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人都要以为这车是你的了。”
陈定听到没多想立马就答应了去接闻兴安,却在听到地址是x市第一法院的时候心一跳,想起了公司最近传闻闻兴安在打官司,没想到是真的,他抬起头问道于厉,“闻老师真的在打官司啊?”
于厉点了点头,陈定有些惊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就见于厉说道,“我也不太清楚,闻老师不喜欢把私事带到公司来,听白桃说好像是在跟她前夫打官司。”
陈定没想到,毕竟他进公司的时候闻兴安就已经离婚很久了,陈定连他离过婚都是从同事那里听说的。
……
陈定和于厉说了没几句,就开车出发了,等来到法院门口的时候就远远看见了闻兴安,但她的对面还站着一个男人,男人似乎情绪激动,跟随肢体动作挥舞着手臂,因为大声讲话而面容都跟着狰狞了起来,陈定心一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闻兴安似乎遇到麻烦了,就赶紧在路边停好车过去,结果一下车就听到男人大声道,“没有一百万,棉棉的抚养权我跟你抢定了。”
闻兴安显然很愤怒,“刘旗,孩子我养了这么大你看都没来看过他,现在突然冒出来要抚养权,再突然要一百万,我哪来一百万。”
“没有钱?没有钱你就把孩子给我!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继续磨下去吧,我不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反正孩子和钱你选一个吧”
“你是不是男人!当初孩子生下来你看都没看过洗一眼,现在为了钱跟我抢孩子,就算你抢到棉棉有什么好处吗?”
刘旗说话大声到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不少人注目过来,陈定听着两人对话,就听到了刘旗说道,“我是孩子父亲,我要孩子怎么了!”大有要往前冲的样子,陈定见状赶紧挡在了闻兴安身前,想要阻止男人的靠近,而男人看到了陈定,很快一番上下打量,“你谁啊。”
陈定皱着眉,“我是闻老师的同事。”
男人打量了陈定和闻兴安一番,继续大声道,“那你挡着我干嘛,我跟这女人讲话呢。”
陈定更不能让开了,“说话归说话,你离这么近干嘛。”
刘旗面对同是男人的陈定,男性优势没了就往后退了一步,但很是不爽,故意说道,“你们不止是同事关系吧,这么护着她,闻兴安,你离开了我倒是过的挺滋润的啊,还有人给你保驾护航的。”
陈定一下车就被扣了个帽子,顿时十分不悦,但他仍控制住不骂脏话,“我都说了是闻老师同事,你不会说话别讲话。”
“那要我说,我说你俩挺配的。”刘旗靠近不了闻兴安,就站在那语气讽刺,陈定听得十分不爽,再加上刚才听清了个七七八八,他怒意上头就要开骂,可偏偏这时刘旗的车到了,刘旗也不跟陈定搭话,最后跟闻兴安说道,“我不跟你废话了,下次开庭之前你自己衡量吧,要孩子还是要钱。”就转身离开了。
陈定还是很生气,骂骂咧咧的回到了车上,由于一般两人出去基本都是闻兴安开车,所以这次闻兴安也顺其自然坐在了驾驶座,车开上了路闻兴安才问道,“怎么是你来接,于厉呢?”
陈定本来想问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怕闻兴安听了心情不好,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听到闻兴安问,他想了想那些话还是闭嘴,然后回答道,“中郡的客户突然改了时间说今天来,他在接客户。”
闻兴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问道陈定,“你吃饭了没。”
陈定说道还没有,闻兴安道,“我也还没来得及吃,我们先去找家店吃饭吧。”
又道,“叫上于厉吧,这个点他应该还没吃饭。”
陈定点头,拿起手机就给于厉打了个电话过去,两人到饭馆以后,于厉没一会就来了,而这次以后,陈定才大概了解了闻兴安和他前夫的事。
刚才跟闻兴安在法院门口对骂的男人就是是闻兴安的前夫,刘旗,刘旗一直是个同性恋,但由于年纪的增长和父母的压迫下,深柜的刘旗主动追求了闻兴安,闻兴安一开始并不知道刘旗是同性恋,只觉得刘旗对男女之间的相处十分礼貌有距离感,从不对闻兴安毛手毛脚,闻兴安一时被迷惑,两人在一起以后刘旗很快要求闻兴安跟他结婚,说是父母的愿望,闻兴安没有多想,虽然拒绝了很多次,但见刘旗还是如此坚持,觉得刘旗是真的想跟她结婚便同意结了婚。
于是很快,婚后没多久闻兴安就怀孕了,刘旗就以闻兴安怀孕的理由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还说自己睡相不好,怕打扰了闻兴安休息自顾自的就住到了客房里,一开始还装的像模像样体贴丈夫的模样,但是时间久了就经常以加班为理由不经常回家,常常闻兴安一个人在家,刘旗有时候回来的早,还带叫朋友来家里,但是对闻兴安也只是口头上关心几句,就以聊正事的借口和朋友早早进了房间。
结果闻兴安生了孩子以后,本就露出些本性的刘旗立马跟变了个人似的,天天夜不归宿,还是闻兴安去酒吧找刘旗,见到刘旗从gay吧出来跟个男的接吻,才知道刘旗原来是个彻头彻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