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又如何能做好妻子的角se呢。
独自一人乘坐电梯到达楼层,站在门口正翻着钥匙,却看到旁边的房门大敞着。
这层楼只有两间住房,楼层又太高,自从她搬进来,还没有住户搬进来过。
隔壁空了许久的房间竟然有人居住了,敞开的大门里安安静静地,没有任何动静。
是忘了关门吗?
祁盼蓝狐疑的看了看,正想走过去将大敞的房门阖上,里面传来了脚步声,一道熟悉到令她惊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怎…怎么会…
祁盼蓝瞠目,条件反s地开始努力翻找到包内的钥匙,颤着双手刚扭开房门。
腰间横着一只宽厚的手掌,浓厚危险的气息喷洒在细neng的颈间。
“这么迫不及待吗,今天就不在你家了,来我这。”他不知羞耻的颠倒黑白,大手施力,将她横抱在怀里。
小手里的包包连同钥匙掉落在地,可她顾不得去捡,推着他,小腿乱踢着空气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虎背熊腰的男人搂着沉沉睡去的佳人,心疼ai惜地亲了亲红润的眉眼,轻拭去微凉的泪痕。
没有办法,他总是压抑不住对她的渴望,明明告诫过自己要克制。可一旦触碰到她,他唯一想到的,就是把她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哀求一要再要,好好地疼ai她,占有她。
只有这样,他才能压住心中那团不安的燥火,才能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他一个人的。
明媚的晨光透过窗帘照亮无人的卧房,灰白相间的大床间丝被里藏着一名全身ch11u0的娇人儿。
当一缕yan光洒在丝被上时,如墨的长发微动,被褥间的可人儿侧过螓首,倦意的睁开乌眸,怔怔地看着简约宽敞,g净大方的房间。
这样的室内摆设是那个人的一贯风格,和当年几乎都没有任何变化。
愣过神的祁盼蓝拢着丝被,撑着酸软的手臂坐直身子,看着床柜上摆放整齐的一叠衣物。
那是她柜子里的衣裳…
这个男人拿着她的钥匙明目张胆的去了她的房间,还熟知她房内的陈设…
咬了咬唇,祁盼蓝只能拿过衣服,却从里面掉出令她脸红的贴身物件…
他连…她摆放内衣的位置都知道…
红着脸总算穿好衣裳,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偷偷瞄了一眼,客厅里没有人。
祁盼蓝如做贼一般,好不容易走到玄关处,正要轻轻打开大门时,身后传来不咸不淡的声音。
“把饭吃了再走。”
她怎会肯再这里多待一秒,小手用力地扭着门把,紧闭的大门却纹丝不动。
慌张的她才想起,电子门没有密码根本打不开!
他将手里的牛n轻放桌面,“过来。”
祁盼蓝无奈的放下手,回身看了看站在桌前的高大身影,不得不听他的话慢慢走到桌前。
天真稚neng的羔羊如何能反抗得了威猛凶狠的野兽呢。
“吃饭。”
他坐与对面,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拿起玻璃杯抿了一口,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手心里的焦糖吐司。
眉峰微蹙,他不该这样生y和她说话,使她和从前那般畏惧,胆怯着他。
冰冷反光的理石桌面映着一张皱着眉头,生冷粗旷的面孔,而对面则映得是幅眉目如画,恬静温婉的姣美容颜。
实在不配。
这样的画面让他很是不爽,冷着眼直盯着她。
祁盼蓝捏着手心里几乎稀碎的面包,抖着浓密卷翘的眼睫,不敢抬首。
“我…”他收回视线,有些僵y的清了清喉咙,“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啊?正被盯的担惊受怕的祁盼蓝听到声音,茫然的抬眸看他。
左封jg湛的眼眸重新直视她,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我不是五年前的那个我了,所以,别再怕我了。”
水漾的大眼露出不敢相信的神se。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我会做给你看。”他锁住不断躲闪的乌眸,“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欺负你。”
清澈的眼眸微微瞪大,他的意思是放过她了吗?
“当然,除了特别情况。”
“什么…情况?”小羔羊闪着黑眸天真的问着他。
刚毅的面孔显出浅笑,唇角邪气的轻g,理所当然的告诉她,“床上。”
还在傻呼呼的祁盼蓝等反应过来,baeng的小脸泛起浅红,微张着樱唇说不出话来。
这个se痞子!说好了不会再欺负她了…她竟然还傻傻地…相信了…
“不管如何,你都必须要接受我,在我想要的时候你也必须要。”
对于这不平等又似威胁的语句,祁盼蓝睁着双眼,完全说不出话的看着他。
“别想着逃,反正最后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就像五年前,一遍又一遍的狠狠要你,直到你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