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医生在给她做检查的时候,惊愕的叫道,“姑娘,你这是……被冒犯了?”裴蕾囧得不行,连连解释,“不是的。”妇科医生以为她不好意思承认,痛心的说道,“如果是被强迫的,一定要学会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要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真的不是……”裴蕾觉得自己就算是有八张嘴也解释不清了。“太过分了,怎么下得去手的,简直禽兽!”医生还在愤愤不平着。裴蕾索性不说话,装死。昨晚卓轻风确实没轻没重,但那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中了药,失控了。所以裴蕾并不怪卓轻风。早上她其实挺忐忑的,有些不敢面对卓轻风。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该面对还是得面对,所以裴蕾硬着头皮继续工作。好在卓轻风并没提昨晚的事,裴蕾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气。就是昨晚她被伤到了,却愣是没敢来看医生,强忍了一天。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来看了医生,却让医生误以为她是被强迫了。 :能不能干点人事啊在裴蕾极力的否认下,医生才相信她不是被强迫的,但语气依旧不是很好。“女孩子要懂自爱,别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到时候吃亏的是自己。”裴蕾几乎是从医院逃走的。昨晚那种情况,她完全可以抽身离开,或者把卓轻风送往医院。可她没有。说到底,是她趁虚而入。……得知庄思宁生病,一直在开拓海外市场的卓贾诩匆匆回国,和丁云秀一同前往南城去看望庄思宁。他到的时候,扶软刚走。季大师的体检结果出来了,扶软来医院取结果的时候,顺便去看了一下庄思宁。卓贾诩下车的时候,扶软正上车。二黑还没玩够,不想上车,跟她在车门前僵持了一下。两人出门时,二黑非要跟着,还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扶软。扶软扛不住它的狗狗眼,不顾陆砚臣反对,把它带上了。扶软去取结果的时候,陆砚臣只领着它转了一圈。“二黑,咱们该回家了。”扶软试图跟二黑讲道理。“嗷呜。”狗子没玩够,狗子还想玩。“二黑……”扶软很无奈。后排坐着的男人不耐烦的扫了二黑一眼。原本还打算跟扶软来一场拔河比赛的二黑,瞬间耷拉下了尾巴,麻利的跳上车。哼!又威胁狗子!整天就知道威胁狗子,能不能干点人该干的事啊!扶软上车的时候,额头都冒汗了。陆砚臣拿出手帕给她擦汗,“下次还是我来遛吧。”他见不得她吃苦受累。听到这话,二黑瞬间竖起了汗毛。这……不太好吧?狗子宁愿不出门也不要他遛!这是狗子最后的倔强了!“我又不累,而且我很喜欢陪二黑遛弯。”扶软眼里盛满笑意。陆砚臣有些吃味,“软软,你最近陪它的时间比陪我都多。”扶软,“……”
当着她面就开始颠倒是非了是吗?“嗷呜!”瞎扯淡!姐姐每天就陪狗子遛一小时,剩下的二十三小时都在陪他,居然说出这种话来。良心不会痛吗?“嗷呜呜!”强烈抗议!陆砚臣又扫了二黑一眼。二黑,“……”吓死狗了,还是老实趴着吧。扶软今日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羊绒大衣,衬得小脸白白嫩嫩的。陆砚臣侧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对于他这种忽然就偷香的行为,扶软已经脱敏,且习以为常。肖易开着车,眼观前方鼻观心,似乎后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个开车的工具人。陆砚臣有些不满足这种亲吻,就伸手将她捞到了腿上。车内宽敞的空间给他提供了诸多便利。扶软完全没有防备,就被他吻住了唇。医院门口。丁云秀从后备箱拿出探望庄思宁所购买的水果和营养品,刚要叫卓贾诩帮忙拿一下,却见他盯着某个方向迟迟没有回神。她连着叫了两声,卓贾诩才反应过来。“在看什么?”丁云秀往他刚刚看的方向望了望,除了车水马龙,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没什么。”卓贾诩恢复了平日的神色,过去拎起两盒营养品,对她说道,“走吧。”丁云秀没再多问,跟随着卓贾诩的步伐进了医院。进病房的时候,庄思宁正在跟林琴说话,“难得见到像她这样心地善良的年轻人了,回头一定得好好感谢她才行。”林琴也这么觉得,顺着庄思宁的话说,“是啊,一看就是个面善的人,长得也很漂亮。”“不知道有没有对象。”庄思宁挺好奇这一点的。林琴笑道,“夫人这是在打什么主意呢?”庄思宁也不否认,“还不是轻风的事,说真的,以前我就不太看好余家那姑娘,觉得她不是个省油的灯,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没错的,也得亏是在婚前就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不然还不知道要给卓家带来多大的麻烦呢。”庄思宁不喜欢余妙玲,林琴是知道的。但庄思宁也不是个喜欢干涉晚辈婚姻大事的人,既然卓轻风都没意见,庄思宁便没过多的关注过。而且她的Jing力一直都放在为卓长风修行祈福上,已经很久不管卓家的事了。“要我说,二少爷心里挂念的,还是连家那姑娘。”林琴跟着庄思宁多年,多少学到了一些识人的本事,“夫人就别乱点鸳鸯谱了。”“也是。”庄思宁也就随口一提。卓贾诩推门进去,神色有些急切,“妈,您身体还好吧?”“你怎么回来了?”看到卓贾诩,庄思宁有些意外。“您都生病了,我不回来像话吗?”卓贾诩见庄思宁的气色还行,心里稍稍踏实了一点。“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你也不必专程跑一趟的,你不是一直忙着开拓海外市场吗?多耽误事。”庄思宁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很欣慰的。孩子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