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知道我胃口又大,又能干的。”她再一次眼巴巴地盯着她的叔叔回答道。“能不能干可不是光靠嘴上说说的,你刚刚还想要离开我,叫我怎么相信你,嗯?”崔柏随意地往椅背一靠,眼睛却直直地注视着她,像是希望得到她正确的回答。“我会努力的,叔叔……叔叔只需要坐着就行了。”棉棉像是领悟到了什么,抬手把两只胳膊从吊带里伸了出来,顺滑的睡裙一下子掉落在地,她捧起自己一对白嫩的nai子虔诚地裹住了眼前被口水润shi的rou棒。崔柏刚刚射过Jing的鸡巴露在外面时,虽并不显得疲软,但也没有那么硬挺。可一被她柔软的胸脯包住就慢慢发胀起来。她抓着自己的双ru,紧紧包裹住里面发烫的rou棒,同时挺动上身不停地上下摩擦着。“唔……这样……可以么……叔叔……舒服么……”被包裹在绵软胸rou中的rou棒逐渐胀大、硬挺,耀武扬威地诉说着存在感。崔柏被伺候地很舒服,轻微的上下挺腰,让暴露出来的gui头能侵犯到她柔嫩的双唇。棉棉刚想顺着rou棒的力道把gui头含入口中,头顶上方的男人却开口了。“行了,这些花里胡哨的以后再弄,开始吧,让我看看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宝贝是不是真的这么能干。”棉棉的小xue其实早就已经馋地不行,刚刚上面的嘴吃rou棒的时候下面的嘴也暗暗流了口水。只是她使劲收缩着,不好意思让它yIn荡地滴下来。这下听了叔叔的话,虽然面上有些窘迫的神色,但rouxue已经诚实地欢欣鼓舞起来。等她一手扶着叔叔的肩膀,一手握着rou棒,跨坐在gui头上方时,一滴水ye正欲落不落的挂在rou唇下方。她对准了方向缓缓坐下,rou棒挤开层层皱褶直达深处,一瞬间,自从醒来后就一直叫嚣着的空虚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贯穿全身的满足感和酥麻感,好比瘾君子千辛万苦再次寻觅到毒品后吸上第一口时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升天感。“嗯啊……”她忍不住娇yin出声。但她很快又意识到现在并不是让自己享受的时候,叔叔正在验收她夸下的海口,她不能让他失望。因为是跨坐的姿势,棉棉只有脚尖着地,能动的程度有限,她只能靠腰带动着tun部上下起伏,可就算这样抽插的幅度也有限。磨磨蹭蹭的动作反而让她的rouxue越发地痒起来,而男主人公的不作为却让这欲望始终得不到充分的缓解。这耗费体力的动作很快让她的腰越来越软,几乎使不上劲来。她又着急又难受。她怕叔叔觉得她表现不好,同时又被身体里愈发汹涌的情chao所折磨。她没有发现那深藏在温暖chaoxue中的rou棒已经默默地越发肿大坚挺起来。崔柏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个事,只是看着她努力地摆腰取悦自己。能不能干另说,但是这幅用尽力气后面色chao红地倚在自己胸前的样子真是可爱到让人想对她做出更多更过分的事情。“怎么,这就不行了?”他不怀好意地说道。“嗯……棉棉累了……可能……可能是叔叔训练地不够。等棉棉多练几次会更厉害的。”她倒是会钻空子找借口。可崔柏到底老jian巨猾哪能让她这样轻易得逞。“可以,训练的事情以后再说,但现在你承诺的事情没有做到,我总该要罚你吧。”他一边为自己预定下之后的福利,一边又紧咬着她的漏洞不放,好满足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欲望。“什……什么惩罚?嗯……叔叔……帮帮我……动一动……好痒……好难受……”“惩罚——惩罚要到实施的时候再告诉你。但是求我帮忙要用什么态度,昨晚是不是告诉你了。”说到惩罚的时候崔柏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眼睛一亮,却卖了关子闭口不说,转而谈论起她的请求。棉棉要是清醒着就会知道越是避而不谈的惩罚实施起来越是要命,但现在她那快被快感和欲求不满搅成浆糊的脑袋已经想不到这些了。只是本能地抓住了被满足需要的条件——态度,对了,叔叔他喜欢……“嗯……棉棉的小saoxue馋叔叔的大rou棒了……”“想要被叔叔的大rou棒狠狠地cao……cao到小xue最里面……cao进子宫里……把棉棉cao烂……”“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性爱娃娃……每天被叔叔乱Cao……要用自己的rou逼给叔叔做飞机杯……给叔叔的大鸡巴裹一晚上……”
崔柏耳朵里听着这些yIn言荡语,手下抚摸的是少女独有的丝缎般顺滑的光裸身体,下身感受着她那充满嫩rou的xue壁一下一下地收缩,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在玩一具被定制好的硅胶玩具。但和那些没有生命的无趣玩具不同,被自己正掌控着的却是一位鲜活的花季少女。也许在学校里,她被许多年轻的男孩追捧,高高在上地享受着那些追求者的奉承。可此刻她却像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般,赤裸裸地软在自己怀里,毫无廉耻地乞求他的垂怜。他会拒绝么?他当然不会。相反,此时此刻他的大脑充斥了色情的欲望和某些暴虐的想法,他的下体激动到充血,现在只有激烈的交合才能让他满意。“好的,那现在棉棉就是我的性爱娃娃了,娃娃是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对不对?”男人提出了无耻的条约。棉棉眨了眨眼表示同意,她明白叔叔这是想和她玩游戏了。“啊,我的棉棉真可爱。”女孩小小的身体,窝在西装笔挺的男人怀里,就好像是个任人摆弄的紧致娃娃。“太可爱了,忍不住想把你弄哭呢,要是被我玩坏了,棉棉可不要怪我啊。”男人笑着说出了可怕的话。他像是解开了某种枷锁般,不再矜持的装作绅士,反而直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