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衣服穿好,”凌肖下腹硬得难受,但他不打算就这样给白起一个痛快,否则太便宜他这个没记性又死脑筋的白痴姐姐了:“我们回去慢慢算账。”
白起忍着浓重的鼻音,极力保持正常的声线:“不要打了好不好……好痛。”
白焜定力极强,面对孙女的撒娇仍巍然不动,继续翻阅资料:“我不能违反和你父亲的约定。”
这并非难看的成绩,凌肖不懂她的郁闷,也无从得知小雨滴过早体会了一番与真相失之交臂的苦楚。
那天凌肖有事被喊回老宅,小雨滴自己背着书包去了游乐园。她拿着票走了快速通道,刚过闸机就被拦了下来,一个陌生男人如此向她介绍自己:“白焜将军安排我来保护你。”
棕色头发的男人笑了,他穿着制服蹲下身子,保持与小雨滴平视的角度,笑容温和,脸色却有些苍白,似乎很久没有晒过太阳:“我是nw717,很高兴见到你,小雨滴。此前我因为意外受伤,陷入了长久的沉睡,这是我苏醒后的要承受凌肖的怒火。
“这也能高潮啊,姐姐,”他说:“你喷得我一手都是。”
凌肖大概是真的很讨厌他这副
小雨滴很郁闷,但是小雨滴不会轻易放弃。她瘪着嘴继续试探:“那让我看看妈妈的照片嘛,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当作给我的奖励好不好?我期末考试一定会考满分的!”
“你还知道痛啊,姐姐。”
但这样父女情深的时刻也改变不了凌肖做饭难吃的事实。周末,凌肖被喊去学校开个研讨会,小雨滴便打电话给白焜,要爷爷接自己去老宅蹭饭。她严肃控诉了一番凌肖的厨艺,号称自己被饿瘦了一圈,然后仰起笑容灿烂的小脸:“你把我妈妈找回来吧,爷爷,我妈妈不在,凌肖他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凌肖又扇了一掌,他的指间和白起的腿间都是一片湿滑。泛红的小屄不复之前那般粉嫩,显示出一种受虐后的艳丽,凌肖冷漠地注视着被玩得一塌糊涂的白起,五指并拢覆上阴阜,动作粗暴地揉弄起来,嘴上仍然不客气。
白起扶着凌肖的胳膊,声音一顿一顿地请求:“别喊姐姐……”
手里的资料记录着那个人沉睡中的身体显示出的各项数据,白焜合上文件夹,本打算问问她目前操纵使用evol的熟练度如何,但对上女孩那张柔软稚嫩的面容,便又把那些显得冷酷的话语咽下了。
并不是很痛,或者说,痛感助燃了湿意的泛滥。屄口收缩着吐出透明的粘液,引诱性器深入征伐,而凌肖在这个时候收手,居高临下睥睨撑在盖上双腿打颤的白起,视线扫过他流泪的眼,掀起的上衣,红肿的乳头,被掐出痕迹的腰,还有湿漉漉的腿心。又是一个巴掌扇在白起的屄上,他呜咽了一声,再没了支撑,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上,只勉强侧过头从凌乱的发丝间望向面无表情的凌肖。
凌肖弯腰贴上白起后背,另一只手从高领无袖背心里伸进去,扯开义乳,拨弄着白起柔嫩的乳尖。
白起呆坐了一会儿,才勉强站起身整理着装,把被凌肖扒下扔在一旁的内裤和下装穿上。他知道弟弟在生气,可并不确定这怒意的起源,到底是自己佯装不认识的陌生作态惹怒了凌肖,还是自己女装的模样令凌肖认定了他的不检点。无论是哪个原因,都让白起羞于面对凌肖。
根据某些既定的定律——年仅七岁的小雨滴并不知晓的理论法则,期盼落空几乎是每个人都要品尝的经历。一道算错的数学题,九十九分的答卷,没换来妈妈的照片,只换来了一张游乐园的儿童票。
说着,他直接转身离开,关门的声音震得白起都没发现自己在流眼泪。
这句话自动被小雨滴理解成白焜将军安排我来陪你玩。她上下打量这个人,不自觉攥紧了书包肩带,干巴巴地问道:“你叫什么?我怎么没见过你?”
“为什么不喊,你不是很喜欢我跟你亲近吗?”凌肖掐着白起的胸,咬上他的后颈,声音含糊:“胸好小啊,你怎么不是个女的呢,白起。”
哪怕已经和弟弟滚上床两年有余,白起还是受不了被当成女性这般玩弄乳尖,偏偏凌肖小声训斥他放松身体,恶狠狠地揉捏着软下来的乳肉。下面的小屄没能吃到鸡巴,仅靠手指达到的阴蒂高潮令那张嫩红的嘴又爽又馋,白起下意识夹紧了腿,试图阻止水液的蔓延。
这位老人模棱两可地应道:“如果你能考满分的话。”
阴蒂被搓得肿胀起来,白起又痛又爽,明明不是温柔的对待,但他仍然被刺激的叠加推上了高潮。小声的抽泣和吸气声无可抑制,白起双腿紧绷夹紧住凌肖的手掌,粘稠的水液从屄口流了出来。
“穿女装是不是很爽?就这么想挨操吗,白起?姐姐?”
为什么白起不是姐姐呢,幸好白起不是姐姐,子宫发育不完全,不会真的受孕,否则早在凌肖成年开荤那天射进去的精液就足够他当个遭人鄙夷的单亲妈妈。
凌肖察觉到白起又被撩起了情欲,冷漠地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别发骚。”