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剑朝成敏走去。
成敏脸色有些发红,见他过来,有些不自在的偷偷别开眼神,陆非桓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凑过来往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好看么?”
成敏红着脸不回答,陆非桓将他抱起来,自己坐在石凳上,把成敏抱坐在自己腿上,轻笑道:“天下第一的将军为了讨你欢喜,特意舞了一套花架子一般的剑法,你都不夸奖几句么?”
成敏闻言,眼中闪动着好奇,“只是花架子么?我看它厉害的很啊。”
“在军中是用不上的,所以只能称为花架子。”陆非桓把玩着他的头发,养了一个多月,成敏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一截,颜色也恢复成原本的黑亮。
成敏突然靠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叹了口气,“打仗时必然很艰辛的罢?又危险,你若能不再去打仗就好了,赤耳哈国被灭,想必也能安宁一段时间。”
陆非桓往他头顶上亲了亲,眼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些闪烁,“是能安宁一段时间。”
成敏道:“我的家乡在边界,其实我们那边三方语言都会说,我小时候阿爹也带我去过赤耳哈国,带我去赶市集,那里也挺热闹的。”那里是边界城镇,想必是最先受到战火侵袭的地方,此刻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模样。
“还有雅尔哈国,我小时候也去过的,还会说他们的语言。”
陆非桓道:“那你学语言的天分不错。”
“大概是吧,我妹妹就怎么样也学不会。”成敏突然提到妹妹,神色一僵,顿时有些尴尬和无措,陆非桓自然察觉了,到底“成盈”在他们之间都算得上是一个禁忌的话题,陆非桓低头含吮住他的嘴唇,往上面舔了一圈,声音暗哑,“同我来这里,便只说这些闲事吗?”
成敏不安的心思都被驱散,脸色红红的,垂了眼眸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
两人距离挨得太近,呼吸可闻,气氛倒比烈日还要灼热几分,陆非桓轻轻笑道:“敏郎的伤好了罢?是不是可以做了?”
两人同榻共眠一个多月,除了亲亲抱抱,偶尔用唇舌帮助互相发泄一下,倒没真正的结合过,全因念着成敏身上的伤,此刻他已好了大半,倒可不必顾忌。
成敏羞红了脸,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并未看到半个人影,他小声道:“还是白天呢……”
陆非桓轻笑道:“我正好想试试白日宣yIn。”
“唔,怎么可以,被人看到怎么办?”成敏有些担忧,上次被人“拿jian”,后面就引发了一系列的事情,他慌乱的摇摇头,“不在这里,去房间里……唔……”
陆非桓也不勉强他,只低声道:“我答应去房间的话,敏郎也答应我一些事么?”
成敏睁着眼睛看着他,“什么事?”
等陆非桓把事情说出来,成敏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思到底有多让人觉得羞耻,陆非桓直接抱着他回了卧房,然后拿出一套衣服要他换上。
成敏看着那薄如轻纱的衣服,哪里肯换,咬着嘴唇不允,陆非桓哄了许久,他才扭捏的把身上的衣服剥了,换上那件“衣裳”。他既不能穿亵裤,也不能裹着胸,穿上女性的肚兜再披上那层轻纱后,效果绝对的诱惑。成敏羞到不行,看着打开的窗户又要陆非桓去关上,陆非桓抱着他轻哄,“不会有旁人来这里的,我下过命令了,你别担心,而且天气热,有风吹进来,岂不舒服?”
成敏总是顺着他的时候多,拂逆他的时候少,闻言咬着嘴唇不言语,显然是默认了。陆非桓抚摸着他的皮rou,嘴唇贴到他的脖子上,轻轻吮吻着他的肌肤,赞叹道:“敏郎好美……”
成敏羞红了脸,小声反驳,“才不美……”他低头看着男人眼中的迷恋,又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心脏“砰砰”跳的厉害,身体忍不住也兴奋起来。他想触碰男人,又含着矜持和克制,最后只是被抱着放在床上,陆非桓激烈的舔弄着他的身体。
“呜……轻一些……”肌肤上都被男人落下了吻痕,那层轻纱什么都裹不住,不过是增添了几分朦胧的暧昧,但到底没有那件肚兜来的羞耻,而且那件肚兜还稍微短窄一些,完全包裹不住他的rurou,两个nai球将薄薄的布料高高顶起,顶出两个凸起的痕迹,陆非桓直接往那凸起上咬去,恰好含住一颗nai头。
“啊哈……”隔着布料的吸吮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可是羞耻感更甚。陆非桓将那一小片布料舔的shi透,隔着布料把那颗nai头玩弄的胀大,又有些遗憾的道:“要是有nai水就更好了,nai水一定会把肚兜濡shi吧?”
成敏羞耻的不行,想要推开男人的胸膛,却又被更紧密的贴了上来,他喘息道:“呜……谁叫你熬那个药的……我都说我受得……”
“到底会造成你的负担。”那个断nai药是陆非桓哄骗着成敏喝下去的,成敏只以为是治病的药,倒没分辨出来就喝了,nai水停了才知道。陆非桓揶揄道:“原来敏郎喜欢让我吸nai,那我可真的做错了。”
成敏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无甚底气弱弱的道:“谁……谁喜欢了?”
男人又来吮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