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写贫民窟的故事,我发现我写穷人的故事非常带劲啊,可能是因为我穷?哈哈哈~
再次感到抱歉临时调换了这本上来,因为童养媳的稿子出不来,怕耽误太久,所以先更了这本。
看到收藏“哗哗”地掉,能理解能理解,本来等着看豪门,结果给看贫民窟,就像准备追的文突然特么破产了,谁受得了,哈哈哈~
但是相信我,相信我,后面很Jing彩~
每天早晨9点,不见不散。
黄毛有个臭毛病,喜欢用dvd看片,因为他觉得电脑屏幕太小,几个人围着憋得慌,电视上看起来比较爽,但是dvd这种逐渐淘汰的东西,身边也只有邢武能搞来。
他见胖虎和邢武回来了,急吼吼地接过dvd插上,嘴里还念叨着:“我家这个可能昨晚我爸突然回来我一紧张拔插头把什么烧了,武哥,回头送你那,帮我修修呗,就靠它续命了。”
旁边的犬牙笑道:“一天不撸会死人啊?”
几个人互相打着趣将碟放了进去,另一边邢武已经坐在滚了料的火锅前开始涮羊rou片,电视上很快播放着不可描述的画面,一群二十左右的大男孩,个个看得都很兴奋,还催促黄毛快进。
黄毛拿着遥控器拨到Jing彩部分眉飞色舞地说:“你们看,像不像刚才在街上碰见的姑娘?”
几人脸都恨不得贴到了电视机上,裤子都绷不住了,邢武扫了一眼,收回目光冷着脸。
黄毛还兴奋地回头问邢武:“武哥怎么样?这货正点吧?刚才路边上的姑娘估计脱了也这么浪。”
话音刚落,屋内的气氛突然有些微妙,邢武不像往常那样骂他臭牛氓,而是一言不发眉峰微拧,周身突然就升起一股寒意,声音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关了。”
黄毛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了一声。
胖虎杵在一边直对黄毛挤眼,黄毛没反应过来,还兴逼逼地说:“武哥这妹子不正点啊?”
胖虎捉急地走过去一把抢过遥控机关了电视撞了下黄毛:“少,少特么说两句,刚,刚才路,路边上的姑娘是,是武哥的表妹。”
瞬时间,整个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莫名其妙地盯着邢武。
黄毛看着邢武眉眼间的冷厉,讪讪地说:“对不住啊武哥,我不知道那姑娘是,唉?你啥时蹦出个表妹了?还北京的?”
邢武想起刚才晴也站在街边上低头掉眼泪的模样,单薄的身影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绝望无助。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身丢下句:“你们吃,我先走了。”
黄毛急了,追着问道:“还没吃就走了啊?”
邢武打开门头也没回地出去了,不一会小天使就飞快地从窗边掠过,黄毛挠了挠头:“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胖虎拍了拍他:“应该是,是武哥家里有事,最,最近大家少烦他,他家那情况,还凭空多,多出个表妹,谁心情能好。”
……
晴也躺在床上空洞地盯着斑驳的天花板,已经这样看了半个小时了,她真怕那块脱落的油漆会突然掉下来,身下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大红色牡丹花床单,她昨天一夜没睡,本以为自己倒在床上能睡着,结果一闭上眼全是那脏兮兮灰蒙蒙的街道,和一隻鸟也看不见的天空,窗外的世界仿佛蒙上一层纱,阻隔了她和原来的生活,一切都跟一场梦一样,如此不真实,好几次睁开眼,她都希望还躺在自己家柔软的大床上。
然而楼下的麻将声,带着口音的聊天声,还有窗外行人的吐痰声都在提醒她,这一切不是梦。
就这样反反覆复一直到天黑后李岚芳才喊她下楼吃饭,晴也一下子坐起身,头有些疼。
她看了眼脏兮兮的皮鞋,那股无名火又突然烧了起来,楼梯很陡很窄,她眼睛更疼了,抬手揉了揉扶着墙小心翼翼地走下楼。
理发店里已经没什么人了,那两个洗剪吹貌似下班了,小地方不比大城市,晚上街上没人店铺关门都早,李岚芳站在后院喊了晴也一声,她穿过理发店走向后面,索性后院挺宽敞,厨房就在院子右边,旁边就是厕所,也不知道这样设计的人脑子里面装得都是啥?
厨房外面的棚子下放着一张木桌,棚子上吊着个破灯泡,蛾子不怕死一个劲地往灯上撞。
餐桌边坐着一个头髮全白的老太,歪着头不太正常的样子,李岚芳端着青菜烧rou圆出来,对晴也说:“快来吃饭吧,哦,这是邢武nainai,脑瘫,不认人。”
晴也有些别扭地坐下,看了眼邢武的nainai,她口水都流到胸口了,还冒了泡,简直不忍直视。
李岚芳盛好饭递给晴也让她先吃,然后对邢武nainai叫道:“哎哟喂,你看你这样,饿了?”
李岚芳拽着老太的衣襟胡乱擦了擦,端起碗先喂老太太吃饭。
晴也这下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拿着筷子戳了几下硬邦邦的大米饭,就在这时,里面灯亮了,似乎有人回来了。
李岚芳伸头看了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