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灌入耳膜,被欲望侵蚀的大脑好似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江擒心脏骤缩,极力咬住下唇,咽下到口的呻yin。
手机屏幕于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幽光,上面“靳疏少爷”四个字投入眼底,令他极度慌乱,身上的chao热犹在,浑身肌rou却不自觉绷起,带动saoxue紧紧嗦咬炙热的大屌。
躁动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摁压敏感的嫩壁,硕大的gui头如同蟒首yIn邪地钻入chaoshi的子宫,甬道内每一处sao点都被大屌蹭到,本就濒临高chao的嫩xue失控地痉挛绞缩,给与rou屌无上的快感。
透明的汗ye不断从额角滑落,鬓角一片濡shi,傅羡之却硬是按兵不动,火热粗长的阳具深埋在shi软的rou道,享受着媚xue饥渴的吮吸,微微发红的修长眸子越过男生的肩膀看向亮起的手机屏幕。
手机那头的宋靳疏安静片刻,试探性地开口:“江擒,你在听吗?”
江擒努力忽视体内巨屌的存在感,“我……我在听。”
知道傅羡之打的什么算盘,江擒不可能让他得逞,于是没有刻意压抑话里的颤抖,“唔啊……bi痒了,想吃……呃啊……想吃少爷的鸡巴了……”
听到这话,意识到江擒在做什么,宋靳疏冷白的面颊染上酡红,原先因为某种猜测而绷紧的下颔线条有所软化。
“早点睡,别……别玩太晚。”
江擒胡乱点头,应付道:“知道了,嗯啊……我马上就睡……”
sao逼还含着他的鸡巴,却对宋靳疏说想吃他的鸡巴,傅羡之猜到江擒是想让宋靳疏以为他在自慰,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强烈的妒意。
素白的手指掐着男生下塌的腰肢,傅羡之挺动胯骨,再次用粗硬的驴屌狠狠鞭挞saoxue,每次鸡巴都是抽出三分之二后尽根捅入,鹅蛋大的gui头狠捣胞宫,屌身暴起的经络迅捷有力地刮磨着前壁微凸的sao点。
啪啪啪啪。
蓄满子孙Jingye的Jing囊毫不停歇地拍打shi漉漉的Yin户,拍飞白浆无数,猩红的rou柱打桩般爆jian江擒的sao子宫。
最为硕大的gui头好似倒钩,每每往外抽时,都会死死勾住宫口那圈rou环,直把子宫口jian得跟bi口的saorou一样yIn糜地外翻,体内的凶器才会一挺而入,将翻卷的saorou深深送回内里。
激狂的快感如同狂风海啸将江擒淹没,他满脸春红,舌头yIn乱地探出唇外,口水一滴滴从舌尖滑落,顷刻间就濡shi了手机屏幕,“呃啊啊……不……”
意识到宋靳疏还在那头听着,江擒一边撅着屁股迎合巨屌凶狠的撞击,一边断断续续地sao叫:“嗯啊……好爽……少爷的鸡巴好粗好大……把sao逼撑得好满……哦……少爷慢一点……不要干这么猛……呜啊……小bi要被少爷的大鸡巴干烂了……”
傅羡之哪里想到江擒sao成这样,在被他当成sao母狗骑的情况下还不忘冲宋靳疏发sao,俨然将他当成了宋靳疏的替代品。
他一时又气又妒,当即就耸动腰杆啪啪啪狂jian女xue,不仅将嫩子宫cao成他的专属rou便器,大屌周身虬结的青筋还不停地研磨刺激g点,力道大到恨不得把那块yInrou磨烂了。
受不了这样过于密集的快感,江擒太阳xue、脖子乃至身上各处的青筋全都暴涨,布满chao红的硬朗脸庞显出几分扭曲,在彻底沦陷在rou欲的浪chao之前,他挣扎着伸出手想把手机挂断。
傅羡之察觉到后,及时制止,抓住江擒的手腕往后拉,犹如攥紧缰绳,他肆意挺动下身jianyIn着身下的sao母马,胯骨撞击肥tun时,发出鲜明的rou体拍打声,和着yIn水咕叽声和床板的吱嘎声,组成一支yIn曲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手机近在咫尺,却无法挂断,为了不让宋靳疏察觉到异样,江擒只能继续浪叫:“呜啊……少爷不要……不要cao了……快停下……呜呜……我不行了……要被少爷的大鸡巴干死了……嗯啊……不……”
真情实感的呻yin隔着手机清晰地传入宋靳疏耳里,沉睡的rou屌立时苏醒,将丝质睡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大包。
红晕瞬间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宋靳疏难耐地喘了口粗气,隔着裤头揉了揉Jing神抖擞的gui头,马眼溢出的前列腺ye打shi了那一小块布料。
由于平时都是江擒主动爬上他的床,宋靳疏在性爱一事上难免有些被动,哪怕鸡巴尝过荤腥后,每晚都会硬到发痛,他也没好意思开口让江擒帮他纾解欲望。
如今听到江擒用带着哭腔的语调媚叫,宋靳疏忍不住幻想江擒是如何自慰的,是不是用他那骨节粗大的手指抠挖女xue,嫩豆腐一般水嫩的saoxue真的吃得消粗糙手指的磋磨吗?
一想到软嫩sao红的媚xue被手指jian得红肿外翻,宋靳疏欲火滔天的同时,胸膛止不住地蹿升一股怒气。
这个sao货,难道一天都等不及吗!
他在这厢为他守身如玉,连撸管都没有,只靠冲冷水澡压下体内翻涌的欲火,他倒好,背着他自慰抠xue不说,还叫得这么sao,宋靳疏严重怀疑江擒是故意的。
思及此,宋靳疏不再压抑欲望,掏出硬到极致的大屌,雪白修长的手指稍显笨拙地撸动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