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了,这位可怜的公主还在阵痛。助产士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把手指放进她那脆弱的Yin道中,检查她的宫口是否开得足够。然而迄今为止,她还是只开了五指,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手抓紧又松开身下皱皱巴巴的床单,希望以此缓解宫缩的疼痛。
一位经验丰富的助产士犹豫再三,提出了一个看似荒谬的方法:“我们应该让公主去骑马。马匹的颠簸有利于加快产程。”
尽管大家都对这个方法心存疑虑,但公主和她未出生的孩子更重要。他们派了一位她的丈夫和她一同骑马,以免在这个过程中有任何闪失。
公主被人抱上了马匹。她的肚子笨重地挂在腰间,仅仅是岔开双腿跨坐在马背上这一行为都让她揉着肚子发出粗重的呻yin。她感觉到自己的肌rou几乎被拉伸到了极限,祈祷着马不会太调皮,不会跑得太快。她的丈夫坐在她身后,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孕肚:“准备好了吗,亲爱的?”
她点点头,额头的汗水滚落在嘴边。随着丈夫轻轻一夹马肚,二人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出发了。
她的丈夫特意挑选了一些崎岖不平的路来走,每一下都让她的孕肚撞击在马鞍上,上下起伏。疼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她的汗水、泪水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就像要把她从内而外地撕裂一样。
“好痛……”她呜咽道,“太痛了……慢、慢些……”
宫颈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逐渐扩张,她试着捧起巨大的肚子,让它不要在马鞍上颠簸,但于事无补。本来痛苦的撕裂感上又增加了一层新的折磨,每次撞击她都会感到一阵剧痛,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徒劳地揉着发硬的肚子,祈祷这个孩子能快点来到人世,免除她的痛苦。
骑了一会,她的丈夫终于允许他们停下来。她紧紧护住肚子,整个身体都感觉像是被绞成了rou泥。她在丈夫的帮助下下了马,正想放松片刻,突然一阵强烈的宫缩意想不到地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后背,跌坐在地。
丈夫以为那是分娩的前兆,让她靠在树上,检查她的宫口。她重重地靠在结实的树干上,双腿大开,仍因为刚才的经历颤抖不已。凉爽的空气吹拂着她红润的皮肤,让她从劳累的酷热中得到一丝喘息。
“还没有。”丈夫低声说道:“开得还不够,宝贝。”
绝望的浪chao席卷了她,与她内心挥之不去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她曾希望、祈祷,这段艰苦的旅程足以哄骗这个宝宝来到这个世界,但命运似乎对她另有安排。
“再试一次吧。”丈夫脱掉了她的内裤,帮助她再次骑在马上。粗糙的马鞍直接与柔软的小xue摩擦,她尖叫出声:“不行、这太、太不舒服了……”皮革拍打在她脆弱的Yin蒂上,除了痛苦还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她的身体一波接一波发抖,连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出于快感还是痛苦。
丈夫没有给她更多休息的时间,他们再次策马。随着无情的摩擦持续不减,她注意到一股温热的血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这种感觉既陌生又令人不安,让她不由得哀求:“停下来、我流血了……求你……”体内忽然有一股强烈的推力涌现,她控制不住地从马背上微微站起。就在她顺着那股推力向下用力的时候,哗啦一声,她的羊水破了。
天啊,她做到了。她虚弱地勾起一个微笑,趴在马背上试图稳定自己,tun部抬起,一下一下地用力。这个等待太久的胎儿很快来到了产口,挤压着刚刚已经饱受摧残的小xue。
“亲爱的,你不能生在这里。”她的丈夫似乎也没想到破水后的产程如此迅速,被吓了一跳:“你应该回到城堡里分娩。”
“什、什么……”她喘着粗气,礼仪规矩刚刚全被抛到了脑后。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后,她绝望地吸了口气:“不行、我要生了、我现在就……!你干什么!”
她的丈夫再次策马,为了快点回到城堡,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她在马背上颠簸不已,连站起来都无法做到,更别说分娩。她的小xue里卡着胎头,既不敢坐下去,也不敢用力。
“我忍不住了、呜……”她哭喊着,手背在马上胡乱抓挠,身体前倾,屁股翘起,一颗硕大的胎头隐约可见,随着她的用力又冒出来不少。
“你不能把孩子生在这。”丈夫见她这副样子,犹豫片刻,把她向后拉到自己的腿上。他的Yinjing很容易就进入了她shi漉漉的Yin道,将胎儿的头逆推回子宫。马跑得很快,他的Yinjing深深用力地Cao着她的宫口,将试图落下的胎头反复顶回。
“不……”她可怜地呜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感受着婴儿的头慢慢推回她的体内:“我们现在不能这样、我太痛了……”她拼命地挣扎,当她意识到他们为此付出了这么多,却在胎儿将要出生时不得不再次忍耐,她的身体因哭泣而颤抖。
随着丈夫的持续Cao弄,每次动作都让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阵剧痛,她不禁惊叹命运竟如此残酷:“这……”她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努力表达内心翻腾的情绪:“这太痛苦了……”
马儿慢了下来。他们离城堡越来越近了。无尽的痛苦和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