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弘皙被他气的说不出话。
胤禄见弘皙只顾着自己的私仇,便在一旁说道:“颙琰呢?若他肯禅位,我们几个皇叔也不是不能留他个全尸。”
颙琰坐在马车上不敢出去,也不敢吭声。
“颙琰,皇叔在外等着你,你怎不出来露面?也不出声?”
他颤颤巍巍下了马车,即使他强装镇定,下来的时候也忍不住发抖了几下。
几人立马笑的挺不起腰,“哎哟笑死我了,你是不是男人呐颙琰?你怎还和幼…”
咻!
一道极细的铁箭矢猛的穿过弘皙的头颅,一旁的几人甚至还没注意到,还在捧腹大笑。
随着箭矢飞速落下,面前的六人倒地二人,剩下四人虽立马反应过来,可还是在不同部位中了箭。
胤禄的手臂中了一箭,他吸吸鼻子,“这、这,这味道…”
这几人皆是皇室宗亲,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爱干净的很,每天都仔仔细细的沐浴洗漱,所以他们第一反应不是顾伤,而是这恶臭的臭味。
伤口愈来愈火辣,辣到几人痛呼的受不了,且箭头上不知涂了什么污物,污染了整个伤口。
砚耳和几人站在远处山坡上,用五箭弓往刺客群中乱射。
鄂尔多立马拔剑向刺客袭来,首领军已倒下,那些刺客也溃不成军。
场面情况差不多了,只要等鄂尔多他们把刺客剿完即可。
胜衣在更高处的山坡,她跃着轻功落在胤禄他们面前,胤禄见到她很是惊讶,“沉贵妃?”
胜衣看向胤禄他们的伤口,见污物已在那伤口上晕开,便放心的呼了口气,“我不是沉贵妃,你们的伤感觉如何?辣不辣?”
胤禄很惊讶,“这箭是你放的?你在上面涂了什么?怎这么臭!”
胜衣忍不住笑出声,“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让他们搅了一桶东西,里面有铁锈,呕秽,污泥,辣粉,泔水,盐巴,还有茅厕里的。”
一旁在胸口中箭的人立马吐了出来,胤禄狠狠瞪着她,“你这小女子竟!竟如此阴狠!”
胜衣笑着观察他的表情,“使不上力吧?里面的污物进入你的伤口,且这污物众多,怕是回天乏术了。
胤禄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只见那破口处还有些黄棕色的东西,他立马哇的吐了出来。
“太恶心了,太卑鄙了,简直丧心病狂!本王从未见过如此卑劣无耻之人,比鄂尔多还阴险无耻!”
她在旁边看的憋不住笑,“是吗?我也觉得。”
胤禄面色复杂,满是痛苦的抬起头看她,正要说些什么,就晕死过去了。
胜衣拿出剑,将地上的六人心口来回戳了戳搅了搅,确保他们死干净。
颙琰在一旁不断发抖,看的他直捂着心口,他发觉这个和硕胜衣比鄂尔多还吓人。
鄂尔多进入战场后,砚耳他们就不再射箭,便一同下去剿杀刺客。
胜衣看了眼附近,有不少刺客逃了,她跃着轻功飞起,在四处寻找抹杀着那些逃跑的刺客。
基本皆是一剑毙命,脸上都被溅上了血滴。
待她提着剑回来后,发现鄂尔多他们还在杀,这些刺客实在太多了,有几千余人。
这几个亲王很有能力,发展了万人势力,里面还有一等一的高手,但他们忘了将自己的武功也练一下了。
胜衣在不远处山坡上看着底下大局,心里直叹气,虽说打得过,但这么多人要杀到什么时候。
颙琰站在外边,他被这场面吓的呆在了原地,一旁的太监宫女们也躲在马车下不敢出来。
一名刺客看到时机,便连忙来到了颙琰身边想要杀他,胜衣立马飞身前来用剑和他对打。
但这名刺客不是那些普通的杂鱼,而是其中的一名高手,和他对打了半天都打不出胜负,反而她越来越累。
那名刺客站在她面前,“修炼的功法乃是速成,并非一朝一夕积攒,怪不得你内力深厚,体质却一般。”
“世间还有速成功法?我怎从未听过?”
胜衣打算和他拖拖时间,“你是哪里人?可知道月乌与兰斯?”
那名刺客有些讶异,“莫非你是西域的奇门教众?还是西域的佛教之徒?”
胜衣强压镇定,“我是兰斯的奇门教众,这乃是我派独门秘法。”
那名刺客上下打量着她,“你确实有些西域长相,看来你说的是真的。”
“我在地宫见过你,你还撒了些什么。”
“不过,我知道你在拖时间,你想等鄂尔多来救你?”
心中警铃大作,那名刺客瞬间向身后侧的颙琰出招,颙琰被吓傻在原地。
胜衣连忙拉着他躲,却不慎被那刺客差点刺穿肩头,她强忍着痛,右掌蓄力,猛的以内力化掌打在了那刺客身上。
面前的刺客轰然倒地,她也跪在地上大口吐血,短时间内猛然耗了如此多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