人放莲花灯。昌顺有传言,若是花灯放的越往江中心那么他所许的愿越灵验,若能从船上带回灯笼那便最好了。
可是江水汹涌,曾经试图去放灯的人大多都还没到中心就翻船了,水性好的人也不敢轻易尝试,即使会轻功也不是易事。
曾经苏沚心想尝试,还未出去就被苏离黏回来了,给她下了个死命。就是不准去那个灯会,若不是今日恰好还愿,她或许都出不来。
“郡…小姐。”
“那是什么?”穆菱柔好奇的问了句张景。
“是昌顺府花灯习俗,江心灯。”
“江心灯?”
“就是花灯放得越往江中心靠所许得愿便越灵。”
“鬼神之说么?”她冷笑一番,江水之急,这不是枉送性命,世间可有真情会让人如此?随后她盯着那中心最好看的一盏灯:“那船中心的灯确实好看。”
“小姐喜欢?”
“谈不上,只觉得好看。”对于她来说,从来没有喜欢二字可言。
“那,下官取来献与小姐。”
穆菱柔本想制止:无用之物看看便好,不用替我冒险了,可是话倒了嘴边她又咽下去了。
“你们说今年谁能取下第一个灯笼。”
“谁知道呢,或许是哪家的公子。”
“江水比往年都要急,谁敢啊!”
“或许今年有武艺高强的英俊公子呢。”
谈论的是几个女子,及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