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看那样子,羽毛球明显是卡住了,就算有竹竿也不一定能将它扒下来。
眼神游移,所有同窗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他的视线最后则是落在了院子后面不远处,一人来高的院墙上,这道院墙的用处是将文清苑同府学那边隔离开来,建得有些高。
他又看向课室屋顶与那道墙的位置,不远,可能只有两尺宽的空隙,他灵机一动,将羽毛球拍放到一旁白苏的手里,面上笑着说:“大家别急,我去将它拿下来。”
时梦琪此时也不刻意取笑他了,担心道:“这你可怎么才能取下来?那么高!”
屿哥儿摆摆手,“无事,我定能将它拿下来的,你们看着吧。”
他不是温嘉和白苏这种养在深闺的小哥儿,更不是一旁那些行走坐卧都注意仪态的女子,从前他跟双胞胎一起上山下河,谢景行也不拦着,甚是纵容,他哪里没去过?去年回周家村时,他还同谢景行陪着外祖父进了一趟大舟山呢!
他都没有去课室里搬个桌子或凳子出来,直接往院墙走去,离着院墙约有三丈时,他加快脚步往前冲,到了跟前,用力往上一跳,便双手扒住了院墙边缘。
手上再一用力,他硬生生地将自己撑高了,先将一只脚踏上了院墙,这时便更好使力了,另一只脚很快也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