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把这里也删除好不好?”安白委屈地掉眼泪,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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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崩不会崩,一切都是有苦衷的深沉
墨正卿从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
金se的眸子愈加冰冷,他默然开口:“你在挑衅我么?”
下一秒,他不顾两名保镖的阻拦,伸手放在了安白脑袋上。
“墨学长?”安白泪眼朦胧,笑容一点点凝固。
0着她脑袋的男人不见一丝温柔,仿佛下一秒就要拧下她的头颅,一字一句地陈述:“抹除记忆,只要一分钟。”
他的手指如同无机质的冰冷机械,安白头皮发麻,猛然推开他的手,转头连滚带爬地往外逃。
医务室很远,安白走到时脚踝肿得厉害。医生担心她一直走产生轻微骨裂,仔细处理许久,安白错过了下午的第一节课。
医务老师担心安白自己走回去真裂了,让她稍等一下,他做完手头的工作亲自送她去教室。
安白不想麻烦他人,单脚蹦跶着告辞了。
在走廊里有墙壁能扶,蹦跶几下也不累。出了门空空荡荡,从一个路灯蹦跶到下一个路灯,安白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悄悄把受伤的脚放到地面。
“痛!”
安白小心翼翼地屈起脚,抱紧路灯就像是海上孤木。
“没事没事,就当锻炼身t了,实在不行慢慢挪回去……”安白小小声安慰自己,跳了几下,一辆银白se的车停在她眼前。
车门放下,安白与总统四目相对。
还有坐在总统身边的秘书官,坐在前座一脸惊恐的校长。
哦对,安白记起来了,她安排的日程表上,今天下午总统要来学校视察新建的资料室。
“上来。”总统冷淡地命令。
“啊?”安白看眼并不怎么空旷的车内:“没法坐啊……”
总统又开口:“下去。”
在安白疑惑的目光中,校长左看右看,最后慢吞吞地下了车,苦笑说:“学生为重,你这脚受伤了,怎么也不联系班主任让他来接你,快上车去教室上课吧。”
安白坐进车里,气氛冷至冰点。
司机偷偷看她,身后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审视目光,来自总统身边的秘书官。安白很想说点什么,但总统冷着一张脸打开手机开始办公,一副他人勿扰的模样。
下车后,安白快被压抑的气氛憋si,在走廊里大大地x1一口气。
她的手机响了。
是新星计划小狮子头像的‘莱恩’:今晚九点半,高天塔。
车里不能说,还要两个人偷偷00说,偷晴似的,感觉怪刺激的。但安白一想到总统喜怒无常,威胁她时的可怕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夜晚。安白准点进入电梯,被带到高塔的最顶层。
房间内灯光昏暗,燃了一盏安神放松的熏香,桌上有一个医务箱。
打开后,里面是治疗扭伤的膏药。安白学着医生的手法换药缠绷带,软质的膏药在伤口泛开温热的su麻感。
疼痛被抚慰的感觉让她很放松。
她等了很久,总统应该是迟到了,g脆趴在桌上小憩。否则指不定晚上又睡不着。
熏香的火光幽幽曳曳,安白等的久了,肚子都有些饿。
她想吃墨正卿煮的粥……
“太过分了。”安白半梦半醒,心口的酸涩感不停上涌:“怎么可以擅自把人忘掉,太欺负人了……太残忍了……”
“你也知道那是残忍的事?”
有人坐在她身边,淡淡地开口询问。
“是啊,我当然知道。”她又不是没有心不会痛的,她活生生的,被忘记时难过得不行。可安白软绵绵的,告诉自己还有希望:“但我还记得他,我要一直一直告诉他,他是小笨蛋,他忘记了没关系,我还记得的。”
安白脸上被捏了一下。
她陡然清醒,发现总统站在她身边,单手扯开领带责问:“我喊你来在桌上睡觉么?”
“床上睡和桌上睡有区别吗?”安白很怕他,越怕他就是想表现得自己很勇敢,努力不被他绕进去:“反正都是睡觉。”
“如果你把x1ngjia0ei当成是睡觉,倒也没错。”总统脱下外套,身上裹挟着冬夜的冷意,他将桌上的医务箱和熏香拿开说:“躺下。”
桌面坚y冰凉,安白被b无奈地坐上去,双手不停绞弄裙摆:“这里是吃饭的地方,会弄脏的。”
“嗯,我刚下班,还没来得及吃饭。”
他伸指g起她的下巴,毫无顾忌地俯身亲吻。
柔软的唇瓣被他含吮撕咬,安白尝到他唇齿间一点淡淡的烟草味,她乖顺地张嘴接吻,他转而t1an舐她的下颌,脖颈,最后hanzhu她发烫的耳尖。
“痛……”安白缩了下,被他按在桌上。
他的力道不重,却用尖锐的牙齿碾合,像是猎人对待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