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再有本事,不过也只能使些银钱买通狱卒,自己送些东西进去,若要让成敏在牢狱中过上同将军府一样的日子,却是怎么也办不到,所以成敏在里面住了数日,都不曾洗过澡,里面的味道又难闻,他身上不免沾染了些,确实有些脏臭。
但陆非桓又怎么会嫌弃他?陆非桓将他抱紧了些,额头紧紧贴着他的额头,温声道:“你便是没有洗漱,在我心里,也是最干净的。”
元夜正架着马车往回赶,马车跑得并不快,成敏被陆非桓抱在怀里,也不觉得颠簸。他看着男人略带憔悴的面容,紧紧抓住他的手,心也提了起来,“非桓,你没事吧?你告诉我别跟颂雅公主走得太近,连庭儿也警告了我,我却偏偏没听……”
陆非桓道:“不是你的错,都怪我牵累了你,才害你住了几日牢狱,不过以后都没事了,你放心。”
成敏听他轻巧的几句话,哪里放心得下来,他紧紧盯着陆非桓,“你又是怎么替我开脱的?你答应了什么条件?告诉我。”
喜欢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陆非桓倒没存心隐瞒,只道:“圣上不过是忌惮我的兵权,却又有着一统天下的野心,我答应替他征战雅尔哈国,等事情办完之后,便将虎符交出,解甲归田,再不管朝堂之事,他见我答应,便将你放了出来。”
成敏听着他的话,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但想了一阵,也挑不出什么错处,便道:“你原本就有替他征战的忠心,他何苦要来疑心你,只是苦了两国人民,又要陷入战火之中。”他轻轻叹了口气,“颂雅公主倒是好胆识,明知来这一趟九死一生,但为了子民,却还是来了。”
陆非桓听到这句话,眼神也有些暗沉,“嗯,她一来,圣上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来监视她,她有一点异动,圣上全部都看在眼里。她假意说爱慕我,不过是想来盗我军中制定的作战计划,我故意漏出破绽,她的人果然上钩,在三十年夜那日带着假计划出城,恰好被抓了个人赃俱获。圣上审她,她便牵连出你,不过也是想把我拉下水。”
成敏听了沉默不语,想到那异族少女,为了国家安定,不顾安危的千里远来,却还是功亏一篑。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道:“颂雅公主会怎么样?”
陆非桓知道他的心思,摸了摸他的脸颊,道:“她是一国公主,圣上自然不会对她动用私刑,我此次出兵,顺便把她送回去,圣上想用她和平的换雅尔哈三座城池,如若不肯,我军出战便有一个由头。”
成敏心里一惊,“若是肯呢?”
陆非桓面露异色,没有再说下去,看着他眼底的青黑色,只道:“你睡一会儿罢,到家了我叫你。”
成敏并没有睡意,但还是倚靠在男人怀里,轻轻闭上眼睛,心里一会儿想自己小时候去雅尔哈国见到的风景人物,一会儿想到那明媚的少女,又想到那笑起来颇为和善的圣上,最后胡思乱想,不成片段。
到家后陆非桓便叫人送了热水来,亲自将成敏剥了个干净,又将他头发散下来跟他一起洗澡。陆非桓也在宫中被软禁了七日,堪堪出宫便去接成敏,一刻也未曾停歇。他其实七日来也未沐浴,不过外表看着比在牢狱中待着的成敏干净些罢了。
有了热水的抚慰,成敏的心神终于稍稍松懈下来,陆非桓帮他清洗头发,看着他一头黑亮的长发被热水打shi,全部散在脑后,如黑色的瀑布一般,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低声道:“敏郎全身上下,就连每根头发丝都合我的心意。”
成敏被他的情话弄的羞涩不已,红着脸将自己的身体埋在水里,但浴桶虽然宽大,男人身高体壮已经占了一大半,他躲无可躲,还是被男人牢牢的抓在怀里。
陆非桓用胰皂帮他清洗头发和身体,将他每寸肌肤都搓洗的干干净净的,又换了另外一桶水,再把人清洗干净,才抱着他上了床边。
早有下人送来炭盆,陆非桓将炭盆朝成敏挨近了一些,把他shi掉的头发烘干,才抱着他上了床。
“唔……”男人解开他的衣襟亲上来时,成敏还是觉得羞涩,呜咽着承受着男人唇舌的舔吮。他双ru丰硕,男人埋在中间,舔吻他的ru沟,又去捏他的nai头,陆非桓看着他nai头上自己弄的ru环时,眼眸一暗,忍耐不住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成敏不知道为什么,戴了ru环的这颗nai头比没戴的要敏感许多,被男人一舔,快感便蔓延开来,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一般,呜咽着出声。
陆非桓对着那颗nai头又亲又舔,还伸手拉着ru环把玩,突然笑道:“若有人扒开你的衣服,见了这枚ru环,大概是不敢再对你下手了的。”
成敏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眼睛都瞪大了,“为什么会有人扒我的衣服?”他捉紧了男人的双臂,定定的看着他,“你难道……难道不愿意护住我了么?”
陆非桓对着他的嘴唇吻了上去,“我只是开句玩笑……”
“我不许你开这样的玩笑。”成敏的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又带了些忐忑和不安,他看着男人,低声道:“非桓,你同我说实话,你真的会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