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啦!」坐在我左侧的男子探出头看着我,一身白衬衫外头搭着针织黑se毛衣,不仔细看还以为他是高中生,我只是给他个虚伪的假笑打发他。
「欸!那个!」梅杜莎在我身後叫住我,我和花痴雅带着吃惊但却不能被发现吃惊的样子回头。
nx的上眼线,瞪翻那位猥琐的男子,当时有一度以为那nv子可能是隐藏在人间的超人类。
「杰杰!」梅杜莎才走进经理办公室,接着一名nv子就大叫着。
「放假过的好吗?」花痴雅坐在我的右侧位置,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我的蓝蓝过的好吗?他有没有想我?」她抱着我的手臂,我算是拖着她走到我的座位上。
「九点三十分会议室开会。」她看着我说,可能一大早丹田还没开,所以音量还可以接受。
三十分钟的路程过去,终於抵达上班的地方,走出捷运站约五分钟的路程就可以到上班的大楼。挑战完捷运下一阶段就是要挑战大楼的电梯,这办公大楼总共有十二层,每层楼都有不同公司进驻,证卷、保险、文化创意、殡葬业等等……。而且大家都想赶在七点到九点这段时间准时打卡,电梯在这时可是非常、非常、非常抢手,非常不幸的是我上班的地方在六楼,还有因为我是菜鸟所以抢电梯的技巧非常差,我每次都只能走楼梯上班,一路上内心都还必须不断地念着「走楼梯是多美好,身t健康过更好。」来安慰自己。经过一个月的练习,走到打卡处时已经不会汗流浃背,这应该是这两个月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喔我的天!」一名身高一五零但很喜欢用高跟鞋把自己撑到快一六零的nv子朝我冲过来。
我笑了一下,关起手机开始和我这一整天的恶梦大战。
张又霖,二十五岁,年资一年半,算是跟花痴雅同一期。非常宠nv友又一直很想劈腿但没那个胆,非常喜欢问「欸,你们同志怎麽怎麽样?」的问题,有时候真想把手上的原子笔cha进他喉咙里。
从开会完到现在中午十二点我都还沉浸在那简报地狱中,真不懂这三十几页的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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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ch!」他回传,又附上一张他笑成两条线的照片。
「什麽叫你的蓝蓝。」我斜眼看着她,她摆出一副我们好像共享他一样的眼神。
「来,我们快去止血吧!」花痴雅扶着我,我点点头缓缓地走回位置。
「你在继续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我回传。
「真夭寿,放假就放假还要别人做事,有没有公德心啊!」花痴雅碎念着。
「好久不见!」她抱着我,我礼貌x但带着敷衍的态度回抱回去。
「我也只放一天假。」
「迟到你就si定了!」
「太惨了。」我看着那个nv生摇摇头说。
「ouch!」花痴雅拍着我的肩。
「经理说你的报告,下午两点前重新交一份给他。」顿时我就像中了毒箭一样,这个毒药到下午两点才能解。
九点半,整个行销部的人都进入会议室开始开早报,一如往常我做的简报还是遭到经理和他助理不断地「啧啧声」攻击,我就像在战场上不断中弹的军人,花痴雅这医疗军单位的也无法及时营救,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我中弹。
「就待在家睡到饱,不过晚上还是接到经理的电话要我赶简报给他。」边讲边把随身碟cha上电脑准备做最後检查。
「好啦不闹你!你加油喔!」
她叫洪萱雅,绰号花痴雅我在叫的、雅雅有时同事会用哑哑,因为她很吵,所以有时大家恨不得让她变哑吧,她就是那种很喜欢同志、很挺同志,单身好一阵子但是都希望从我们身找到好男人,可惜看上的偏偏都是同志的那种nv人,她这种天赋算是另一种同志雷达。她是个非常、极为乐观的人,做起事来非常认真,二十二岁,在公司已经一年多,是个非常照顾我的人。
「运动中,想你喔!旁边的那个身材真不错,啧啧。」他传了一张他在健身房镜子前拍的照片,照片里的他还用眯眯眼故意去看他隔壁在举哑铃的男子。
梅贵人,又称梅杜莎或没贵人,三十三岁,伶牙俐齿的nv人,身分位在经理身旁的助理,特se是喜欢用那笨重的粗框眼镜跟你交代经理要你做的事,交代时不忘会用她那中气十足的丹田音量,还有endg都很ai加上「si定了」这三个字,配上很跩的头转身不转的姿势,当经理现身他会瞬间变成温柔地良家妇nv照顾着经理。
我坐回座位上盯着眼前的电脑萤幕发呆,此时手机的le叫了一声,是南韩人传过来的。
十点半,这场战役终於打完,许多人都已经遍t麟伤,有一个nv生好像眼眶已经泛红到爆,一走出会议室就马上泪崩。
推开公司大门,空调的风吹抚着我的脸,在那短短的两秒间我心情好了许多。但是映入眼帘的是梅杜莎那锐利的双眼透过一个大粗框眼镜投s过来,我当下真的感到快被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