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脚,还仗着有几分力气故意吓唬我,要把我扔到湖里去,若不是小侄我遇着了表姑父,现在怕不是要被扔到湖里喂鱼去了。”
听着郑通这些歪话,许菡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你那是故意找事,有你那么说话的吗?会不会说人话?还是不知道人话怎么说?再说了,要不是你们几个乱七八糟的人冲进亭子里,我们也不会动手阻止,我姐姐们可都在亭子里呢,被你们冒犯到怎么办?”
她看了眼那个叫北定侯的侯爷,长得高大威猛很正气,只是肤色是真黑啊,黑黢黢这词用他身上太适合不过,这位不会信郑通的胡言歪理吧?
还有,她好像什么时候听说过这北定侯?有些耳熟。
“确实,”林漠无奈地看了眼完全没把自己往姑娘家行列里算的小姑娘,“郑通黄二你们几个平时品行不端,为的侯府姑娘们清誉阻止你们入内,我们也没做错。之所以抓住郑通你,自然是因为他们都是你的跟班,是你找事在先。况且,我们也没怎么你,只是提的高了点而已。”
“那叫高了一点儿?”郑通被林漠这话气的大叫,伸胳膊手的比划一通,“那坏丫头都把我拎的离地这么高了,还有林漠更可恶,把我身子都推出亭子外面,悬空在那边河上了!”
坏丫头许菡朝他冷哼一声。
许蔚弹了下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温温和和地开口,“是吗?那还真是委屈我小妹妹了,提着你这么重一个大男人,小妹你胳膊疼不疼?有没有伤到?若是伤着了,就叫他们赔医药费,加上六妹妹和七妹妹方才肯定也受惊不小,万一被惊吓到,可不是小事,这些郑公子都都得给咱们一个说法。”
听着许蔚这温和语调,话里却是说他一个大男人竟被个小姑娘提溜着,软脚虾一般。
郑通一张面皮涨的通红,又气又羞恼,哪里好意思说自己恐高,差点被吓死,赶紧朝北定侯道:“表姑父,这……您听到了,就算小侄口头上说了两句,可他们确实朝小侄动手,还威逼小侄,您得帮……”
话没说完,就见北定侯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帮什么?帮你丢人现眼,没本事就别出来耍横惹事。你不嫌丢人,我都嫌。还有,我不是你什么表姑父,你那……”顿了下,到底将舌尖下那话咽下去,“回家去找你家长辈撑腰去,我与你无干!”
然后又朝许蔚抱拳,“安阳侯世子不必顾忌我,我与这郑通不熟,想怎么做你们自便。”
许菡没想到,这黑炭头北定侯爷还挺明理,而且那话怼的好啊,可不就是郑通丢人现眼么。
就见自家大哥哥点点头,道:“侯爷明理。阿漠与我家小妹已经定亲,不管是娶妻还是入赘,都是我们侯府的人,郑通如此侮辱他,便是看不上我们安阳侯府,侮辱侯府,还差点惊吓到我侯府姑娘们。若不然,我便叫人往郑郎中府上去一趟,问问郑郎中府上如何教导后辈子侄的。”
说起来,郑通比许蔚小不了四五岁,但却被许蔚做长辈模样一顿说教,见北定侯居然跟自己撇开关系,一点儿也不帮忙,气道:“不过是个入赘的小白脸,我就说几句怎么了?但你们却要把我扔进湖里去,还恐吓我,你们是侯府,我们郑家也不差,我姐姐可是大皇子的人,惹恼了我,小心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许菡没想到这货跟个小强似的打不死还膈应人,叫嚣,小眉头一皱,就要上前再给这家伙好看。
郑通眼尖地看到,吓得转身就往外跑,边跑还放狠话,“你,你们给爷等,等着……”
这色厉内苒逃跑的样子,让许菡都无语,就这熊样狗胆,怎么就总蹦跶着找林漠不痛快。
郑通都跑了,他身后跟着的狗腿子黄二等人自然不敢逗留,也都撒丫子跟着跑了,呼啦啦一群人,只除了两个。
许菡看着虽走的也快却没有跟着跑的王津,从头到尾也没见他跟郑通那些狗腿子一样叫嚣,只是阴沉着个脸不远不近地站着,觉着怪怪的。
这王津跟郑通看着不像是一类人,那次王津还利用过郑通,如今居然跟在郑通后面做跟班,却又不像个狗腿子样儿,便跟林漠嘟囔了句,“看那王津奇奇怪怪的,他怎么跟在郑通后面做跟班了?”
林漠对多次挑衅找他麻烦的郑通还算是有些了解,况且方才郑通也提到了,“郑通的嫡姐进了大皇子府做侧妃,大伯父被提至户部做了郎中,他这就抖起来了,王津,估计也是看中了郑通如今比往日地位高了。毕竟王津只是伯府庶子,跟备受郑府疼爱的郑通没法比。”
“那也没必要去巴结郑通吧,而且看王津的样子,不大像是郑通跟班,”许菡还是看王津觉着别扭。
因北定侯还在,两人音量不高,不过他们旁边的钱多满听到了,凑过来说:“这个我知道,听说王津要被伯府赶出来了,他投了大皇子门下,所以就跟郑通走在一处了,他也的确算不上郑通的跟班。”
钱家虽不在官场,但作为商人,却是最重消息,因此一些旁人都不知的小消息他们都会打探出来,以免不小心惹到不能惹的人。而郑通因与林漠不对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