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吧?虽然公主在肃朝小儿手里,但是咱们若是破了这城,占了这国不是一样可以救得你的女儿?”三诏闻迅,果然是先发制人,集四诏的兵马围困在南诏与施浪诏四周,让南逻进退两难。
“对啊,南逻你这样背信弃义叫我们如何办,如何对自己国家的子民交代?”
“还是难不成你一国想与六国为敌?”
“你们…这是哪里的话,我南诏从未有此想法,只不过你们也知道婉儿对南国的重要,是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啊,如今我也只能这么办了。”
“你是决心要如此?”
南诏不敢在接话,左右为难,施浪诏王施望千虽之前一直都与南诏站在一起,但是眼下情势,他只能中立。
“你…南逻你可想好了,区区一个南国想在南方孤立吗?”
南逻心一横,欲要开口…
“报,公主…公主殿下回来了。”
“什么?”顿时,南逻大喜,天佑南诏。
“何人?”
南逻下了马车,“辛苦你了。”她下车对车夫温柔一笑。
“公主…公主,是公主,公主回来了。” 南婉的失踪让军心涣散,她被肃朝所擒,更加让南诏士卒所担忧。
“快去禀报大王。”
“公主你可算回来了?”原先几个侍女听闻后哭哭啼啼跑来诉苦。
她们本来是要被杖毙,后来因将领求情,南逻念她们服侍公主多年于是只抽了几下鞭子作罢。
“怎么?”
“公主以后不要这样一声不吭就走了,我们…”那几个侍女委屈着。
她瞧出了个大概,又将情况问了个遍。大概的解到了自己不见的这几天,南诏军的一些事情。
“婉儿。”南逻老泪纵横,他那宝贝女儿终于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父王…”见到南夜时南夜苍老了几分,父女相拥,南逻潸然泪下,就在前不久南憷即将被处斩,抱着必死的心态彻底放弃了,可现在自己还好好的在这里与自己的父亲相拥,而这一切都是那个人冒着天下之大不讳而放的自己,她心中感慨万千。
“怎么回来的?”南逻有些疑惑。
“说来话长,但是这…”南婉满含泪水的望了望四周,南逻意识到这里其他五诏首领还在,不方便说话。
“哈哈,南老弟这下可好了,婉儿回来了可以不用撤兵了吧?”
南婉听见不撤兵,那么就是要攻城了,皱了皱眉头。
南逻现在没有心思搭理他们,女儿回来了他高兴的很。
“这事容后再议,各位先请回吧。”
几个头领见南夜这样犹豫不决有些恼怒了,但毕竟这是在南诏的王帐内。
“希望南老弟不要让我们失望。”
其他闲杂人都走了后,南婉将事情的大概经过讲了一遍,南婉听着是心如刀割,一想到她受了那非人的苦,气不打一处来,他何时让女儿受过如此的苦?
“孤的好女儿,让你受苦了。”
“父王也不用担忧,本就是我贪玩,若不是他,我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父王了。” 谈话间,她总是有意无意提及那人对她的恩情。
“你无事便好。”
“父王,他放了我。他的手下臣民一定都会反对的,这样的话婉儿心里过意不去。”她恳求着,恳求南逻做些什么。
“是啊,天底下没有那个皇帝会如此做吧。”
“父王…能不能请你撤兵…”
撤兵二字一出,南逻高兴之情全无,刚刚王帐内五诏逼南的情况,已经让南逻站在风口浪尖上,若这时南婉已经回来,他在撤兵,就说不过去了。
“可有撤兵的理由?”
“肃朝是大国,与他作对真的有胜的把握?”
“可孤,更不愿意与其他几国对立…”肃朝虽是大国,却远在中原,与南诏相隔实在太远,五诏可就在南诏周围。
“五诏也不会讲信义,父王不是不知道,和吐蕃,肃朝,两边交都好。”
“即便这样,也不能如此草率退兵,除非你能有更好的退兵理由。”他的女儿聪慧,比他更甚,这一点他欣慰,退兵他也想,只是现在退兵实在不明智。
“好,这是父王说的,我一定会找出最好的撤兵理由。”
夜袭六诏,让他们恼羞成怒,兵临城下,战争即将打响,嘉州迫在眉睫,因为相差悬殊,只要战争的号角响起,嘉州城破。
一日后…
“前线密报。”
“拿来。”
那眼线都是白段派的,自然第一时间知道的都是白段,他打开一看,愣住了,随后赶往宫中。
“娘娘,你看。”白段递过信纸,白沐雪也是一愣。
“为什么会放了她?又为什么让她住在自己寝宫亲自照顾她这么多天?” 她那无骨的小手攒着信紧紧的,有些吃醋,不满,以及失落。
只因信上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