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後小媛问我:“量大吗?”
“还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觉好像也要来了。”
“那你准备了吗?”
“已经贴上了。”
“上帝对nv人太不公平了,每个月还这麽折腾我们一下。”
“这麽热,可怎麽睡呀?”
老公接过话去:“这麽长时间不都过来了,真是娇气。”
我气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试试?”
“没办法,上帝就是这样创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们要吵起来,许剑就提议玩扑克,想着没事可做,大家同意了。於是,开灯、拉窗帘、并板凳,支开了摊子。
玩“红桃四”我和小媛坐对面。
许剑又提议,输了要受罚,我们争议起处罚的方法。
“输了脱衣服。”
许剑开玩笑地说。
“都这样啦,还能怎样脱呀?你们就一件了,我们也最多两件。”
小媛反驳道。
老公cha话说:“话不能这麽说,那可是关键的两件。”
许剑也说:“没错儿,怎麽样?衣服输光了,赢家在输家x前画王八。”
“好,可要先声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媛可能也快了,我们只能脱一件。”
我故作豪放地说。
“行,两个小nv人,不跟你们计较。”
没多久,四个人已经把该输的衣服都输掉了,老公的x前还被小媛用口红画了两个王八。
这一局小媛输了,老公赢了。老公拿着口红,端详着小媛的x部,自言自语地说:“画哪儿呀?”
“画rufang上。”
我起哄地说。
“你就坏吧你!”
小媛指着我笑着说。
许剑对我说:“认赌服输嘛,就画在rufang上,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
老公开始在小媛的rufang上画了,可稍一用力rufang就左右晃动,没办法画。老公让小媛用手托住rufang,小媛却回答:“你画还是我画?太欺负人了吧,在我身上画,还要我来配合你,你的手是g什麽的?”
於是,老公也就不顾许剑和我在场,托起小媛的rufang,在上面仔细地画了一只王八,画得还真不错。
报应来了,我输许剑赢,许剑直接托起我的rufang,将我的rt0u当乌guit0u,在我的rufang上画了一只乌gui,画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我气得使劲捶了他几拳,然後大家接着玩。
十一点时,天凉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这场闹剧才结束。
小媛的例假也跟着来了,因为我们俩的缘故,这个星期天没有去海泳。可也在这个星期天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大型商场或大型超市,那里有空调。但那只是一时之举,商场关门都b较早,加上里面又没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几次,就实在不想去了。也试过出去在外面乘凉,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给活吃了,只好待在家里,於是我们就想别的方法来打发时间。
天气热得我们都没有兴趣过夫妻生活了,可对自己配偶之外的x刺激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於是大家就继续玩着边缘x的x1ngy0ux1。首先,回到家就将衣服脱到最少极限,只是没有谁先完全ch11u0。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们起得很早,早餐时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媛的例假都乾净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说好我和小媛去采购吃的,两位男士去看帐篷。
我和小媛下班後在约好的超市见面,根据我们的口味采购了一堆好吃的,在凉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往家走。路过一个舞厅时,看到门口的海报上写着“二步专场”当时流行跳这种舞,但我们都没有见过,更别说跳了。
我问小媛:“你会跳二步吗?”
“不会,听我们家许剑说他们公司中午的时候那些人在跳。听说很简单,b我们在学校学的那些国标好学多了。”
“我也听我们家康捷说他们部门的人中午休息时也在跳,还说这种舞只能男nv跳,同x跳有同x恋的嫌疑,看样子是b较亲密的那种。要不晚上让他俩教教咱们?”
“行啊,不过我们家许剑的舞步太差了,b个大猩猩强不了多少。”
“你们家许剑呀,他的舞还是我教的呢!他学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脚给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凶啦!现在他还是踩人呢!你是怎麽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还教会他舞步了,你没说感谢我,还指责开了。”
“好,好,好,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还是你继续教他,算升级版吧!”
小媛说着笑了起来。
“可咱们那个立锥之地行吗?”
我担心起场地来。
小媛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