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你自可与他人一同评说,我们难道还能强按着你的头说好不成?”
他用眼角余光扫到翻开书页上的那篇文章,眼里逐渐浮起一丝嘲弄,翻到谁的文章不好,偏偏翻到了这篇,丘逸晨声音更大,“不若你就便将你翻到这页的文章念出来,让大家品评,这《通州府学会艺集》里的文章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丘逸晨的话有理有据,将秦学子堵得前不得,退不得,最后双唇颤抖着,愤愤将视线落到了书页上,读就读,他就不信了,这区区一个通州府学,连明州府的义学都不如,还会有多好的文章出现,就是前次乡试,通州府考上举人的也不过一手之数,名次还都不在前列,他绝不信!
这边的争论可不只是谢景行听见了,引路的林学子以及后面跟着的清河府一行人全部听得清清楚楚。
韩回舟看着谢景行的视线更是意味深长,心里默默想到:“莫非通州府学里闻名于外的辩论之法,便是能言善辩之“辩”吗?”
林学子看向谢景行,犹豫着道:“方才里面好似有丘逸晨的声音?”
谢景行点头,抬步往隔壁院子去了。
林学子望向身后的清河府一行人,指着旁边的院子道:“此处便是诸位在此的休息之所,还请随我入内。”
不过,他嘴里说着话,眼里却隐含担忧,数次望向隔壁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