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盼蓝心里不是很愿意回祁家住,因为祁父看不惯男人,每次都是冷面相对,没说两句就会对他冷哼一声。
她知道父亲不喜欢左封。
男人倒是不在意,对待祁父也是遵遵敬敬,祁父说什么他便做什么。让他陪着下棋,两人一坐就是一下午,只要祁父没先起身离开,他就会一直坐着不动。
她实在不忍父亲对男人总是冷言冷语,老ai欺压他的样子,于是趁着只有她和母亲两个人的时候,便提起了这件事,让母亲帮忙劝劝固执的父亲。
“你爸的x子你还不知道吗?他就是故意使脸se给阿封看的,别担心,过段时间你爸自然就接受了。”母亲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心疼了,笑着道:“你爸是在气他的nv婿不符合他心里的要求。”
听到这的她有些不乐意了,嘟着唇咕哝着:“爸就是喜欢军人。”
“那当然了,谁让你爸也是军人呢,他心里的nv婿条件自然也是军人最好。”
祁盼蓝望着远处的小池塘,道:“他很好。”
祁母看着nv儿微微发红的小脸,轻笑出声,“现在就开始替他说话了?”
“妈……”
“行行行,等到晚上我和你爸说,让他尽量对阿封好一点,成吧?”见nv儿越发娇羞的模样,祁母也没在逗她。
“谢谢妈。”
祁母笑着没在说话,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她当初也是十分不满这个虎背熊腰又面相不善的nv婿,自己的nv儿一向温婉恬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夫妻。
加之他以前伤害过nv儿的事情,她心里可也是藏着火,第一次见面时也没给好脸se看。
可他也不恼,对她恭恭敬敬的,只要关于对她nv儿好的事情,她说什么他便做什么,甚至会认真记下。
但只要涉及到她nv儿离开他的事,这个男人就立马变了。
一开始她只是担心他一个糙汉子照顾不好刚怀孕的nv儿,就打算让她的nv儿先回家住,由她来照顾。
他也同意了,可一听到要与盼蓝暂时分开住时,坐直身躯的他望着她,平静又坚定告诉她,除了这件事外,他可以同意其他的事情。
坐在身侧一直不说话的祁父开口反问他,“要是我们执意这么做呢?”
男人笑了,有些冰冷的唇角扬起一道毫无意义的弧度,“我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
客厅安静了下来,周遭很静,只有yan台处的风口吹进来的风刮冷了坐在祁父身后的祁母。
之后他们也没能带走nv儿,倒是祁父冷着脸气冲冲的出了门,几天都没有好脸se。
到让她刮目相看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把她的nv儿照顾的极好,每次去看nv儿的时候,nv儿脸上的红润就会多一分,连带着眉眼间的娇韵也多一分幸福之se。
她的nv儿很幸福。
这也是她一直盼望的事情,慢慢地她对他的芥蒂不满也逐渐消失了。
不管他曾经怎样,但他始终是ai着盼蓝的,而且还很用心的宠着盼蓝。
也难怪nv儿会如此幸福。
晚上要休息的时候,祁母便说出今天nv儿对她说的话,听完后的祁父唬着脸闷了半天,才道:“谁让他拐走了盼蓝?我看他呀就是欺负咱家盼蓝的好x子。”
这话说的,谁欺负谁她都看在眼里的。
“你说你今天跟老卓出门去万湖钓鱼,怎么还带着阿封?两个老头子聊天你让阿封一个人在那该多无趣。”
无趣?他到没发现左封觉得无趣,反而坐在他的左侧,极有耐心的等着他跟老卓钓完鱼才起身替他们收拾好器具,驱车回家。
祁父一方面只是恼他,把他的nv儿给拐走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忌惮他隐藏的身份。
这个男人就像一把被雪藏的刀刃,一旦出鞘后他依旧是一把锋利嗜血的武器。
纵使他故意打磨b迫男人的x子,可到头来他还是没有占到上风。
这头毒狮…喜怒不形于se,又有两种面孔,对他的nv儿是满目的钢铁柔情,一转脸就变得冷漠寡言。
让人捉0不透。
他之所以带着左封出门,只是不想让他老缠着他nv儿卿卿我我的。
因为他看着很来气好不好?他这么温柔娴静的nv儿,怎么就喜欢了一只熊呢?
而且还是一头看似披着熊皮实际却十分危险的狮子。
祁盼蓝住在祁家的这段期间见过一次卓白。
为了生产能顺利,她时常在吃过饭后,顺着小区的林荫小道散步,这个时候,男人就会紧紧的跟着她,寸步不离。
在回程的路上,她看到了停在路边的熟悉车辆,俊美温润的卓白待在车边正浅笑着望向她。
“大哥。”她有些惊讶。
“怎么?这么久没看到我,陌生了?”
祁盼蓝微赫的摇了摇头,“大哥什么时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