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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jing往外抽离的时候喉管还在收缩着,仿佛是在舍不得一般。陆非桓的动作很慢,gui头在成敏的口腔里时,成敏的唇舌又追逐了上来,主动吸吮着上面残留的Jingye,将它舔的干干净净才放开了嘴。
陆非桓勾了勾嘴角,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和渗出眼泪的眼尾,低笑道:“这么乖?为了那个小崽子,你可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成敏垂了眼眸,小声道:“他已经这么大了,之前那个武师已经不适合他。”
在偷窥的陆詹庭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突然提到了自己?舅舅这么做居然跟自己有关系吗?
他突然想到自己前些日子跟舅舅抱怨的话,抱怨教自己的武师只有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一点也不厉害,他也学不到什么东西,明明那么辛苦锻炼,成果却还没那两个懒懒散散的哥哥厉害,他一点都不服气。
他记得当时只是吃饭的时候随口提的,舅舅听了,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什么,为什么此刻竟说出这种事?
难道……难道舅舅是为了自己,才甘心受父亲如此折辱的?
陆詹庭还没想明白,就看到屋内的舅舅已经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剥了个一干二净。陆詹庭跟舅舅一起住了五年,只有在最开始母亲亡故的时候,舅舅陪他睡了几个晚上,此后都是分房睡的,男人洗澡特别是天热的时候,几乎没有顾忌,像他就在院子里直接洗,只有舅舅会把门窗都关好,躲在房间里洗,所以陆詹庭还真的没有看过舅舅的身体,顶多偶尔看过他露出来的一截细白的手腕。
此刻他把衣服全部剥掉,一头黑发披散在脑后,垂直到了腰上,映衬着肌肤更显白皙。陆詹庭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眼神从他挺拔的胸脯上落在他的胯间,舅舅那里也是白嫩嫩的,不像父亲那里那么多毛,舅舅似乎一根毛发都没生,一根Yinjing已经挺立了起来,粉粉嫩嫩的,尺寸并不大,比陆詹庭还未发育完全的Yinjing都小了一些。
他有这根东西,就是男人了,为什么又长了一对nai子?
陆詹庭心里又冒出了疑惑,屋子里父亲又有了动作。
成敏站着,陆非桓坐在床边也显得很高大,几乎要跟他持平了,男人伸手一揽,把他贴向自己,伸出舌头开始舔弄着他的下巴,对准他的喉结轻轻咬了咬,成敏闷哼了一声,全身微微颤抖,却没有躲开。
男人的唇舌慢慢往下游移,在胸脯上又流连了许久,他舔着那雪峰顶上的红果,愉悦的笑道:“刘神医的药还真有效果,揉了几年,原本平坦的胸脯也长了这么大一双saonai子,比我其他夫人的都要大多了。”
成敏咬了咬嘴唇,脸上显现出一抹痛苦。
陆非桓盯着他的眼睛,笑出了声音,眼神里却带着一股Yin鸷,语气刻意缓慢,“也比你那妹子的nai子大多了。”
成敏浑身抖了一下,要不是男人揽着他,几乎要站不住了,他面容有些苍白,眼眶里的泪水扑簌扑簌的往下滴落,顺着下巴落在nairou上,正好被男人吮了个一干二净。
“你要是想哭的话,我希望是被我cao哭的,敏郎。”
成敏听到后面这句称呼,闭了闭眼,咬住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流出眼泪。陆非桓似乎满意了,又似乎不满意,脸贴着他丰满的nairou开始吮咬,牙齿在光线中闪现,往白皙的rurou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成敏有些痛,却忍着不吭声,又觉得兴奋。
这股兴奋让他羞耻,但是控制不住。
陆非桓将一双nairou吸的更红更肿,看着那胀大到似乎要破皮的红果,他抬起了头,看着成敏,“敏郎,叫我。”
成敏自然知道他想听什么,妥协一般的小声开口,“相公……”
陆非桓盯着他,“不是这个。”
成敏愣了一下,眼圈一红,眼泪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陆非桓这次抱住了他,将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开始舔他的脸颊,“敏郎,叫我非桓。”
陆詹庭觉得奇怪,又觉得惊愕。
已经成为天下第一大将军的父亲,他的名讳,即使是圣上也很少说出口,更遑论是旁人,不是敬他一声将军,就是叫大人,就连陆夫人都只能叫他老爷,陆詹庭这一生中,还从未听旁人叫过自己父亲的名讳。
而现在,他却主动让舅舅叫他,是什么原因?
屋子里的成敏哭的抽抽噎噎的,这次的陆非桓却极有耐心,一边用手拍哄他的背,一边舔他的脸颊,“乖,叫我……”
成敏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但那声“非桓”一出口,眼圈又红了,陆非桓听到了这两个字,忍耐不住的堵住他的嘴唇,开始疯狂的亲吻他。
陆詹庭觉得父亲又在折辱舅舅了,心里气的不行,但等他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惊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看到舅舅也在回应。
两根rou红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裹挟着激动的口ye,舅舅微微闭着眼睛,泪水还盈在浓密的睫毛上,他激烈的情动着回应着,一点也不像被强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